不行,她必须要弄清楚!这事关很多人的性命和前途,若真的和她猜想的一样,那么这么多人争夺那个太子之位就变成了一个笑话!
“雪克,你觉得——白将军和皇上——像嘛?”
月秦犹豫地问道。
“哈?你说啥?”雪克刚刚正看得兴致勃勃的,此时,闻言,不由得一愣,转而看向月秦。
月秦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没事,你可以不用知道的。”
“喔。”雪克继续饶有兴趣地看着帝长雍和白皓威说话。
月秦感觉自己的脑容量似乎有些不够。
首先,帝睿喝醉了说的那些混话,什么不要离开他,如论他对她多坏都不可以离开,还说自己以后一定会后悔,这什么跟上什么啊?应该是他喝醉了胡言乱语吧?
还有就是自己新发现的,帝长雍和白皓威的关系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这太可怕了,无论哪一件事情,都让她有些难以接受。
见众人没有人注意,就偷偷拉了拉雪克的袖子道:“你陪着我出去走走”
雪克不大乐意,他还想继续练习唇语呢。
无奈月秦用力掐他,他只好骂骂咧咧地跟着溜达了出来。
月秦首先找了个地方,拿自己胸前的小兔子戒指把玩了一番,然后发现兔子的眼睛,时候有些奇怪。
拔下自己的发簪,对着兔子眼睛,用力一刺,一个很小的纸卷就掉了出来。
但是,月秦对着月光看纸卷有些暴躁,上面一个字都没有,这是帝睿那家伙在和她开玩笑嘛?
不过,也许是用特殊的方法处理过,她只好将纸卷再次放回那个兔子戒指里去。
第二点,她需要印证的,她飞快地跑回去找沈氏了。
“你怎么回事?怎么做人妻子的?竟然丢下自己的相公自己跑回来了,娘娘现在还没有被正式册封,做出这样的事情,还能被原谅,但是,若是以后正式举行了仪式还是那么冒失,那丢脸的可是殿下,老身是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面子比命重要吗?沈嬷嬷,我急着回来是想问你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月秦的表情却是前所未有的严肃。
沈氏一愣,她是知道现在这个“雪非烟”是月秦扮的,见她一脸严肃,自然也就洗耳恭听了。
“阿睿的母妃——真的是难产死的吗?”月秦和沈氏坐在沈氏的屋子里,月秦眸子沉静地看着沈氏问道。
沈氏的眼眶猛然一红,情绪游戏激动,但是,到了嘴边的字眼,却被她咬牙切齿地说成了:“是的!”
然后,她抬头,充满警惕地问道:“你问这个做什么?皇上让你来问的?”
月秦立刻抓到了重点:“你为何以为是皇上让我来问,母妃是的时候,皇上人在哪里?”
“不知道,那天皇上不知道去了哪里,等他回来的时候,皇妃娘娘剩下最后一口气了,皇上进去没多一会儿,皇妃就——”沈氏说到这个已经哽咽。
月秦道:“皇妃真是难产死的?她让你这么告诉别人的?”
沈氏闻言,身子忽然僵硬了一下,月秦忽然感觉自己的心里沉甸甸的,叹气道,“我知道了。”
然后,她又问道:“你可曾知道白皓威将军的娘亲?”
沈氏平静了下情绪提到白皓威的娘亲的时候,反而很自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自然是知道的她、娘娘还有皇上是从小玩到大的,对了,白将军的父亲小时候也是和他们一起的。皇上以前并不是太子,也不是很受宠,所以,这些倒是没有什么拘束,和皇妃从小就好,和白将军的母亲关系好也是因为皇妃呢。”
月秦疑惑了一下,难道是她弄错了?
不过,如果是弄错了她倒是放心了。
“那皇妃娘娘喜欢带红珊瑚首饰?”月秦记得帝长雍对红珊瑚首饰的怀念之情,那不是造假的。
没想到沈氏点头道:“娘娘确实喜欢红珊瑚的首饰的,她那里有全套头面,如果你给殿下生下皇子,我就将那写交给你保管。”
月秦不由得翻了个白眼,她看起来难道真的那么贪财么?
“如果你生不出儿子来,娘娘说以后给白皓威的媳妇。”沈氏又道。
月秦跳脚:“谁说我生不出来的,给我留着!”
沈氏看着她:看吧,还说自己不是贪财……
月秦:“……”
哼,我那是肥水不流外人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