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以前看帝睿对月秦是温柔宠溺,但是,真的身临其境才发现,帝睿根本就是礼貌有余,根本没有一分的爱意,甚至,有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她才错觉,时候帝睿还挺厌恶月秦的。她都后悔死了,早知道,帝睿并不是真的喜欢月秦,只是拿她来当挡箭牌,她何必苦逼地扮成那个贱人呢。
一边因为月秦不得宠而幸灾乐祸,一边,她又因为每天对着帝睿看得见摸不着而欲火焚身,她简直都要疯了。
这时候,长公主和皇后却还不放过她,逼着她故意灌醉帝睿,假装两个人有什么,然后再假装怀孕。
但是眼看着帝睿完成了帝长雍给的差事就要回来了,她的假肚子也要一天比一天装得大,但是,她到时候要生个什么来交给帝睿呢?
屁么?
正在她心烦的时候,就看到帝威云一脸杀意,阴沉沉地走了进来,她不由得生出了一个很微妙的想法——借点种子不就好了?
她看着帝威云那杀气腾腾的样子,强忍着害怕,微微朝着帝威云一笑:“大皇子,我是非烟,唔,你不是知道的吗?”
帝威云微微一顿,这才从疯魔种稍微清醒了起来,是啊,如果是月秦那个贱人,她怎么敢坐在皇后宫里?自然是那雪非烟。但是,他狐疑地打量雪非烟:“我不信,你将易容卸了我看看,那月秦最是狡猾,万一她就是故意这么鱼目混珠呢?”
雪非烟此时不由得想翻一个大白眼,至于吗?她又不是神仙,看你们一个二个怕得,你不知道吧?其实她在八皇子的心目中连个屁都不是。
其实,这件事情,在她心里都藏了好久啦,她暗爽了许久,却没法向人倾诉,憋死她了。
于是,她不高兴地道:“那月秦不过是个普通女子,能有这么大能耐骗过我姐姐和宫里的宫人么?再说,你难道听不出我的声音来?”
“你的声音和月秦的原本就有些像,再说,她——”她是个很可怕的女人,太狡猾了,太可恶了,他恨她,却很是忌讳她,但是这种话,帝威云自然不会对一个女人说,麻痹,万一,她真是月秦假扮的,那不乐死她了?!
想到这里,帝威云迅速拔出刀剑架在了雪非烟的脖子上:“你怎么那么罗嗦,你要是非烟,直接卸妆不就好了?唧唧歪歪的,感情你真是月秦那个贱人?!”
雪非烟被那把锋利的刀刃吓得魂飞魄散,一连声地道:“别,别,我不能卸呀。”
“为什么?!”帝威云一听,更是警惕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月秦,肯定是月秦,艾玛,被我抓到了,我真的能弄死她吗?会不会有什么阴谋诡计,不管了,杀了她,人死了还能有什么办法?!
“我真是雪非烟,不信你摸摸!”眼看着刀口都割破了她脖子上的皮,雪非烟吓得花容失色,也顾不得什么了,抓起帝威云的手就放入自己的衣服里按在胸前:“月秦有我这么大嘛?没有吧!”
帝威云沉思。
月非烟生怕他不信,又道:“我不是不愿意卸妆,真是,最近皇上有时候也回来看姐姐,若是正好被皇上撞到了,我哪里有时间,将这妆容再快速地补回去?”
其实,她不扮月秦不就是了?雪非烟在自己姐姐宫里,有人敢说个不是?
只是,你懂的,她那天仙般的模样,全部是靠化妆堆出来的,尼玛,以上来就让她卸妆素颜,那样子能看吗?
所以,雪非烟就算是被大刀架在脖子上,也是死都不会卸妆的,最后只能除此下策,让帝威云摸摸她与月秦绝对截然不同的地方。
结果,帝威云的大手放在里面,不但半天不出来,还开始不老实地又摸又捏。
“唔——”雪非烟咬着唇,眉眼含春,眼底隐隐水润,显然被帝威云摸得很舒服,她的年纪可不小了,当日是识得情滋味的,而帝威云生得高大英俊,又有过许多女人了,自然知道怎么对付她。
不一会儿,雪非烟就摊在他的怀里,一阵阵娇喘,衣裳也不知道何时被帝威云扯开,露出美丽的身体。
帝威云眼底散发着狼一般的绿光,越发放肆地在她身上胡来,直到邪恶的手指慢慢伸向她裙下,雪非烟立刻就回神过来,吓了一跳,忙拉着他的手哀求道:“大殿下,不可以。”
“哼,你若是肚子里没有真货,你猜等我那好八弟回来,会如何待你呢?还有,皇后能饶了你?”帝威云也不是蠢的,此刻早就被雪非烟勾得雄风暴起,如何能放过她,自然用最诛心的话来胁迫她了。
雪非烟一愣,竟然是也想不到办法,而帝威云见她松动,自然不糊放过她的疏忽,顺势就扯下她的衣裙,将她压在微微有些扎人的地毯上,粗暴兴奋地弄了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