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茜对利通做了一个淡定的手势,她问我:“林毅夫你到底玩什么?你想怎么样?”
我反问:“王主席,是你到底玩什么,你想怎么样?”
“我在给公司处理问题,我是公司主席,我做任何事都以公司的利益为出发点。”说得大气滂沱,我几乎都要信了。
“你就知道我不是?”我继续反问。
“既然你是,你就执行总部的命令。现在总部需要你离开二号基地,去一号基地。原来你就不想留在销售部,总部依了你,现在也不是让你回去,你真的需要闹吗?”
我呵呵两声说道:“我闹了吗?总部让我下来,我还没开始工作,下面遇上反抗了就让我回去,失败算我的对吗?王主席,当初总部让你去一号基地闹更大吧?罢工都搞了出来,你又走了么?最后你胜利了是为什么?因为你的坚持。现在你明知道坚持就是胜利,你却让我走,你什么意思?下面这些渣渣说我有不良居心,我觉得你才有。”
又是一番对王一茜的攻击,顺带也攻击他们是渣渣,下面的人真惊得无以复加了,一个个呆滞望着我们,完全不敢顶嘴。他们肯定都在内心重新审视我,到底我是傻得不知天高地厚,还是真的怀着巨大的能耐,敢如此欺负集团主席,他们就没见过我这样的人。
王一茜对我说道:“我不和你争论,我最后说一句,你错了你回头兴许还有活路可走。”
我摇摇头:“我觉得已经没有回头路,并且我没有这个习惯。如果我要回头,我挑选的时间点一定是广州那件事发生之前。”
王一茜明显一愣,她能听明白我的意思。广州的那件事,我说的是,我找到了她,我在这之前回头。就是说,再来一次选择,我不会找她,我大不了不弄赵中城。这句话的另一种意思是,她比赵中城要更加残暴,更加令我感到恶心。她愤怒了,猛地站起来:“你会收到解雇通知书。”
我叫道:“王总请留步,你要解雇我没问题,但我在这边的工作先让我交代完。”
“不需要了。”
“你在害怕吗?你猜到我要说的是什么话,你怕我说出来,你一意孤行在股东那边无法解释对吗”我指指角落里的记录员,“那个谁,我说的这句话麻烦你原话记录,说我攻击王主席也好怎么都好,我无所谓。反正刚刚王主席也和我说过相同的话,我这人,我有原则的,谁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谁。”
“记录,原话记录。”王一茜也指指记录员,她站住没走,但也没重新坐下来,她对我说道,“你交代吧,我看你能说什么让下边的这些人对你闭嘴。”
我顺着杆子就爬:“王主席的意思是,如果下面这些人闭嘴,我就留下来是吗?行,我证明给你看。”她肯定不是这个意思,我不管,这是我的机会,我拼了命都要抓住。我扫了下面的那些主管和经理一眼,然后目光落到利通身上,冷冷笑道,“利副厂长你就是蛀虫你知道吗?我手里这份文件能证明,你怎么专门做些次品出来,怎么把这些次品送去广州和代理商同流合污,以次充好。一切的记录都很清楚,多少人参与,怎么分钱,涵盖了其中。另外还有你任人唯亲排除异己的证据,你很会玩,找借口一个个解雇厂里的功臣,空出来的职位让自己人顶上,你刚不是说是老厂长的安排吗?我看你怎么解释。”
利通骂道:“林毅夫你在胡说八道,你污蔑我,各位,绝对没有这种事,别信他。”
还垂死挣扎,这脸皮厚的没人有了,不过正好让我当面打他的脸,我把文件摔他面前:“看看是不是,你给我一条一条解释。”我指指龙宝,“龙队长,管好厂里的治安是你的职责,你看这件事算什么事?利通从厂里偷东西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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