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像是被凿开了一个洞,呼呼的灌着冷风。
白芷烟就这样看着郁凌恒,内心愤怒到极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不知道他是怎么轻易把分手说出口的,以前的承诺,都喂狗了吗?
想起承诺,突然就想起了他送的那条项链。
她虽然没有戴着,但是每天都会放在要背的包里。
低着头把那条项链翻找出来,狠狠的甩在男人的身上。
“去你的一生一世吧!”
郁凌恒就那么靠在椅背上,毫无反应。
白芷烟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又将放在桌上的她买来的那些药扫进了垃圾桶。
是她自作多情了!
突然想起在网上看到的一句话: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
她以为郁凌恒是个例外,现在知道她想错了。
移开视线,脚步转了方向,出门,用力的把门摔上。
一口气跑出了郁氏,冷风一吹,白芷烟的头脑变得清醒起来。
但是,对于她和郁凌恒分手这件事,她还是觉得很有些迷糊,甚至觉得有些不真实。
是不是明天一早醒过来,会发现这不过是一个梦?
事实上,她第二天一早醒过来,不仅发现她和郁凌恒分手这事是事实,而且还发现他没有了她以后,照样春风得意。
重新掌管郁氏,带着郁氏慢慢的走出低谷,他再次成为人们争相讨好对象。
各种财经新闻,财经杂志的封面人物,都是他的身影。
白芷烟躺在床上,她觉得自己没有那么干脆,爱上了一个人,说了分手之后就不再爱他,她做不到。
她觉得自己每天都处在煎熬中。
有时候下完课,兴高采烈的拿出手机,下意识的就想给郁凌恒打电话,直到电话就要拨通了,突然想起和他已经分手。
那种失落感折磨着她。
她把自己的身和心都交给了他,自此以后,那个男人好像就印在了她的骨血当中似的。
她总有一种感觉,他们只是在冷战,没有分手。
可是一个多月了,他们冷战的日子是不是太长了一点?
12月31号,周一,跨年夜。
明天开始三天元旦小长假,但白芷烟班上周一只有上午有课,下课期间很多同学就很兴奋的在讨论要怎么跨年的事。
白芷烟觉得自己身处在这样热闹的环境下,更显得自己孤独了。
她不会去参加班上的跨年的,因为在此之前,承宇就约了她。
下完课她就直接背着包打车赶去医院。
坐在车上时,脑海中浮出的却是那个男人的脸。
他跨年夜怎么过?
以往她都是和同学一起跨年,而他好像总是有做不完的工作。
和同学们嗨完之后,回到家中,往往郁凌恒都还没有回来。
等到她快要睡觉了,就会听到外面有车子引擎的声音。
没过多久,她的房门就会被敲响。
开门,看到男人站在门口,带着从外面沾染的寒气,但是他俊脸上蓄起的淡淡的笑意会让人觉得很温暖。
两人互道新年快乐,然后郁凌恒会送她一个跨年礼物。
白芷烟现在才想起,他以往送了什么跨年礼物给她她差不多都没有印象了。
因为她从来不缺送礼物的人,礼物对她来说是一件特别稀松平常的事情,所以就没有过多的放在心上。
今年的跨年……
她想今年的跨年她会在心上记很久很久,因为她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孤独感。
这个季节,宁城的气温特别的低。
尽管出了太阳,刮过的风还是照样冷冽。
顾承宇现在恢复的已经很好了,除了骨折的腿和手让他做起事情来不是那么方便之外。
这段时间以来,有白芷烟在,顾家夫妇有时候就会离开,毕竟有工作要做。
白芷烟到医院,陪着顾承宇吃完午餐之后,两人就各自午睡。
顾承宇睡病床,白芷烟睡沙发。
白芷烟觉得自己的身体这几天困乏的厉害,早上起床特别困难,上课的时候上着上着就打瞌睡。
室友这几天还调侃她是睡神来着,晚上睡得早,早上还醒不来。
白芷烟把这一切都归咎在了郁凌恒身上。
因为那个混蛋男人跟她提了分手,害她每天心情不好,晚上睡觉老做梦,一做梦就睡不好!
白芷烟午睡迷迷糊糊的醒来,抬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
四点半,她睡了将近两个半小时了。
从沙发上坐起来,掀开盖在身上的毯子。
脚刚一着地,白芷烟就发现了不对劲。
她今天外面穿的是黑色的羽绒服,里面是一件白衬衫搭配粉色的针织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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