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纵人行凶,倒是没那么严重,但是他自己的马车走不了,别人的也不让走,这是何道理?
他们一大早就起来赶路,小姐还说不要起个大早赶个晚集,这么早为的就是怕有突发状况好处理啊。
可现在好像连正点都赶不上了。
周二想想说了句:“我看你家公子连站都站不稳,怎么考试,我看那,你们根本就是为了在路口堵着别的人,他自己不能考了,别人也别想通过。”
“你在胡说什么?”那车夫见四周人的目光一下子从急迫变成了警惕和埋怨,怒道:“你是在诅咒我们家公子不能考?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家?”
“你是不是记性不好?”周二道:“我方才不是说过了,你们薛家清名传世,可你们现在做的事哪像是读书人家该做的事?我知道你们是薛家。”
车夫举起鞭子就要打周二:“你算哪颗葱,敢诋毁我家的名声,你信不信我打了你也是白打。”
“我不信。”这时周二看向薛世攀那边:“薛公子,又见面了,您别来无恙?”
薛世攀在小厮的搀扶下慢慢回过头去,定睛一看,倏然惊大了眼睛,这个人……
他给小厮打了个手势。
那小厮指着周二:“你过来,我们家公子有话要跟你说。”
周二摇头一笑:“公子若有话,就过来说,我不是公子的家奴,也没求与公子,所以不会对公子伏低做小的。”
他这一句说完,周围有低低的耳语之声:“这人是谁啊,怎么跟薛公子说话呢?”
车夫也有些胆怯了。
“真不知道是谁。”
薛世攀在小厮的搀扶下慢慢回到车前,他上下将周二打量了三遍,然后不可思议的摇头;“原来是你。”
“正是我,难得公子记得在下。”
薛世攀脸上染上一层冰霜,这个人他在江西的时候见过,当时畏畏缩缩一个小厮模样,怎么转眼间气度都不同了。
他又看看他的脸面,总觉得说不出的眼熟,好像哪里见过。
他冷声慢语道;“看公子的样子,是小人得志了。”
周二听了也而不恼怒,道:“承蒙小姐关照,混出点人样。”
薛世攀眼睛又一瞪,对了,这人好像是林孝珏的人。
他突然抓住周二的手腕:“你们家小姐呢?她为什么要害我?”
周二蹙眉看着他:“上些日子您病了,郡主想请我们家小姐,小姐三天三夜没合眼,从不初诊的却去跟您医治,现在您有命活着,却说小姐还您,这话何从提起?”
薛世攀身形颤抖咬牙切齿道:“有人送她外号周三剂,给别人治病三剂药就好了,可我到今天还不挺强,她不是故意让我无法科考,故意害我是什么?”
“这对小姐有什么好处?”周二道:“我们家小姐不是这样的人,如果您身体不好,那就是真的身体不好,有些病,治起来也要循序渐进啊,总不能什么病都三剂药就好,况且,您如此不信任小姐,为何不请别的大夫给您看一看,既然小姐是害您呢,那别的大夫总能治好吧。”
“你休要强词夺理。”薛世攀愤愤然抓住了周二的脖领:“你叫她来见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