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小姐的话就是她从不做猪队友。
陵南想了想道:“你的意思。小姐要是不告了,你就伤心了?”拍着她的小脑袋:“你做了什么努力?”
“人家也上过大堂了呢。”
陵南一笑:“大堂好玩吗?”
周四摇头:“不好玩,而且,我觉得有人在后面看着我,可我去看他的时候,又没有那个人。”
陵南再次拍拍她的头:“小孩子谁看你干嘛?是看你手里的证据。咱们收拾桌子吧……”
她们两忙碌的时候林孝珏已到了前厅。
陈博彦见人终于来了。放下茶碗站起,有些局促的道:“你来了?”看着她走路的样子,又拢起纠结的眉心:“什么时候能好?”
“已经能下地了,就快了。”
林孝珏捋裙坐在左上首,一抬手:“坐吧。”
陈博彦听她跟自己说话的语气还是很和气的,心中的不安稍稍缓解,慢慢坐在椅子上,再次抬眼看她,见那记忆中清冷无情的面孔现在嘴角多了吟吟的笑意,这人看起来就更艳丽了,他脸色一红。
林孝珏问道:“公子一定要见我是所谓何事?”
陈博彦不信她不知道自己的来意,心里恶趣味的想说让她猜,一想两个人还没那么熟悉。
深吸一口气道:“我知道我母亲对你有所不敬,所以特意来向你致歉的,望你不要放在心里,她以后也不会这样做了,我们本是挺友好的关系,别因为这件事相互之间心里留了疙瘩。”
骂都骂过了,能不留疙瘩吗?
林孝珏知道陈博彦这是开场缓和气氛的词语,当然,他可能真心致歉。
她道:“陈夫人爱子心切,不是什么大事,我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他这么说反倒更让陈博彦更不好意思了,他道:“母亲原本不是这样的人,都是我不孝,不看书让她们伤心,所以她才有这一闹。”
林孝珏道:“我说了不介意,您还有别的事吗?”语气带着不耐烦。
陈博彦很羞涩的面容一僵,随即硬扯出一抹笑:“您这样对我,我心里很难过,我们虽不能……”
“可还应该是朋友吧?”
林孝珏:“……”
她一细想,陈博彦其实也而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
缓和了下语气道:“陈公子也知道我的为人,我不喜欢这些流言蜚语,更不喜欢耽误人。”
陈博雅忙不迭的点头:“我知,我知。”
林孝珏也没什么话好说,客套劝道:“既然知道做父母的不容,那陈公子该体谅他们才是。”
陈博彦还是点头:“我知了,只是最近看不进去那些四书五经,这心里的难过,由不得自己。”
林孝珏咬咬唇,最后还是告诉了他:“看不下去就不看吧,今年春闱怕是要取消。”
“什么?”
陈博彦是来说嫁妆的事的,可没想到会听到这么震惊的消息。
他急道:“为何会取消?可是吏部放出来的消息?”
林孝珏摇头道:“并不是,是我算来的,这气候也些反常,我怕会京城要有瘟疫,春闱要三日,那三日最是辛苦,若赶上瘟疫,人又聚集在一起,人多体疲,感染瘟疫的可能性很大。”
陈博彦知道她医术高明,但这种事情他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能算出来:“你可是确定的?”他显然已经手忙脚乱,桌上的茶碗差点让他扑掉了。
林孝珏沉吟一下点点头。
陈博彦见她如此笃定,方才震惊的心反而安分了点,他低下头来思考,最后抬起头道:“这件事你可别对别人说,不管有没有,传出这种消息势必会人心惶惶,万一让有心人知道了,再污蔑你妖言惑众,那可就引火烧身了。”
这件事林孝珏自有安排,她随意点点头:“您还有别的事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