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洋洋得意起来。
这时方君候迈前一步看着兰君垣似笑非笑的眼睛,道:“诸位可能不了解我们这位兰公子,也就是鄙人的表哥。最是诡计多端的,尤其是兵法学得好,保不齐他今天唱的就是空城计。”
二人是表兄弟是众所周知的事,二人不和也是众所周知的事。只是不知道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方。
听了方君候的话,六皇子等人便不免都翻倍的打量着兰君垣。
兰君垣目光玩味的看向方君侯,笑道:“方公子是想进去一看究竟了?可以,不过您拿什么来赌?”
李文涛当方君候是自家一伙的,见兰君垣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就气愤道:“我们就是要硬闯。这里是戏子后台,又不是你兰家的一亩三分地,用得着你管?”挖苦起兰君垣的身份来。
兰君垣看着他淡淡的笑,突然不知是什么从他手中射出,众人就看见一道可能是光的光,然后李文涛就哎呦一声捂住了嘴。
六皇子蹙眉问道:“你怎么了?”
李文涛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觉得哪里疼,他放开手无辜的看着六皇子,而这是其他人却大吃一惊,李文涛两颗门牙都掉了,下牙床全是血迹。
六皇子脸色煞白,指着兰君垣:“你用暗器?你带凶器?”
人家结婚他带凶器,若是被陈阁老知道,说不定会翻脸不认人,找皇上告状去。
兰君垣也不怕六皇子的诋毁,将手中剩余的“暗器”丢在嘴里嚼起来,见众人都不解的看则会他,他分给贤王世子两颗。
贤王世子低头看着手心:“……”
韩东宝眼睛一亮道:“君垣哥,你哪里拿的甜杏仁?”
兰君垣又弹了一颗仍在嘴里,道:“这是凶器,刚才餐桌上拿的。”
陈府设宴,有的地方放了杏仁,但极少,是给女眷或者小孩子准备的。
兰君垣本来翩翩君子的磨样,却做着如此有辱斯文的动作,抛吃的,众人不免为他的动作和杏仁的来历而感到无语。
可更多的情绪确是害怕,要怎样的劲道才能用甜杏仁打折别人的大门牙。
李文涛终于明白自己是怎么受伤的了,又惊又恼道:“兰君垣,你敢打我。’
他掉了门牙,说话漏风,呜呜呜的声音有些奇怪。
韩东宝先前被他侮辱的恶气终于化作耻笑,哈哈哈起来。
他这一笑,贤王世子等人也跟着笑。
杨云飞道:“君垣哥不是打你,是教育你,这下你明白这不是戏子的后台了吧?”
“藏狂自鸡。”李文涛双目通红看着六皇子。
六皇子侧头看着他,:“你在说什么?”
“藏狂自鸡嘛。”李文涛比划着然后怒指着兰君垣。
六皇子摇摇头。
韩东宝又哈哈大笑,一字一顿翻译着:“他说的是,猖狂至极。”
众人:“哈哈哈。”
李文涛却终于露出被人理解的笑容,看着六皇子呀呀点头。
六皇子听着对面的取笑,再看着豁牙漏齿的人,胳膊一抬,把他扒拉道一边:“别在这里给我丢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