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不要变成豪门里的怨妇才好。”
说着宋西爵轻嘲医生,摸了摸她的脸蛋,随后才踩着拖鞋下楼去了。
南珂站在原地,等他走了,整个人毫无征兆的瘫软在床沿边。
胸口高高低低的起伏着,好一会她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眼眶里充盈着的泪水憋回去,然后才踩着自己的高跟鞋下楼。
宋母见到宋西爵一个人下来,脸色微沉的问到:“你怎么一个人下来了,阿珂呢?”
其实也不怪宋母如此的盘问,在宋母的记忆里,自从上次发现两个孩子的事了以后,自己的大儿子就是对人家南珂讨厌到了极点。
本来她都还犹豫着这桩婚事,可是架不住南家的人三番五次的打电话来询问,她也只能一次次的给儿子盖过去,可是今天可是儿子把阿珂给领回家了。
虽然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但是宋母知道,儿子对阿珂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厌恶。
虽然如此,可她心底到底还是把我不准的,尤其现在儿子的心底还有一个舞女呢。
这会没见着南珂,再加上儿媳面色有些不善,她的心脏就忍不住突突的跳着。
宋西爵拉开了自己的位置,对着自己的母亲阴阳怪气的道:“你都还在这呢,怎么,还怕我把她怎么着了不成?”
他这么反问一句,宋母倒是一时无言。
倒是旁边的宋父见着自己的大儿子,声音不沉不缓的问:“你自己都想好了吗?”
宋西爵正在拿筷子的手,微微的顿住了,随即浅笑着反问自己的父亲:“想好?呵,这件事还由的我做主吗?”
宋父闻言,脸色沉了沉,抬头直视着宋西爵的眸光:“喜欢你就娶,不喜欢,你就跟人家说清楚,别耽误了自己,又祸害了人家姑娘。”
说着他又看了看宋西爵明显懒得听他说话的神情,他也不在乎,慢条斯理的道:“现在说清楚,也比以后你们结婚了,三天两头的闹腾来的要好,你的哥们,傅家那小子和陆家的丫头,都是你的前车之鉴。”
傅景琛和清歌的事,在整个上流社会都不是什么秘密,这会宋父倒是有些担心自己儿子步了他们后尘。
旁边的宋母听到丈夫这样说,眉目间的神色也不禁的担忧起来。
就在整个饭局陷入一种僵持的气氛的时候,楼上传来一阵高跟鞋的声音,南珂踩着不紧不缓的步子,慢慢的走下来。
看着还在吃饭的宋父宋母和宋西爵,她笑了笑,随即对着宋父宋母简单的问好。
然后才道:“谢谢阿姨的裙子,我很喜欢,不过我一个晚上没有回去,怕是我妈也着急了,那我就改天再来拜访。”
宋母见她忙着要走,连忙道:“那你也跟我一起吃完早饭再走吧。”
南珂撇了一眼一直吃饭,连眼神都都懒得给她一个的男人,随即道:“不用了,这会时间不早了,我要是在不过去我怕我妈会很着急的。”
话说到这个份上宋母自然也不好多留。
只得给儿子使眼色:“西爵,你和阿珂从小一起长大,去送送她吧。”
这次还不顿宋西爵开口拒绝,南珂就抢先道:“不用了,阿姨,你们继续吃饭吧,我打车回去就好。”
宋母还想在说些什么,旁边宋父扯了扯她的衣摆,无奈,宋母只好道:“那你路上小心一点。”
南珂点了点头,然后冷冷的撇了宋西爵一眼,才踩着高跟鞋离开。
她强硬的自尊伪装起了她悲伤的情绪,不爱就不爱,她也不稀罕他的爱,只是这场婚姻,既然注定是一个牢笼,那就让他们一起被捆在笼子里,谁也别想解脱,看到谁能笑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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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歌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黑漆漆的一片,她下意识的还以为是半夜呢,眨了眨眼脑子的神经也仿佛刚刚苏醒过来一般,全身的酸痛和五无力传遍了全身的感官。
好一会她才扭头看了看窗户,这才发现透过紧实的窗帘,外面居然还透着光。
迷迷糊糊的她似乎才想起了昨晚荒唐的一切,极致欢愉的感官,到最后无力的昏沉她一一都是很模糊的记忆。
慢慢的她爬起来靠在床头,看着早已冷却的身侧,还残留着熟悉的男性气息的味道。
随即她勾起一抹冷嘲,居然又一次的出现在他的床上,也实在是好笑。
清歌不自觉的想起昨晚他对她的温柔,又想起南珂昨晚告诉她安瑶是才是他心底深藏着的爱人。
一时间,昨晚的甜蜜和欢愉,此时都变成最能戳穿她心脏的一柄利刃,尤其想起昨晚的欢愉,更是让她泛起了一阵一阵的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