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会稽山下」
蒋谦骑快马赶至会稽山下,忽有一冷箭向他射来。离他面颊毫厘之间擦过,险些被射中。
他随即下马躲于一隐蔽之处,勘察这山周围形势,以箭的射程和力道来看,箭应是从北处山间百米之****来,可以推断出伏击之人不过离他百步远。
再向前方定睛望去,直见一人躲在于树上面,以茂盛的树叶作为掩藏,那人四处观望,应是在寻找目标。
他使劲往马屁上拍去,直见马被惊吓后迅速向前冲去,所有伏击之人齐向马奔跑处射击。
直见那匹千里马被射无数箭后倒下,再也没有站起来。
伏击之人见马倒下以为蒋谦就在附近,便纷纷从树上跃下前去搜寻。
蒋谦趁马跑出之际便绕过伏击范围,见山间有一茅草木屋,屋外有几个身着黑衣服饰之人看守。
如今失去了长矛的他,显得有些信心不足,手中虽持宝剑,但对付如此之多的高手恐怕有些艰难。
为了心爱的妻子琼姬,他毫不犹豫,放手一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跑至木屋前。
屋外守卫的两个杀手见有人跑来,心想定是要杀死的目标,忙提剑向其杀去。
蒋谦先是用剑抵挡住两人攻势,又顺势用脚使出全力踢向一人命根处。
直见那人应声倒在地上呻吟,口吐白沫不省人事。
另一个杀手见如此情景,恼羞成怒道:“你真卑鄙,居然使出如此阴险招数,犹如大丈夫的身份!”
蒋谦回击痛骂道:“黑猫白猫抓住老鼠就是好猫,任何招式只要是能用来杀人的都是好招式,这是生死之战,不是跟你在公平比试!受死吧!”
说罢,蒋谦又持剑向其命根处攻去。
那杀手以为他会再次使出相同的招数来对付自己,忙用剑阻挡了攻势。
万般没想到蒋谦这只是在佯作进攻,双剑交错之际,蒋谦用腿一个飞踢向那杀手太阳穴处踢去,那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奇招踢晕倒地。
见两人都皆倒地未起,他又上前补了两剑,直见鲜血喷出,二人喉咙皆被割断。
蒋谦右手持剑,一脚将屋门踹开。
倏地,屋中飞出了一把匕首。
幸好蒋谦反应迅速,一个晃身躲过,面门未中,却飞入右肩处。
只看到他肩上皮开肉绽,鲜血沿着衣裳流淌在地。
他又目光深注前方,见琼姬被一蒙面人按于塌上,手足皆被束缚,嘴也被封堵住。
琼姬见蒋谦为救自己身受重伤,心中甚是悲痛,眼中热泪只滚于榻上。双眸之中好似在向蒋谦倾诉屈辱,但口中被物堵住无法说出。
蒋谦见娇妻竟被人如此欺辱,霎时怒火中烧,愤怒骂道:“速速放开琼姬!否则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那个蒙面杀手听后冷笑道:“呵,想让我越国第一杀手严刺放人,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未等杀手说下去,蒋谦右手持剑冲上前向那杀手一个疾劈。
严刺身高九尺有余,无论是臂长还是体长,蒋谦都毫无优势,而且他反应速度极快。
蒋谦攻过来瞬间,严刺直将手中巨剑剑鞘飞向蒋谦身上。
直见蒋谦躲闪不及,严刺飞出剑鞘正中他胸口,剑鞘飞出之力好似流星,竟让蒋谦一手捂住受伤之处,口吐鲜血直出。
这一下重击好似冰雹穿体,蒋谦一下子就被打懵了似的。他强忍伤痛,站起后与严刺继续对峙。
此人剑术剩于剑陈,即使是越女剑法传人玲儿来此,与之对决亦是难分胜负。自己长矛又被盗去,若是以矛对峙恐胜算会多些,但自己剑法比起玲儿都差三分,更别说眼前这位深不可测的杀手了。
严刺此时从榻上站起,眼神之中杀气腾腾,又对蒋谦阴笑道:“让本座今日与你好好较量一番,看看本座的真正实力,让你死得心服口服,呵哈哈哈!”
蒋谦见人站起之后,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那人身材魁梧,虎背熊腰,其招力道犹似猛虎。蒋谦比之,就犹如后世一个轻量级的拳手对阵重量级的拳手,而且这个重量级的拳手敏捷能力丝毫不逊于他,但力道却是十倍于他。
蒋谦使出全力与之对决,剑法行云流水,宛如蛇形攻去。
严刺面**笑,持剑伸手一个阻挡,
“噹——!”
两剑交错之时,火花四射。
严刺又冷笑嘲讽道:“你与本座的剑法悬殊实在太大,根本不是本座对手,与你对战真是有辱本座身价,赶紧丢下武器束手就擒,本座也许会赏你个全尸。”
“别高兴的太早!好戏才刚刚开始!”蒋谦愤怒吼完,气势不差,但心中尽是胆寒之意,他深知自己用剑完全不是严刺对手。
此战不胜,自己与琼姬都要葬身于此,想到此处,他又持剑奋力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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