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贤弟,贤兄来迟了,自罚三樽。”此时宾客之间,范蠡稍晚忽至。
“原来是范贤兄,贤兄今日能来,真是我蒋义之福!贤兄,请入席。贤弟我敬你一樽。”
说罢,蒋义举樽敬酒向范蠡。
“方才听闻你与蒋谦郭云二人结拜,若你三人能齐心辅佐越王,我越国定能强盛,哈哈哈!”
“贤兄来的正是时候,我与贤兄也是义结金兰之人,蒋谦,郭云亦是贤兄之弟,今后贤兄若有用得着我三人之处,必定鞍前马后,随叫随到!”
“贤弟言重了,如今你身居大司马之职,又是越王妹婿,职位已在贤兄之上,今后可是贤兄要倚仗你啦,哈哈哈!”
范蠡说话间,尽显超凡脱俗,道骨仙风,让蒋谦、郭云二人赶忙前来相拜这位后世的‘财神爷’。
“贤兄说笑了,我蒋义永不会忘记贤兄之恩,对了贤兄,不知近日来可曾有过师父的消息。”
欢畅间,蒋义不忘无名氏之恩,本欲请他出来,但又想起昔日之言,便没去惊扰。
“无名氏贤兄我也未曾听得他近况,归国之后事务繁重,未曾有时间拜访。”
“师父之言,重于泰山,使我铭记在心,他日有空我必定要去拜访他老人家。”
“贤弟不愧是重情重义之人,今日是你与公主大喜之日,不谈其他事了,贤兄敬你们一樽美酒。”
说罢,大司马府上又是其乐融融,欢聚一堂。
一个时辰之后,人皆各自归去。
蒋义饮完千樽美酒之后,醉意难醒,公主先前已被宫女牵入洞房之中,等待蒋义前来行‘相见’之礼。
“谦兄,云弟,我三人共为后世之人,如今身逢此世,当同舟共济,共度难关,来,拿酒来....再....再饮千樽依旧不醉,哈哈,没想到我这后世没房没车没存款的毕业狗,居然能在此世娶到绝世美女越国公主为妻,老天开眼了,哈哈哈!”
“义弟,你醉了,赶紧回去洞房吧,玲儿公主还等着你呢!春宵一刻值千金,要把握住机会。”
此时蒋谦见他竟是说些后世吊丝所说之语,为了不让他在府中丢人,故而推他至洞房门前。
“谦兄,云弟,你...你们今后要好好辅佐我,让我能够在越国有立足之地.....”
蒋义又醉言醉语,满嘴胡话而不休止。
蒋谦与郭云两人见到无法劝住,便将他抬至洞房之中,两人随后出门,又将门紧闭。
至洞房之中,蒋义依旧醉意绵绵,花烛之间,见玲儿坐于榻上,貌若天仙,含苞欲放。
虽是醉酒状态,但这也是蒋义第一次行房,未有经验,不知如何调情。
“老婆,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我来啦!”说罢,蒋义走至玲儿身前,欲向其献吻。
怎知他竟被玲儿一脚踹开,玲儿又似含羞,又似怒颜说道:“蒋义,才将本公主娶进门,居然就开始称呼本公主为‘老婆’了,难道你就这么爱调侃本公主吗?”
蒋义听后方清醒觉悟,才知‘老婆’一词在此世之人眼中,好似‘老妇’一般。他竟犯了如此低级的错误,都怪自己贪杯而坏了情趣。
“夫人,莫要见怪,此语是我家乡之语,即是‘夫人’的意思。”
“莫要狡辩,哼!若是嫌弃本公主,早说不就得了,今夜本公主如同羊入虎口一般,无法逃脱,你也不可如此造次无礼呀~!”
玲儿之语,好似调侃蒋义,并未多有责骂,却是在暗示他。
她又将合卺玉杯,端至蒋义身前,娇羞说道:“今夜你我饮完合卺之酒便是夫妻了。”
蒋义接过玉杯,又见玲儿如此含情脉脉,心中对其之情更胜三分。
“夫人与我可谓是患难与共,生死不离。蒋义此生能与你做结发夫妻,真是三生有幸,千年修来的福分。夫人恩情,恐感激一生都难以言表,只愿得夫人心,白首不分离。”
说罢,两人互饮交杯美酒。
“今夜之后,你便是我夫君。合卺之酒已饮,夫君可向玲儿行夫妻之礼了。”
玲儿说完,肌肤娇嫩的玉颜之上渐显红晕。
蒋义将她扶于榻上,此时心中激动之情难以言语。
他将玲儿身上纯衣纁袡渐渐脱去,而玲儿则将他身上爵弁玄端亦是脱去。
蒋义未行过男女之事,玲儿亦是处子之身,一时间两人互见玉体英姿,竟掩面羞涩。
随即,蒋义将其搂抱,覆于玉体之上,看着她娇羞可人的面容,尽是一番激吻。
玲儿朱唇莹润香甜,借着酒意吻上,那朝思暮念的柔软之中。
玉体之上,光洁蕴香,令人闻之而意犹未尽。
寻着溢香之处,尽是他舌尖的爱抚。
初尝禁果,屋中浸满了玲儿的娇喘声。
玲儿如同被电一般,舒畅之情,难以言语。
情至深处,最是令人销魂。
正所谓春宵一夜值千金,相隔两千五百多年的两人,终归有情人终成眷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