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产权多半还会落到任天堂手中,得到了俄罗斯方块,任天堂继续担任着游戏行业的霸主,在任天堂的打压下,李默又没有索尼的各种本钱,永远不会有出人头地的机会了。
李默去了皮克斯。
乔布斯与雅各布斯捣腾的这款产品,才是李默最关注的。
乔布斯问:“李,你那款电池产品研发进行得如何?”
这个前提,也就是在雅各布斯帮助下,乔布斯已经验证了李默所谓的“手机”可行性,并且在试验室已经制造出一款产品。
当然,它还不是手机,一是各方面部件技术的不成熟,它体积更大,比大哥大还要大得多。
不过这个问题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不能实现数字信号通话,它才是未来手机能不能实用的最重要的条件。
其次,无论是高通的TDMA,还是芬兰的GSM,技术仍没有成熟。当然,不能等它们成熟了再研发,那时已经晚了,是没有办法竞争过摩托罗拉、爱立信、西门子、诺基亚这些大公司的。
但无论试验室产品的出现,还是高通TDMA与芬兰的GSM技术的进展,已经彰显了,这个“李默手机”时代将会到来。
李默所说的电池就很重要了,有的专利,花钱买人家也未必卖给你们的,没有了专利,那么只好屈辱地使用专利授权费,受制于人不说,还会影响品牌,也产生额外的成本。
若是有了李默所说的电池,则可以换来许多专利,手中有了各种专利,你能告我,我也能告你,告来告去,大家只好不了了之。
其次,就是体积与重量的关系,没有李默所说的电池,体积缩小不了,重量也降不下来。
李默说:“有了一些进展,这样,我回去后,你们随我一道去中国看一看。”
李默又大约地将研发进程说了说,包括一些困难。
雅各布斯问:“为什么非得放在中国。”
算得自己人了,到快到时候了,李默说:“雅各布斯,你若是关注我国的新闻,应当知道几个月前的物价闯关。中国走到了十字路口,前面有好几条路,意见又不统一,我担心,可能会爆发一些不好的事情。若是闹大了,说不定会影响中美两国关系……我们是商人,政治与我们没有关系,可政客会逼使商人向他们低头。”
“政客都是一群该死的家伙。”雅各布斯随意地骂了一句,商人了,得纳税,纳得越多,越是痛恨政客。
“你们中国的争执,为什么会影响中美关系?”乔布斯却有些疑惑了。
“你们美国强大啊,所以有的政客想使别的国家向他们跪头,乔布斯,你也是知道的,中国虽穷,可国家在发展,面积大,人口多,让中国对美国做一些让步是可以的,但让中国向美国跪头,中国人会不会同意,就是我也不会同意的。那么到时候,有的政客就会强行干涉中国的内政。”
乔布斯扶了扶眼框,摇头笑了笑。
他不是普通民众,美国政府随便说几句话,就让他相信的。
说到底,美国行的还是霸权主义,我有钱,我有技术,我有军事,所以我的拳头又大又强壮又快,谁不听我的,我就想教训谁。但乔布斯仍有点不相信,因为美国还需要中国,分担对付苏联的压力呢。
李默又说:“我是商人,是资本家,随利而行,不过真的中美交恶,我的身份可能有些尴尬,所以做了一些安排与布置,乔布斯,雅各布斯,在中国投资,不过是前期多花一些钱,一旦有了研究成果,中国的生产成本立即会将所有前期额外的投资收回来。”
乔布斯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李默的说法。
雅各布斯也没有多问,他关心的还是他的高通,说:“李,你最好还得拨一些资金给我。”
实际上高通已与施奈德运输公司签订了合同,给他们带来了一笔不小的收入。然而与李默所说的这些研发来相比,这点收入远远是不够的。
本来高通是正常成长的,但李默一下子将他们拨到成人的高度,即便研发,也必然因为种种的限制,产生许多不必要的开支。
李默点了点头。
这还是在美国的,若是放在中国,现在就上马研究手机的各种关键部件……想也不要想。
几个人开始探讨种种技术。
唐·瓦伦丁打来电话:“李,我们已经将波萨克夫妇撵出管理层。”
李默说:“是你们水杉公司,不是我们,与我无关。”
“李,你也是大股东,未来上市,股价涨了,也等于提高了你的收入。”
“瓦伦丁,思科有什么前景,我比你清楚。若是不看好它,我当年也不会进入思科。甚至现在的思科经营方针,仍是我当年与鲍尔默制订的发展计划。公司未来上市,经营得好,是你们水杉基金应当做的,经营得不好,市值不好,是你们水杉基金的失误。我既然将投票权交给你们了,决策是你们的事,与我无关。”
踢不踢,这个恶名,李默是绝对不会替他们背的。
但李默说资本家,水杉基金的做法,才是一个真正的资本家,一群逐利而行的商人。对于一家企业来说,他们做法也未必不好,确实许多中小公司,让他们捧红了。可对于各股东,或其他人,水杉基金是不择手段的,也不会讲情义的。要么坚持着底线,不让他们获得控股权,像甲骨文哪样,一旦获得了控股权,创始人渐渐就失去话语权了,那怕是后来谷歌的两位创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