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板,我上学时可没有你这好成绩,再说,我们那时候能上大学,一家祖坟就冒青烟了,哪里还有挑剔的?”
“不过还有一件事。”
李默又将他各个同学接到好几份录取通知书的事说了出来。
“老板,我认为可能是这样,北大看的是你成绩,毕竟现在京都的政策还没有放开,他们没有其他的想法。到是魔都看到你成绩好,略有些担心。宜乐公司业务蒸蒸日上,我也根据你意思透露了一些话音,未来可能还有其他公司陆续投放到魔都,有的公司比宜乐公司规模只大不小。魔都极少数知道内情的领导,担心你去京都上学,用此来拉拢。理论上,复大与北大清华纵差,也不过是毫厘之差。”
其实不用黄泰任透露口风,也不说什么宜集团,有的人也猜到了。算出来的账,公司是两千来万美元规模,但那是工业用地,是贷款,李默真正掏出来的不过只有八百万美元,要么后来垫付了一些美元。相对于李默的财富,这点投资还早着呢。
但这些情况,李默与黄泰任皆不清楚。
李默想了想,也认为黄泰任分析得有道理。
如今大学吃相还不难看,往后去为了争优秀生源,什么样不要脸的事都做了出来,条件乱开,还有各种撕逼,连清华与北大都为了抢生源而相互撕逼。
北大仅是寄了一份录取通知书,没有必要小题大作地多想。
黄泰任又问:“老板,你打算上哪所大学?”
“理工大。”
“复大不是更好一点吗?”
“这也是我要说的,”李默将这两天来所发生的事说了一遍,说到他那个国老表时,李默不可能说前世了,只说这个老表心态有些不好,李默不喜,不想帮助。
“黄泰任,我就敷衍我老妈,胡乱地找理由,但说着说着,觉得真有些道理。做人真的不能忘掉本心,实际上胡乱地帮助人,不知道拒绝,也是一种有违本心。连本心都能违背,做人还能有原则吗?做人没有原则,这个人还能做好吗?”
“老板,你说得有道理啊。”
“我又在想,如果想镀金,当然北大略胜过复大,复大又略胜过理工大。但只想着镀金的同学,无论在学校友谊有多深,恐怕以后还是交往不了多久。如果认真地想,我上大学是为了更好的学习与深造,理工大足以能胜任了。”
“老板,说得好,对于你来说委屈了一点,但相信对于你的同学来说,是足以胜任。”
其实对于我,也足以胜任了,李默就没有说了,又道:“这是魔都的示好,可我真让所有同学一起去了复大,恐怕有的人多少有点瞧不起我。这无所谓,不能总活在别人的眼光里。关键这么做,我等于有违了本心。我先说成绩,真正能达到复大招生成绩的,我足够了,袁国斌也勉强够了,余下的分数都不足。即便是理工大,其他同学中也只有四名同学勉强够了。”
谢雨荷、李少春、王常林、农家九,余下的同学,万春红他们统统达不上理工大的招生分数线,当然,拿魔都与苏省的学生成绩相比,他们同样也足够了,关键他们是晚省人,不是苏省人。
真的与郭紫蓉无关,反正在一个城市,即便隔着不同的大学,有公司的车子,同样可以联络往来。
“各个同学也知道,关键他们看到复大的招牌,必然会产生渴望,然后看着我,我呢,肯定无所谓复大与理工大,但为了满足我这些交好的同学愿望,我还准备认真地考虑一下……”
不是考虑,而是开始准备,甚至都准备活动一下,将郭紫蓉也弄到复大里去。
“可当初我不是这样想的,而且各个同学,对理工大同样很满足了,同学们看到有更好的选择,立即违背本心地想上好的大学,我看到同学们想去,也有违本心地想带他们去读复大。可以是可以,但慢慢地,我们心中坚守的原则一步步就动摇了。我说我爸妈,实际上我与他们是在做一样的事。”
李默这么说了,也在信中写了,但说得没有这么详细,有的也不需要说,比如宜乐公司。
然后说,他是决定了,上理工大,其他同学若是想上复大,李默不排斥。特别是袁国斌、谢雨荷几个人,尽管谢雨荷四人分数未达标,但差得不多,也算是很优秀的学生。
至于郭紫蓉,李默去年就与郭紫蓉在做一些他熟悉的试题,以她的成绩,加上自己给的一些小小加分帮助,应当也能考上理工大。真不行,就如李默去年所说的,先给自己估分,若是发挥不理想,则报考工程技术大学。
李默也不打算活动,开学后找她,理工大里找不到,则到工大里找,找到了,再替郭紫蓉活动活动,她是自己的恋人,相信魔都也能理解,再说,自己不是圣人,这世间也没有那个人敢称为圣人,都有些自私心,只是多与少而已。
随着李默将信寄走。
其实李默说得虽委婉,也等于是命令。
真不顾李默想法,去了复大,李默到时候可能真会有些想法。
黄泰任在电话哪头则苦笑,心想,老板哎,你才多点大,考虑啥子本心,做人原则……这不是成心打击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