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天音答应花清越只是权宜之计,而花清越对她却是势在必得。
当她被推倒在那张无数女人都想爬山的龙床时,浑身上下只感到无与伦比的恶心。
花清越压在她身上,居高临下的望着她,玉白的脸上染了一层显而易见的情欲之色。
他修长冰冷的手指如毒舌一般轻抚在她脸侧,似情人一般呢喃道:“你跟云长歌,真的睡过了么。”
步天音一记冷笑,抬起头对上他猩红的却依旧漂亮的眼眸,淡淡道:“何止睡过,我们连孩子都有了你一定不知道。”
花清越面色微凝,俊美的一张脸沉得比锅底还黑,他阴测测道:“孩子么,我会让他给云长歌陪葬的。”
步天音摇了摇头。
疯子,真是疯子。
花清越不在手下留情,一把扯开了她的衣领,步天音试图激怒他未果,她不是花清越的对手,要怎样才能逃脱他的魔掌?
——只能等。等到花清越动情之时,她再一击必中。
步天音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心中翻滚着巨大的怒意。
她想杀了花清越。
她只想杀了花清越。
她没有反抗,花清越心中反而涌出了一丝的得意,他轻轻拍拍她的脸蛋儿,笑道:“别像条死鱼一样,你以前不是很会迎合我么。”
“那么杨倩呢?”
花清越脸色一变,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他分神之际,并没有注意到步天音向下微微移动的手臂。
几秒钟后,花清越似是在自言自语一般:“杨倩算是什么,她不过是自己送上门来的小婊子。她不仅跟我有一腿,她跟你们班的班长也有过,你一定不知道吧?”
步天音装作讶异道:“是么。那么就是说她也给你戴过绿帽子么。”
“我跟她只不过是会互相解决生理需求而已。”花清越忽然贴近她的脸,趁她不防在她脸侧落下一吻,轻轻的,滚烫的,他看着她说道:“别以为这样就可以转移我的注意力,步天音,今天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过你。”
“我知道。”步天音轻轻垂下了眼睛,看得花清越心神荡漾,他想要她,想了很久很久。
然而下一秒,步天音却慢慢弯起了嘴角,俏脸明媚道:“我知道你不会停下来,哪怕是突发地震。”
花清越微微眯起了眼睛,脸上情欲退了大半,沉声道:“步天音,你又在打什么注意?
“你猜啊。”
“猜不到,要直接做么。”
“……”
“不反抗?”
“反抗有效?”
“自然是无效的。”花清越嗤笑道:“但是你这样像条死鱼一样挺在这里,我的兴趣便如你所愿少了一半。”
步天音无所谓的笑了笑。
花清越心中迅速掠过一丝不安的感觉,他忽然扼住了她的喉咙,阴冷质问:“说,你到底在打算什么?”
到底是哪里不对?这个女人决计不会这般任由自己摆布的,他的触碰对于她来说,就是一种折磨。
她一定在酝酿着什么阴谋。
步天音闻言,但笑不语。
花清越的手上更加用力,步天音吃痛,一手抓住了他扣着她喉咙的手,这才勉强艰难的开口道:“怎么,不做了么。”
“你想?”
“你猜啊。”
花清越勃然大怒,眼中怒火熊熊烧起:“步天音,你少他妈的跟我这里阴阳怪气的说话!”
步天音另外一只空着的手抓了匕首,瞬间刺伤花清越扣着她喉咙的手腕,花清越轻而易举的避开,在他松手的空挡步天音一个前滚翻滚到了偌大龙床的另一边,花清越静静看着她,慢慢站了起来,慢条斯理的伸手整理凌乱的衣衫。
步天音退守一侧,警惕的瞪着他,那模样,说不上有多么的阴狠,却像极了一只弓起身子防备敌人的小野猫。
两个人静默对峙着,门外却忽然传来了锦色急促的声音:锦色有要事启奏!”
花清越冰冷的视线并没有从步天音身上移开,他开口道:“进来。”
声音用内力扩大了,足以让外面的锦色听得一清二楚。
锦色推门进来,看到殿内情形先是一愣,随即便跪地道:“陛下。”
“何事?”花清越虽然是对着锦色说话,锋利的眸子却一度定格在步天音身上,似乎想将她生生看穿了。
锦色的语气有些奇怪:“是刑部大牢……有人劫狱,救走了信国公一家。”
花清越脸色骤变,这才看了他一眼,眼底愤怒的冷光越聚越多,“没用的废物。”
他下意识便猜测到这是步天音干的“好事”,他蓦地转过头来,却发现方才步天音蹲着的地方竟然已经空无一人!
该死的,她竟然在他眼皮子底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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