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修图尴尬咳嗽两声,令他的手下把贺德根老婆立刻拖走。
贺德根老婆被拖走还不忘继续骂着我,我叮嘱拖着贺德根老婆离开的符录门门徒,让他们直接送贺德根老婆去医院看看外伤和精神科。
我说,所有的医药费我来负责,随后我去医院探望贺德根老婆。
贺德根老婆被拖走后,立刻有人过来收拾残局,新的酒席被速度摆好,那桌的人再次归位。
宋修图和蔼笑着走过来,让我别和贺德根老婆计较,说贺德根这些年为了正一道尽心尽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贺德根老婆突兀闯进来,他最初也不好直接把他老婆赶出去。
他原来还以为贺德根老婆和我真的有什么恩怨,他想着今天讲开了也好,他刚好能做个和事老,谁知道贺德根老婆是个被猪油蒙了心的。
宋修图讲到这里,很是关怀模样问我有没有被吓到,说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
宋修图的话令我心中嗤笑一声,我瞟一眼宋文静,说这宴会上此刻不止我一个女的。
坐在宴会厅主 席主位上的夜游望向我,眼底带起笑意。
宋修图脸色略显尴尬,说他那话专指贺德根老婆。
望着宋修图,我向他道歉,说如果不是我的缘故贺德根老婆不会过来让他丢脸。
贺德根老婆看来明显精神不大对头,看在贺德根的面子上我刚才也不该动手,情急之下我打了不该打的病患,我随后会为此负责。
但凡是为我正一道尽心尽力的,我不但会礼遇有加,还会敬重他们的家人。
我的话语落地,夜游率先鼓起掌来。
宴会厅里,一时间掌声四起。
宋文静眼底闪过恨意,宋修图再赞扬我几声也就回返座位。
重新坐回座位我无奈摇头,为今天晚上参宴事情,百善台门徒和正一道门徒都在行动,我没打算在这宴会上博人眼球,我只想静静地来静静的走。
爷爷低声笑着说我嘴巴不饶人颇有几分我妈的风采,我妈当年和我爸闹小矛盾时候,总是会把我爸讲的哑口无言。
他这个旁观者,总是会被逗乐。
听到爷爷提及往事我眼神黯然,如果没有当年火灾,我们一家又怎么会骨肉分离。
仇人近在咫尺,我却是无法有冤抱冤有仇报仇。
宴会进行一个小时左右也就结束了,我们一行随着众人离开金爵大酒店。
开车回去的路上,杨易知嚷嚷着他没吃饱,说他想要吃陈叔饺子馆的饺子。
此刻也只是晚上九点多钟,想到爷爷在宴会上也没动几次筷子,我让开车的欧利泽拐到陈叔饺子馆去。
宋修图此次宴会志不在我们一行,另加暗处有百善台门徒和正一道门徒保护着我们,我不太担忧我们的安全问题。
陈叔看到我们前来眼底闪过讶然情绪,不过很快恢复正常情绪,亲自招待我们一行用餐。
我毫无食欲,一个饺子都没吃。
在陈叔饺子馆吃过饺子后,我们一行再开车回家。
经过烧烤摊位,杨易知再要求停车,他带着上官傲下车去吃烧烤。
看着立在烧烤摊位前面的杨易知,我微皱了额心,只感他是在刻意拖延回家的时间。
今天晚上临出门时候,杨易知曾经提醒过上官傲,出门时候带上他的弓箭和破书。
因为杨易知以破书两个字来称呼老猎人留给上官傲的百兽图,上官傲还曾差点和杨易知肉搏起来。
杨易知还提醒我和爷爷以及欧利泽也都带妥贵重物件,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我们不在家这别墅遭贼了就不好了。
因着杨易知的提醒,上官傲把弓箭和百兽图都随身携带。
清楚杨易知有先知本事,秉承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原则,我也真的把贵重物件都装到了背包里面。
欧利泽也随身带了个挎包,里面装了爷爷和他的贵重物件。
我问爷爷是否也有同样感觉,爷爷点头说是。
爷爷说,杨易知拖延时间或许是窥破了什么,杨易知是逃不处我们的掌控的,我们任由他想如何即可。
杨易知和上官傲吃过烧烤后回返车子,我们再继续前行。
接下来路上,杨易知寻找各种由头拖延回家的时间。
除了上官傲对杨易知颇有微词之外,我和爷爷以及欧利泽都极尽配合杨易知的拖延时间。
车子距离别墅还有十分钟路程时候,我接到百善台门徒报告。
百善台门徒告诉我,别墅爆炸了,守在别墅外面的百善台门徒,都没谁看到有哪个曾进入过别墅。
如此情况,我不由得瞟一眼正津津有味吃着棒棒糖的杨易知。
当车子到达别墅门口,我看到,别墅已成废墟到处浓烟滚滚,消防车还不曾离开。
警察正在勘察现场,甄慕白也在警员队伍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