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不觉间,三人两兽来到了月氏宗门前。
迎击三长老的侍卫看到月沧雪之时那张脸一下子就黑了。
“卑职见过三长老,见过沧雪小姐。”
“哎呦!这不是当日来送诊金的月府侍卫么。”
月沧雪从三长老口中得知这个人的名字叫高义,而且据三长老说张龙巴图他们险些把高义打的怀疑人生。
“卑职当日有眼不识泰山,还请沧雪姑娘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卑职这一次。”
看着高庆畏畏缩缩的模样,月沧雪挥了挥手、
“放心吧,如果本小姐真计较的话,你根本无法活着离开月府。”
笑着,月沧雪随着三长老进入了月氏宗门,经过弯弯绕绕的假山流水亭台楼阁之后,终于来到了当日给月长青治病的园子。
已经是深夜了,但园子里面灯火通明。
侍卫禀告了一声之后,月沧雪进入了房间,推开门的那一刹那,满屋子的药草的味道刺激着人的鼻子。
“这些都是什么味道?”
半眯着双眸,月沧雪紧闭着的窗户和门,看了一眼三长老。
“没按照我当时开出的药方给他喝药?”
“小丫头觉得那些人会安心的按照你的药方开药么?”
三长老的一句话惹得月沧雪连连白眼,而此时,戒言捂住了嘴巴,大白和雪貂也是三步两步跳出了房子。
“怎么了,你怀孕了?”
看着捂着嘴巴的戒言,月沧雪将手中的医药箱放在了桌子上,目光转过,落在昏睡不醒的月长青身上。
“死了?”
“没有,伤口疼的要命,吃了一些安神的药睡了过去。”
三长老看了一眼月长青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坐在椅子上示意月沧雪给他复查一凡。
月长青昏睡着,浑然不知外界发生了什么事情。
月沧雪搬着小凳子坐在床边是,伸出手探寻着月长青的脉象。
“谁开的药?是觉得月长青的命太长了么?”
月长青死了的话,月沧雪一定会买上一堆烟花炮竹来庆祝一番,说不准还会一咬牙一狠心请戏班子来表演,以表达心中无比的高兴之情。
但并不是现在,如果月长青这个时候死了,月氏宗门这群傻逼一定会造谣她医术不行,医死了月氏宗门的族长,到时候又要这个这个那个那个的麻烦事情一堆。
“悬壶济世堂的老郎中开的药,你给看看吧,这几天一直一直嚷嚷着伤口疼,那些孩子就端来这种药草。”
“悬壶济世堂?好大的口气,我怎么不知道姜国还有这等高明的医师敢用这几个字做牌匾。”
冷笑着,月沧雪从医药箱中取出银针,当银针刺入月长青手臂和脑袋上的几处大穴之时,原本昏迷不醒之人渐渐睁开来了双眼、
“看什么看,又不是我想救你的,要不是怕砸了我的招牌,我才懒得踏足你们月氏宗门半步,戒言。”
“沧雪施主有何吩咐?”
被叫到名字的戒言上前一步,不解的看着月沧雪。
“你不是会什么往生咒啊,金刚咒啊什么的经文么,来!给他来一个全套套餐,都念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