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见江源不再说什么,月沧雪微微行了礼便转身离开随着小二前往后堂洗漱。
“老大,你怎么了?”
暗军的侍卫走上前,循着自大老大的视线看去,那少年莫非有什么可疑么?
“没什么,只是觉得刚才的医师行为举动有些相像一个人罢了,司徒玉怎么样了?”
应该是他的错觉,面前的少年是个男子而她是女子,两个人又怎么会有关联。
再说那个女子已经死了,被秦帝亲手斩下了头颅,绝对不会出现在的。
“司徒玉没死成,不过想要活着将她押送会秦都至少要修养几个几天,关键是那个孩子怎么办?”
即便是面对穷凶极恶的囚犯他们也不会眨一眨眼就将其押送回都城,可面对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儿……一众暗军侍卫都犯了难。
“留在客栈吧,让客栈的掌柜代劳收养。”
“是,老大。”
江源还是狠不下心,更确切来说是自责懊悔。
这一辈子他都会活在良心不安之中,永永远远都无法偿还自己所犯下的罪孽。
肆虐了秦国两天两夜的暴风雪终于停了下来。
阳光透过窗子淅淅沥沥的铺洒在月沧雪的脸上,在客栈窝了两天的时间,月沧雪也听闻了不少秦国最近发生的事情。
一件是秦国皇帝秦宗延即将和陈国公主大婚。
一件是司徒家大小姐司徒玉毒杀夫家王家全族,企图杀害司徒家之时被抓。
第三件便是姜国九王爷帝玄不日便会到达秦国都城,这是秦国和姜国自休战以来第一次邦交往来。
中午的时候,月沧雪离开了客栈,临走前给车夫留下了些银钱,她要独自上路。
“公子,前路可都是大雪壳子很难走到都城的。”
“无碍,我有些事情要去做你先回吧。”
月沧雪侧身上马转身离开,大白和雪貂也跟在月沧雪的身后颠颠的消失在了白雪皑皑的尽头。
车夫满是不解的看着月沧雪的背影,那不是暗军侍卫一行人消失的方向么,那么多前往秦国都城的路不走,公子为何偏偏选择了这条路?
天色将黑之际,月沧雪和大白雪貂停在了一座破庙前。
破庙内燃烧着篝火通亮的很,当月沧雪推开破庙大门之时,围坐在篝火旁的暗军侍卫纷纷抬起头看着月沧雪。
“又是你?”
江源放下手中的酒碗,半眯着眸子看着踏入破庙内的月沧雪。“这次也是恰巧路过?”
若说客栈相遇是偶然,那现在相遇就是必然。
江源戒备的看着月沧雪,其余暗军侍卫感受到了老大的目光也纷纷的站起身,手不自觉的摸着腰间的佩刀。
篝火燃烧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回荡在破庙内,月沧雪抬起头,一双凤眸准确无误的落在江源的身上,缓缓张开口回答者他的问题。
“这次不是,我是来杀你们的。”
语调十分平和,没有丝毫的杀意,让人听起来就像是在听着笑话一样。
一个瘦弱的少年要杀他们暗军十三名护卫,这是何等痴心妄想之事。
“你果然和司徒玉相识,早在客栈我就应该杀了你。”
“非也,我与司徒玉并不相识,而是与你江源算是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