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好在问他关于肖笙笙的事,林严那里也已经差不多了,我和他一起出门。
又转了没一会儿,也没什么好看的,林严就说有些累,又拉着我去了一家咖啡厅。我何尝不明白他是看出我有心事,想要给我创造机会。
这些天发生的事堆积在我的心头,可真的要说,又完全找不到头绪,想了想,我将视线放在窗外,用一种几乎轻松的口气道:“我准备流产了。”
“流产?”林严一愣,“为什么?和你顾行止闹的不愉快?”他下意识想要去劝我,又说了许多孩子是无辜之类的话。
我有些哭笑不得,另一方面有心酸的紧。谁都知道,孩子是无辜的,可我的孩子却注定看不到这个世界的风景,也没有机会和我见面。
“我上次去产检时,检查出来问题的……医生说,孩子生下来,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是畸形。”我保持微笑看着他。
说来也奇怪,当着顾行止的面,我只要一想到这一点就会控制不住掉眼泪,在别人面前,却能这么坦然的说出来,甚至嘴角还带着笑。
……
和林严聊了个把小时,心里那些郁气全都疏通了一边,整个人的心情也稍微好了些。谈到最后,我蓦地想起韩寻的事,勾了勾唇:“对了,你和韩寻是怎么认识的?”
“韩寻?她辞职了。”
“辞职?”有了这个答案,更加印证了我之前的想法。韩寻从一开始来这边上班,大概就是冲着我,虽然这个想法自恋了点,但是很能说明问题,和苏澈那些过去,就是一个大大的黑洞。
林严道:“她辞职很长一段时间了,大概……是那次出差之后回来没多久,就辞职了,说是家里有什么事,不能做这份工作了。”
“哦,那你听说过苏澈的事吗?”
林严摇头:“苏澈怎么了?我这段时间没怎么联系过他,没什么时间。”
我将前段时间韩寻在我家门口等我,以及后来弄出来的一系列事简单说了下,但是忽略了自己怼韩寻的那段。
林严眼底闪过一丝惊讶:“失踪?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最近总是联系不上他,不过没有往始终这方面去想,好好的人,怎么说失踪就失踪了?”
想了想,他又接了句:“不太可能吧。”
我摇摇头,事情不敢确定,我也不好把自己的想法到处散布。不过绑架这种事,平常说起来确实是不太可能,可对于真的经历过那种恐惧的我来说,却也觉得没什么不可能。
分开的时候,林严笑着说:“以后有什么不能跟别人说的事也告诉我吧,就当我是个树洞,我不会说出去的。不过关于孩子的事,我建议你还是和顾行止商量商量,两个人的决定总归要好一点。”
“谢谢你。”心底涌上一层层感激,我朝他笑笑。其实说到底,于情于理来说我都不该约林严出来,他虽然没有挑明说那层关系,可两人都是心知肚明的,不过我也真的是没有选择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