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人添乱的,怎么不死了,一了百了。”
阿琳转过脸,苦笑说:“这句话放在我身上,合适多了。”
我被阿琳脸上深沉的绝望吓了一跳,她低骂了一句“傻.逼”,然后抬起手指着输液的吊瓶:“水没了,先叫护士过来。”
我“哦”了一声,才知道又被她逃了过去。
但护士换完水后,阿琳却主动开了口。
“你不是问我昨晚上干什么了吗?看电视剧啊。”我刚想说怎么可能,就听她说:“顺便盯了盯有没有人渣不请自来。”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可惜我知道得太晚。
“笨死了。”我哭骂一句。
阿琳笑道:“难不成让你盯着?我瞧着你跟你男人如胶似漆那个模样,说不定半夜巫山去了,你不要小命儿我还想要呢。”她顿了顿,眼睛染上了几分狠戾:“妈的,没想到晚上没来,白天来了。老娘要不是困得不行,跳个窗也没这么倒霉。”
我心一痛:“还跳窗,就你这身板儿。”
阿琳得留院观察一段时间,知道这火不是意外我倒是放心了一件事,起码阿琳不会有危险。
赫羽锡这两天一直在考虑我提的那个意见,但是我等不及了。
成可在暗处,我在明处,既然她敢踩法律线整我,那也不要怪我田燃无情。
房子失火的原因被归结为天燃气泄漏,但引起的还是明火。阿琳当时还在屋里睡觉,不可能点火,所以我报警后,警方因为某些原因高度重视这件事,通过不懈的努力,终于发现嫌疑人一名。
这还不够,嫌疑人可是顶罪,毕竟没有出人命,对于亡.命.之.徒,只要有足够的钱,坐牢算什么?
我第二次跟赫羽锡提起让他跟成可结婚的事情。
“田燃,这件事你不用再提。我不想听到。你想整成可,我帮你。”赫羽锡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偷偷买了烟,一连点了三四根。
我没拦他:“你不用帮我,你不愿意就算了。”这话说出来,多少有几分赌气的意思在。
赫羽锡却冷哼一声。
我抿嘴看过去,他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但很显然,他的心情并不好。
“田燃,你想这个办法时,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他问我。
我笑了:“又不是真的结婚,再说了,你们有过经验,当时你不是不在意吗?”我发誓,那时候我没想那么多,只是单纯得这么觉得。
赫羽锡却忽然站起来,他居高临下看我的眼神带着一丝幽怨:“笨女人,老子现在要还做那种事,就是脑子有包。”
“你……”我正待说话,这丫的扑过来就把我按住,把我抱得死紧。
一个狠辣的吻结束,我整个嘴巴都是麻木的:“赫羽锡,你妈的是狗啊!”
他邪魅一笑,伸手特色.情地抹了一把嘴角:“说真的田燃,老子还是觉得最近对你太好了。每次对你太好,你就得瑟。成可的事情你不用操心,我给你解决。”
“屁!你要解决会拖到现在?这么几年你难道都不知道我不在她手里?你有办法不把那5%的股份拿回来?赫羽锡,你真当我田燃是个傻蛋是吧?”我一屁股坐下来,胸腔-噗通噗通地跳。
赫羽锡陪着我坐下来,环住我肩膀:“田燃,我只是担心她真知道你的消息时不告诉我,留5%的股份在她手里,多一条你的线索而已。现在不需要了,你懂吗?”
“你……”
“嘘!”赫羽锡伸出食指贴在我唇上,认真地瞧着我的脸,低声说:“相信我。”
这三个字魔性太大,我竟傻愣愣地点了头。他旋即一笑,我忙回过神道:“你先让我自己做,不行你再插手。”
赫羽锡诧异道:“你怎么搞?”
我挑眉,将他推远了些:“你觉得我这个老板是白当的?说真的,好几年不见成可了,我挺想她的。怎么样,赫总,作为合作公司,不知道有没有荣幸同你们公司的成股东见个面?”
赫羽锡一笑:“当然有。”接着他皱起眉头,又贴过来:“不要小瞧了成可。”
我忙摆手:“知道知道,能让风流倜傥不可一世的赫总都栽跟头,能是简单的人物吗?”
“妈的,田燃,老子今天不弄你你不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赫羽锡顿时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到我身上。
我早有准备,一溜烟窜到一边站了起来,理理被揉乱的衣服:“不跟你说了,帮我约成可,是时候跟她见一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