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将那位小侯爷传入宫中训斥一顿,打个十多二十大板了事而已。”
“而已?”昭阳愣愣地望着苏远之:“丞相觉着,打个十多二十大板太轻了?”
“自然是太轻了。”苏远之却是连想也不想就回答道:“那季叔轩竟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我就是取了他的小命也不为过。”
说完,苏远之就扬声叫了怀安进来:“带着那两个乞丐,去安庆侯府。”
怀安应了声,苏远之就拉着昭阳又出了门,坐了马车朝着安庆侯府去了。
昭阳不知苏远之究竟要怎么做,只是瞧着苏远之满脸怒意,自也知晓安庆侯府这一回只怕是在劫难逃。
一想起苏远之这样做,全然是为了她,心中却又忍不住泛起一抹甜蜜味道来。
马车渐渐慢了下来,还未停稳,昭阳就已经听到了外面吵吵嚷嚷的声音,男女老少都有。
“这安庆侯府是出了啥事了啊?”
“这些人看着凶神恶煞的,究竟是做什么的呀?”
昭阳有些奇怪,掀开了马车帘子往外望去,却也被眼前的情形吓了一跳。
安庆侯府被不少穿着黑衣拿着剑的人团团围了起来,侯府门口也已经站了不少人了,为首的是一对约摸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女,两人脸上都带着几分焦急,神情不安。后面的侯府大门之后,还有不少人探出了头来,好奇地张望着。
怀安叫了黑衣人过来,将侯府门口围观的百姓分了开来,才让苏远之和昭阳的马车顺利地驶了进去。
那立在侯府门口的男子见着这副模样,自也明白了过来,这马车之中坐着的,便是这些围府的黑衣人的头子。
中年男子忙从台阶上走了下来,拱了拱手,低着头对着那马车之中道:“这位兄台,不知我安庆侯府如何开罪了兄台,兄台这光天化日之下,派人围住我安庆侯府,又是为何?只是我安庆侯府也不是好得罪的,若是兄台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本侯自当派人去请了渭城巡城统领来……”
原来,这人就是安庆候啊。昭阳在心中暗自想着。
“侯爷好大的威风。”马车门被打了开来,苏远之透着寒意的声音在马车中响了起来。
安庆候一愣,抬起眼来,这才瞧见,面前的马车前面挂着的木牌子上,写着一个“苏”字。端坐在马车中,满脸冷芒的望着他的人,正是丞相苏远之。
安庆候的心中猛地“咯噔”一下,心中却是有些慌乱了起来。渭城有一句话,叫做宁惹阎王,不惹丞相。
丞相苏远之是如何难缠的人物,从这一句话中便可窥探一二。
如今苏远之动了这么大的阵仗来针对他安庆侯府,又是为何?
“原来是苏丞相。”安庆候心中纳闷,面上却只得陪着笑:“不知苏丞相这是……”
苏远之的眸光冷冷地落在安庆候的身上:“此事与侯爷无关,若是侯爷好好将季叔轩交出来,今日我也就放过了你这安庆侯府。若是侯爷不愿意,我今天就让这安庆侯府不得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