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会被星海坊主和神威联合起来追杀的,说不定江华都得从地底下爬出来。
可很快她就不用操心这件事了——
银子先是无意中窜进了一个房间,入眼一片冒着幽幽红光的培养槽,每一个培养槽里都放置着一把根部有各种管子蠕动的刀。
这画面看着就渗人,银子心道子铁最担心的状况还是发生了。
看这架势,鬼兵队如果人手一把,以冈田似藏表现出那种凭空拔高的实力等级,真可堪当一只无敌军队了。
不过不是说好了机械工程吗?这已经超出了那范畴了吧?这么邪门的管子插/进身体里,怎么没问题?
不可能的吧?这不眼前这哥们就一脸痛苦的样子吗?
银子往深处走了几步,就看到手臂上管子蠕动疯长,和他的手不断融合,发出时不时痛苦惨叫的冈田似藏。
“谁!”即使被痛苦支配,他此刻的感官依旧很敏锐。
“哟!疼着呢?”银子一脸开朗的招呼到“没事你先忙,这里不用你招呼,我就自己先看看。”
听到银子的声音,冈田似藏整个人差点崩溃。
与红樱刀融合的非人疼痛本就是常人难以忍受的,这个时候还偏偏来了个这么打击人意志的家伙。
惨败的感受还历历在目,但他还是举起到对准了银子“哪怕是你,也不准妨碍晋助大人。”
银子挖了挖耳朵“妨碍?说的就跟别人是绊脚石一样,真没眼色。那种程度的阻挠怎么就可能满足我们,要做当然是直接摧毁啦。”
“你——”
“似藏!”门口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两人回头,看到高杉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那里了,他倚着门边,悠悠的吐出一口烟雾“你出去吧,既然这家伙已经找来,后面的人也不远了,那里才是你的战场。”
“是,晋助大人!”
冈田似藏警惕的绕开银子,如果不是瞎子的话估计还会瞪她一眼,最终还是听从高杉的命令离开了这个培养红樱的重地。
银子见那家伙听话的样子啧啧感叹到“你说这些家伙,明明看着一脸精明像,怎么就这么蠢呢?”
“明明让他去送死,还像是得到了多么不得了的荣耀一样。”银子的目光落在高杉的脸上,上面看不出什么情绪“就是用这套把戏,你骗了多少人替你前赴后继的送死?”
“哼!随口就跑火车这一点,倒是和银时一模一样。”他离开门栏,信步走过来“聚集在这里的都是志同道合的伙伴,就像以前和银时他们目标一致一样,现在在这里的人,目标也是一致的。”
“理想的实现总会伴随着牺牲,只要有同伴继承自己的意志继续走下去,那么即使是死,也死得其所。”
“我还是第一次听见恐怖分子把忽悠人家当人体炸弹的说辞表达得这么清新脱俗的。”银子觉得自己都快笑出来了“或许短短的一次照面让你对我的了解还不够深。”
“如果打量这拿应付银时的方法来对付我那就大错特错了,实际上,要是换了另一个你,我那个世界的娼妇君,给他十个胆子都不会在我面前说这种话的。”
“但事实是那家伙不在这里,怎么说都是你说了算。”高杉是不信这个的,以及又从她身上找到了一条和银时重叠的地方——吹牛皮说大话。
不过他来这儿的目的不是和她打嘴上官司,一来整艘船上唯有自己能牵制这家伙,不能放任她到处捣乱,二来也是最重要的,有一件事他无论如何都想知道。
“那场战争,你们是什么结果?”高杉沉凝的说出这句话。
银子听了脸上也没了笑影,她当然知道这家伙真正想问的是什么,可那件事对于他们三个都是一道禁忌,是绝对不可言说的过去,一旦提及的时候,便是真正刀刃相向的决战之时了。
可换了一个世界,或许在这个三角圈中自己的那个方位被银时取代,她的立场变成了局中的局外人,反倒有了一丝可以触及的空隙。
“一样的。”但她却干脆利落的给出了高杉预料之中,也同样痛苦的答案。
他可以理解心中繁复扭曲的痛苦是怎么一回事了,他必须报那个仇,那个映射着自己的影子,因自己的弱小而犯下的罪孽的仇,所以斩断羁绊和同伴刀刃相见也在所不惜。
可另一个自己并不止如此,除了这些他还得遭受刻骨爱意和眷恋的啃噬,仅仅是品尝到一瞬,他都知道那是多么非人的折磨,更不用说那家伙还得日夜煎熬。
看着他陡然陡然复杂,仿佛能感同身受理解那份纠缠的悲伤模样,银子一时间又不好受了,正要说点什么,周围突然发生了异变!
只见最近几个培养槽下面伸出了数条接驳红樱刀那样的管子,银子抽着嘴角有些无法面对这号称机械原理,实际上已经比生物工程还要邪门的东西,一副没见过世面的傻样就被几根管子缠了个正着!
说实话,有点恶心!
昨天已经在冈田似藏身上见识过了,这会儿在自己身上更是深有体会,长得丑就算了,动来动去的像活的一样实在挑战人类审美,银子看着这些奇葩一副大言不惭想要控制她的样子就是一阵火大。
哪知高杉这时候还火上浇油!
“看来它们很喜欢你,我站得这么远都能听到这些家伙找到最完美的宿主翻出的欢呼低吟,真是,区区机械还挺有眼光。”
“那老子是不是这时候还得表示荣幸啊?”银子怼回去“那年有个富豪家的胖女儿对你一见钟情,见天跑到书塾威胁松阳不给你们定娃娃亲就让学校倒闭的时候,你怎么不用这么包容的目光看人家呢?当时我和桂都劝你为了大局你就牺牲一下嫁了吧,你怎么干的?差点没去单枪匹马砍了人全家,如果不是战火烧过来了,那事不可能就这么算了我跟你讲。”
高杉脸色顿时就黑了,他忘了,如果之前的人生轨迹是一样的话,那么他的事有一件是一件这家伙也知道得一清二楚,凭她嘴巴欠抽的德行早年的黑历史估计全记着。
可相比之下有件事让他更介意,高杉沉声到“你们不是恋人吗?为什么会做出那种撺掇?”
“谁跟你说我们是恋人?”银子若无其事到“不管哪个世界的你都一个德行吗?交情是一回事,原则不能破坏,打仗的时候压力大隔三差五来一发正常吧?别成天就琢磨着对人指手画脚。”
高杉只觉得气血上涌,直冲得脑袋疼,这很可以,他发现另一个自己不单痴恋要一起走向毁灭的家伙,还很大可能是被玩完就甩的单箭头。
这让自尊奇高的他怎么接受得了,他知道那一丝难以捕捉却无法视而不见的幽怨是怎么回事了,原来已经被欺负到了这种程度,简直奇耻大辱。
他冷冷一笑“是吗?那我这里就不用讲什么交情了吧?那东西据说融合的前提是吸收人的生命力,我倒是很好奇你能撑到什么程度。”
“哈哈哈!有些人选择性失忆了喂!”银子嘲笑他“昨天那一出该不会现在还在用自己不小心或者没拿出真本事糊弄自己吧?还是你这家伙无师自通居然沉迷上了触手系这么有前途的爱好?”
“不是我说,对于处男来说这个等级还太高端了,还是先从入门级开始学起吧。”
高杉见她整个人都被管子缠住了还嘴欠,他能怎么反驳回去,问她怎么知道的?这种蠢话他说不出来,只得恼怒的走过去一把掐住她的下巴“这张嘴,还是先用什么堵住的好。”
“就是这样嘛!刚才那种严肃的气氛我都差点不好意思出手了。这才是咱们打交道的正确打开方式。”
高杉一惊,直觉不妙,就听那些本来韧性十足并且会不断修复增长的管子发出凄厉的嘶啦声,伴随着那家伙说出口的话——
“呐!这玩意儿能不能控制住你?不能的吧?和银时那个懒货不一样,你的实力在这些年可丝毫没有倒退。可连你都不屑一顾的垃圾,凭什么觉得它就对我有用。”
话音一落,金属制的无数圈管子轰然裂开,从里面伸出一只手向自己抓来。
这次高杉早有防备,他认为自己已经足够放宽了对这家伙的实力评估,可没想到还是走不过一合就被抓住了。
这让他惊骇之余又产生了一种担忧,为另一个自己的担忧。
这家伙不知道获得了什么机缘,已经远远强过了他们当初所能到达的极限,那么另一个自己到时候能有什么办法来将事情操纵到自己期望的走向?
“还有心思想别的?”银子一把将他的脸按在玻璃培养槽上面,凑上去舔了舔他的耳垂。
高杉被她这下流的动作弄得一个激灵,就听她恶意到“你还是想想,一会儿自己快被玩儿坏的时候,怎么求饶才能让阿银我生起一点怜悯之心吧。”
作者有话要说: 神乐:说好的来救我呢!
银子:放心,很快就来,日完就来。
神乐:多久?十分钟?
银子:打死你哦,阿银我才没有那么短小快。不是我吹,至少一个小时,这只是一次哦,要是多来几次搞到天黑都没问题。
神乐:所以你的很快就是从中午到天黑以后?
明天蠢作者休息,上午睡个懒觉,新文可能晚点更,但最迟下午吧。
以及多留言啊亲们,大部分人已经离我而去了,留下来的让我感受到你们的存在,不然还怎么码字?
感谢哈特菲莉雅,水宫吹雪,婠倾魄,黄泉不破的打赏,么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