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银行出来,吴波开车送樊雪回她的住处。
两人进了屋。
樊雪环顾这套住了二年多的房子,说:“明天我就出去租房,然后马上搬家——”
“没事,我帮你租一套房。”吴波说。
樊雪高兴地说:“好的,我是宁肯租房住,也不愿意继续住在这里的。我终于自由了!。”
吴波也很高兴:“是呀,你终于挣脱了这桩无爱婚约的羁绊,开始了新的人生。”
樊雪眼睛含着泪,一下子抱住吴波说:“吴哥,你让我怎么感激你?”
吴波有些卒不及防,他楞楞地被姑娘抱着,觉得挣脱开来,会伤她的心,于是就这样被她抱着。
吴波感觉到女孩那温柔的情怀,他轻轻拿开女孩抱着自己的胳膊,真诚地说:“你不用感谢我,这都是你这些年努力抗争的结果。”吴波平静地说。
“没有你,我不会这么顺利打赢这场官司的。你不但帮我找到一个好律师,还替我拿出四万元,先替我还上了魏家的欠债!”樊雪流着泪说。
“好朋友在危难之中,我理当鼎力相助才是。”吴波真诚地说着。
“不行,我一定得报答你,否则我良心会不安的。”樊雪执意地说。
“没事,这些事对我来说,也不是太难的事,”吴波轻轻地说。
樊雪用幽幽的语调说:“吴哥,我一直都在心中想着你——”
“可是你并没有表白呀。”吴波想到自己在被姜丽分手后,那时自己真的想到了樊雪。
“我没有表白,是因为我被一张无形的网束缚着,我挣脱不开,没有资格……”樊雪流着泪说。
“现在你终于挣脱了那张无形的网?”吴波说。
“是的,所以,我要大声地向你说出来,吴哥,我爱你。”樊雪说着走上来,又紧紧地抱着他说。
吴波用手帕替她擦了擦泪水,拉她到沙发上坐下,真诚地劝她说:“我现在不能接受你的这份爱,因为,一是如果我马上跟你好上了,人们会说我真的从魏铁柱手中抢了他的未婚妻,我成了一个自私自利的小人。再者,我去年被姜丽甩了后,这一年来对爱情和婚姻挺失望的,暂时还不想有件事。还有,这段时间,你也因与魏铁柱的关系,还有工作变动的事,弄得身心疲惫,你需要好好休养一下,所以,感情的事,以后再说吧,好好休息几天,然后来后宫社区医院上班吧。”
樊雪想了一想,终于说:“好吧,那我就先把这事放下,但是我心里是敬佩你的,我愿意等着你……”
吴波说:“以后再说吧,咱们都还年轻,以后人生的路长着呢。”
吴波说着,起身告辞说:“你把东西收拾一下,等到我邦你租好房子,就带人来帮你搬家……”
樊雪感激地望着吴波,二人一起下楼,在单元门的里面,樊雪看看左右没有人,又扑到吴波怀中,在吴波的脸上上轻轻吻了一下。
两人这才分手。
吴波来到唐家。
他先到了二楼客厅。
俞梅冲楼上喊了一声“小霓——”
唐霓穿着粉红的连衣裙,象个蝴蝶一样从楼下飘下来。
俞梅吩咐女儿:你领着你哥,到各屋子转一转,我还得出去办点事呢。”
“好的。”唐霓蹦跳着说。
俞梅说罢说出门去了。
唐家的这座别墅共三层。总共400多平方。唐有德与俞梅的卧室和书房在三楼,书房的架上摆了很多辽代文物。
吴波对契丹文物很有兴趣。
在书房一边喝着清茶,一边看着电视的娱乐节目,房间的气氛开始轻松了,也没有了先前的紧张尴尬。
“我给你把那个壶拿下来细看。”妹妹说。
唐霓蹬上人字型的铝合金便梯,伸臂拿架上那只鸡顶壶,下到地板上时,肘部磕在梯角上,疼得呲着牙直吸凉气,做哥哥的吴波连忙替她揉着磕疼的肘部,并安慰她几句,表示关切。
“这尊双猴绿釉鸡冠壶是我爸在省城文物市场淘来的,据说它是翁牛特旗辽墓出土的。”唐霓靠在吴波的身边说。
“那尊描金佛像呢?”吴波问。
“那尊无量寿佛,据说是辽代的,内里是赤铜的,外面是粉彩描金的。”唐霓说。
吴波想,如果这尊无量寿佛真是辽代的,那它价值至少百万元以上。
吴波继续看下去,还有一只青花瓶,碗底有大辽三十五年制瓷器宫廷印鉴,另有一株铜制的摇钱树,灯枝多达50余个。
“这尊龙形觥呢?”吴波望着堂妹那红红的脸,看起来就象熟透的水蜜桃,恨不得一口吃下去。
“是我爸在太原文物市场淘来的。”唐霓如数家珍。
吴波叹息着说:“叔叔的辽代文物着实不少呀,而且价值不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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