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后,各玩家翻开底牌来比较。
而今天的赌注已定,双方押上了各自的全部身家,本来可以不用跟注、加注和放弃的中间环节,莫世勋嫌不过瘾,加了花样玩法,所以赌法照旧进行。
戴着白手套的荷官单手背后,先给两人各发了一张底牌,接着分发第一张明牌。
莫一凡是黑桃K,莫世勋是红桃K。
“噢。”莫世勋遗憾地耸耸肩,冲着像八爪鱼一样挂在自己身上的黑衣女郎腻声:“宝贝,不好意思噢。”
黑衣女郎格格一笑,站起来,二话不说脱了身上的抹胸,兰花指拎在手里一抖,指松,抹胸飘向地上。
“继续。”莫世勋悠然地示意荷官发牌。
荷官手法娴熟地分发出第二张明牌,这一次,莫世勋是红桃Q,而莫一凡是黑桃Q,数字相同拼花式,依旧是莫一凡赢。
“宝贝,看来你今天的运气有点差噢。”莫世勋重重地捏了一把女郎的脸。
黑衣女郎早已习惯了这种场面,媚笑着褪下皮制短裙,浑身除了三点,和一双包裹着长腿的丝袜,再无赘物。
“还要继续吗?”莫一凡声色不动地问。
莫世勋冷酷的眉目一扬:“为什么不。”
“请继续。”莫一凡天生一副上位者的派头,语气却极是礼貌。
荷官先给牌面大者发牌,是一张黑桃J,接着给牌面小者发牌,是一张红桃J。
“天哪,又输了。”
这次,连黑衣女郎也不淡定了。
“怎么,你想耍赖?”莫世勋桃花眼斜斜一挑,挑出的不是万种风情,而是凝冽的寒气。
黑衣女郎吓得花容失鬼,连称“不敢”,二话不说脱了网状黑丝。
“你的运气真是好到令人叹服,最后一张牌了,我倒想看看,你的运气还有吗?”莫世勋微叹一声,冲荷官一抬手。
他的从容令莫一凡有些不安,男人似乎很笃定,而这份笃定他相信跟其手上握住的王牌有关。
荷官见惯了大场面,依旧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发出第四张明牌。
莫一凡是黑桃10,莫世勋是红桃10.。
明牌都是同花顺,只不过莫一凡的花式比莫世勋强,只要底牌不小于对手,这一局他赢定了,他挑开底牌看了一眼,是张黑桃A。
他虽然没有玩过,但也听说过这是至尊同花顺,是所有组合中最大的牌面。
看来他的运气始终还在。
“请亮底牌。”
荷官抬手做了一个请姿,便将双手背后。
莫世勋清晰地看到红衣女郎瞄了一眼底牌后的表情,看来这局输赢已定,看都没看便潇洒地一掀底牌,是张红桃A,这样,他手握的牌面仅次于至尊同花顺。
莫一凡的手已经捏在底牌上,一经翻出,胜负决定,特制铃声恰好响了起来,他二话不说收回手便掏出手机接听。
“一凡,我很好,你别担心。”
可是他仍听出女人竭力镇定的声音里无法自抑的害怕,她越是说没事,表明处境越是危险,“小落,别怕,有我呢……小落?”
那边已经挂了机。
看来他判断得一点没错,莫世勋握有苏落这张最大的王牌,当然不在乎赌桌上的一输一赢。
“我输了。”
下一秒,莫一凡不掀底牌,淡淡地吐出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