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破鞋,狠狠的将鞋扔在地上,对着人们骂了一句:匹夫竖子不相为谋!然后带着青狼扬长而去。
大家根本不懂老烟斗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爷爷看着地上的脚印,叹了一口气也拉着我要回家,
反正我是打心里不相信爷爷会去杀人,虽然他懂得多了一点,可他就是一个农村的小老头子而已。
二蛋叔犹豫了一会儿也跟上了爷爷的脚步,走的时候还对着身后的村民喊道:“卫国叔是什么人,我不知道还是你们不知道?卫国为了村子,就连他亲爱的孙子都能??????”
二蛋叔还没有说,被爷爷瞪了一样,然后立马闭上嘴。
可是并不是聋子,刚才二蛋叔说的话我听到了,而且听得很清楚,爷爷为了村子连亲爱的孙子都能???,难道爷爷为了村子对我做了什么?
那个梦里的老道士说过在我们身上养鬼的应该我的亲近之人,难道在我身上养鬼的爷爷?难道是爷爷要害我?
想到这里我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爷爷对我那么好,怎么可能害我。
可是刚才二蛋叔的似乎就是一段魔咒一般,在我耳边挥之不去。
一路上我都没有和爷爷说上一句话,只是默默的低头走着路,虽然心里不承认爷爷要害我,可是心里还是不由自主的去想,那感觉就像是被自己最亲的人在后面捅了一刀一样难受。
二蛋叔似乎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和爷爷打声招呼就走了,走的时候还溺爱的摸了摸我的头。
我强压着自己甩掉脑袋之中的念头,在我心里爷爷根本不可能害我。
回到村子,我们碰到村子的二傻子,其实这个二傻子和正常人也没啥区别,只是说话疯疯癫癫。
看到我和爷爷一起回家,这个家伙竟然很是害怕的躲出去很远,嘴里还一直哆哆嗦嗦的指着我们说:“鬼,鬼,鬼!”
“鬼你大爷啊!”
我本来心情就不好,被二傻子这一句话弄得更烦了,对着二傻子忍不住骂道。
二傻子一听我骂他,竟然一点也不害怕,反而咯咯的笑了起来,一边笑还一边大喊道:“奇怪奇怪真奇怪,村头老刘背孽债,一手领着鬼孙子,一手拿着大烟袋。”
这二傻子说的莫非是爷爷?我们确实住在村子东头,而且爷爷也却是一手拉着我,一手拿着他的烟斗。
这个二傻子到底是真疯还是假疯?
感觉他家伙唱的儿歌中,我居然是鬼!
我咽了一口吐沫,仔细的看了看自己的影子,发现没有什么别的异常,这个二傻子本来就爱瞎咧咧,经常闯到别的大姑娘家偷看人家洗澡不说,还让人家给他做丫鬟,疯子的话怎么能信?
“妈了巴子的,二傻子,给我滚回家去!”
爷爷骂了二傻子几句,这家伙就和老鼠看见猫似得,头也不回的跑了。
回到家中,我躺在火炕之上,不怎么怎么的,这几天竟然越来越困,等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老烟斗和爷爷在院子里面喝酒。
青狼正趴在老烟斗身边,无聊的打着哈气。
“看来庙岭沟的那位还真的怨气,能难消啊,这么几天都死了好几个人了!”
老烟斗还是斜叼着他的烟袋锅子,一边抽着一边说道。
“其实那条蛇灵倒也没什么,为祸四方斩之!”爷爷叹了一口气,又说他担心的是那个脚印!
我倒是很好奇那脚印是谁的?
我准备躲在门后,听墙角,可是无奈被爷爷发现了。
爷爷叫我过去,掰下一只烤兔子腿给我,说着老烟枪刚上山打来的。
不过也只有夏天能是吃到这么肥的兔肉,老烟斗打猎很讲究,春秋不猎,怀胎不杀,悠哉不捕,就是冬天在冷,家里在没有粮食,他也不会捕猎动物幼崽。
春秋两季是动物交配的季节,当时的动物都有幼崽需要照顾,所以不能杀,你杀了一只,就可能死了一窝,老烟斗说这是他们猎人的规矩,万物有灵,贪得无厌损阴德。
“爷爷,那个脚印到底是谁的!”
我吃的满嘴流油,可是还忘不了问出那个问题。
爷爷抽着烟没有说话,倒是老烟斗又开始搭腔了,他用油乎乎的手掐了一把我的脸蛋,说道:“其实那脚印不是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