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平拍了拍母亲的手背,向其一笑,道:“没事儿,母上大人且放心便是。”
说完这句话,他上前一步向着面前拦路的并州士兵拱手抱拳,道:“各位兄长,此马乃是我母上代步之用。诸位若觉得想要,或可取去,在下入了那界休城中再去想办法,只是那金银财物诸位兄长便取笑了。”
说到这关平拍了拍自己的衣服,笑道:“在下与母上这般打扮却又哪里会有什么金银财物,便是有也是那不值钱的几个铜子儿以及一些干粮。这铜子儿还要一路过去买点吃食,这干粮还得留着赶路,还望各位兄长高抬贵手。”
“哼!你可曾见过这抢与被抢的人讨价还价过?”那为首一人冷哼一声,便是看向关平,那意思无非便是我说了要拿的便要拿,没有商量的余地。
其实如果关平将这身份捅了开去,这几个毛贼却又如何敢得罪他?殊不知这并州的张燕不过是刘备的家臣,虽然这些士兵并不知道这一层关系,但是他们也非常清楚自己的主公对于刘备的命令丝毫不敢违拗。
对,是命令而非是请求,也并非是要求。
所以一般遇上那齐国的行脚商人,这些人一般都自认晦气,且让他行了去。更别提这武圣之子,谁又敢无礼?
只是关平考虑的却并非是这些,他只是想到若那幽州的人真是自己的父亲,那么若要是自己将身份公开,这些人说不定会将自己抓了去,以此来要挟自己的父亲或者叔父。
“兄长,这马匹让与你我自去寻匹毛驴便了,只是这留着此番的铜子儿若是都给收了去,无异于将我母子二人置于死地啊!各位兄长都上有父母之人,何苦不能理解别人的一片孝心呢?”关平向着这几个人抱拳道。
那几个人许是觉得关平说的有理,也或是忌惮关平腰间配着的长剑,商议一番之后便由那为首之人开口道:“如此,便只是收你马匹便是。”
“谢谢兄长!”
关平抱拳,将自己的母亲从马上扶了下来,直到这个时候这位关夫人胡氏也方才心中大定,连连长叹甚好,甚好。
非是关平斗不过这些人,也非是关平要选择退步。只是作为一个孩子来说,他真的很不愿意在母亲面前杀人,这毕竟是对自己母亲的不敬,也不想自己的母亲受到惊吓。
那边过来了一人,这人长得倒也并非是那贼眉鼠眼之辈,只是却也有些邪气,他邪笑着走过来仔细打量了一下关平,然后却又将目光停留在了关平母亲身上。
也合该是注定有这一番祸患,关平的母亲虽然已经三十好几了,但是却华色未衰,风韵犹存,虽然被风尘以及那粗布麻衣给掩盖了绝色,但却依然令人心动不已,若非是出自农家只怕也不会有这般坎坷命运了。
那人双目之中露出不善的目光,细细打量了一下这胡氏便将这马匹先迁了过去,一来是为了防止这关平逃跑,二来也好与这弟兄们商议一番。
那人回来之后,为首一人便要叫人让开路去,但是却被他急忙止住了。
“哥几个,咱们今日算是走了狗屎运了。”那人面上露着淫邪,向着这些人道:“那厮欺骗咱们说那女子是他母亲,在俺看来要么是他媳妇,要么便是他姊妹。那姿色,便是那界休城中的大户人家小妾也比不上啊,咱们算是走了狗屎运了。”
“不可,这要是奸淫掳掠的话,只怕回去少不了责罚。”为首的人只是轻描淡写,看来这事儿做不做还得看大家。
“大哥,这是哪里话?”一个人听那厮说了之后也是心动不已,急忙道:“咱们驻地离此不远,况且主上下令不得奸淫周边百姓,并非不许咱们扰这流民不是?况且这荒郊野岭的,咱们将那男的一刀结果了,让弟兄们都爽了之后便将那女的也干掉。不出两天,这二人尸首只怕都寻不见半个。”
“对啊,这荒郊野岭的便是死了几个人也正常。”一人跟着呼和道:“咱们从这军来都好久没有碰女人了,山下的娼家却又难入一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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