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应的住所还真受人欢迎,这典韦的虎贲刚刚将这里控制起来不久,便有一彪兵马向着这里赶了过来。
“大哥,这里都被虎贲控制起来了,只怕那陶应已经被押起来了?”几个士兵向着张中道。
张中上前两步,向着一个负责的虎贲校尉道:“老哥,这陶应可关押在里面?”
那虎贲校尉看了众人一眼,方才道:“没有,典将军已经带人去抓了!”
张中颔首,退了回来向身后几个士兵道出了虎贲的话。但是士兵们却并不买账,一个个都有一些不忿。
“这不是扯淡吗?陶应没在这里,典将军安排虎贲守着干嘛?莫不是主公便要如那糜竺一般保护这厮?”
“主公是那种人吗?”张中冷眼瞪了一眼对方,道:“主公答应你了,就不会欺骗你。这就叫一诺千金,金口玉言!”
那士兵低下了头,但是其它的士兵却因为这句话显得有些不信任了,他们互相对视一眼,最终还是由其中一人出言质疑:
“你怎知道?这陶应便在这住所里面,我等再进一步便可以报仇雪恨,凭啥便要在这里看他逍遥法外?”
“对啊,张将军你本是外乡人。恁劝俺们?便说说,这虎贲保护的是什么?”
“对!”士兵们纷纷嚷了起来,到叫这张中有些为难。
他生怕这些报仇心切的人又在这里惹出什么事儿来,毕竟虎贲乃是齐军之中最高荣誉所在,一般可是没人敢冲撞的。这些人要是一会不受控制冲撞了虎贲,那可比冲撞主公啊。
这功劳刚刚立下,难不成便就要这般顶上一番罪过不成?便是他要开口劝导的时候,便闻脚步声四下里响起。
众人转头看去,只见殷正领着百八十号士兵赶了过来。
“二哥,陶应那厮可在这房中?”
“殷将军,张将军说陶应可没在里面呢!”几个士兵急忙抢道。
“没在里面,那虎贲在这里守甚么?”殷正向着士兵们问道。
“哪个晓得?俺看俺们那血海般的大仇,便是没可能报得了!”
殷正看了一眼抱怨的那汉子,走到张中身边,道:“二哥,怎么回事?”
“虎贲在这里守着,但是却说陶应没在里面。弟兄们都觉得甚是可疑,便怀疑是主公要保陶应呢。”张中叹气,道。
殷正颔首,道:“这不简单?”说罢,他便扯开嗓门向着那守卫在院门前的虎贲喊道:“兀那汉子,里边可是关着陶应?”
那虎贲回道:“适才不是说了?陶应没在里面。”
“便是没有关着陶应,那你们守着谁?”殷正接话道。
“守着谁与你们没有干系,请将军各司其职才是。”
“娘的,这些人真了不起了是吧?”几个士兵终于忍不住了,便要叫嚷着冲进去。
吃了闭门羹的殷正虽然有些恼火,但是却并没有想过要与这虎贲发生冲撞。张中也是明白人,知晓这里面不会有陶应。
但是士兵们可不这么想,这大仇人便在里面,一个个都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此刻被阻,一个个都是愤怒不已。
“弟兄们,陶应那厮便是在里面。咱们都进去看看,莫叫这虎贲误了咱们报仇的机会!”
“对,主公便是要护着这厮。咱们无论如何,也不要在这里发愣,便都杀将进去为那无辜枉死的弟兄们报仇。”
这些报仇心切的士兵们已经忘记了纪律,也忘记了立场,便要纷纷向前准备冲撞虎贲。
而虎贲那边似乎也听到了对方的言辞,见对方恶狠狠的向着这里推进过来,几个虎贲急忙喝道:“止步!”
只可惜,这些士兵连张中殷正的话都没听了,又如何会听他们的话?依然向前迈出脚步。
“哐啷!”这门前守卫的十个虎贲立时拔出腰间的长剑,摆出攻击阵型,喝道:“再进杀无赦!”
士兵们没有想过要后退,他们坚信里面便是关押着陶应。而虎贲们更不会后退,因为他们肩膀上的责任。
“胡闹!”
一声怒喝传来,立时将双方剑拔弩张的气氛化解。
众人抬起来头,只见刘备在诸将的护卫之下,领着龙骧营的士兵向着这里赶来。
“干什么?同室操戈不是?”刘备的面容沉如水,这种事儿在他青州还没有出现过。
“主公!”虎贲们纷纷下跪。
而反观哪些士兵们却并没有任何举动,搞的陈登面上青一阵绿一阵的。
“主公,这些士兵怀疑里面关押着陶应,不听劝阻非要闯入。”虎贲校尉急忙向着刘备解释道。
“那里面关着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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