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啊!”白老再次将杯中的酒满上,长出了一口气,岔开话题道:“不过黄老啊,这蔡家也与黄老脱不了干系吧?你这班捧着黄家,便不怕蔡家那老爷子找你麻烦吗?”
听到这里黄老忍不住笑了起来,道:“蔡家?自从张温失势,这荆州改姓之后,他们蔡家那是一个一蹶不振?这不,有开始了和亲了?将那小女嫁给了刘景升,原以为这刘景升好控制,却不料这刘景升干脆来了一个家族制衡的策略。”
“杀人者人恒杀之!”白老看向面前的黄老,道:“这蔡老头也有失算的时候?到是让我开了眼了。”
“岂止是这一次?”回忆起这蔡老头,黄老不禁冷笑,道:“他们蔡家不同,既有夫人又有男人。我们黄家就不一样了,既然刘景升点了承德的将,我再不站出来就没人帮他了。”
“看来这次孙坚必败了?”白老拿起酒壶为黄老满上一樽,向这个多年的朋友举起手中的酒杯,道。
黄老目露凶光,举起手中的酒杯与白老一碰,然后缓缓道:“不,不是必败,而是必死!”
白老心中一惊,这黄老自己接触多年不是那般嗜杀之人啊,如何能够会这般?
“你以为蔡老头会善罢甘休?这是他们蔡家的机会啊!承德在邓县和樊城必败无疑,蔡老头既然已经下了棋我也没兴趣去破他的局。但是孙坚绝对会死在我黄家人的手里!”黄老将手中的酒樽放下,看向白老,道:“这可不是简单的争夺名利,是家族的兴衰存亡。承德只有我能够帮他,若我再不出山难道任由蔡家的人动手不成?”
说到这,黄老顿了顿,看向白老的目光也变得有趣起来:“只是,我这般动作没有影响到你们兄弟两的大局吧?”
白老一怔,自己与黑老布下的大局只有他们二人知晓,想不到这黄老旁敲侧击竟然也看出些端倪?既然如此,对付这些聪明人就没必要再隐瞒许多:“我总算是明白你为何有心情约我今日见面了!”
“我和我弟弟可以不管这事儿,但是却有一个条件!”白老还是直接说了出来,有时候面对这些聪明人没必要隐瞒那么多。
“说吧!请你过来不便是为了谈论此事儿?”看来白老的坦白让黄老感到颇为高兴。
“很简单,此事儿之后你便不能再管这天下的事情。不然,我弟弟会随时破你局!凭借咱们多年的关系,老黄我奉劝你一句最好遵守诺言。你不会以为此次来见你,只是我一个人来的吧?”
白老的话近乎威胁,但是黄老却并没有觉得有丝毫不高兴,只是微微颔首,道:“这事儿不难,做完这件事儿之后我便打算隐居,不再过问世事!不过,即丘那一场大手笔还只有你兄弟二人才能做到,现在整个北方的战火都将渐渐停歇下来,看来你们已经做好了重理棋局的打算了?”
“哈哈哈!”白老笑着摇摇头,面对面前的老友,他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能说的,为其满上一杯,道:“老黄,有人在坏我兄弟二人的事情!”
“那可不是我!你兄弟二人的事情我不想多问,问多了只怕会脱不了干系了!”黄老干脆的回绝了白老,但是却又有些不甘就这般告别这天下的大棋,低声道:“会不会是棋子在反了?”
听到黄老的提醒,白老的眉头瞬间便奏了起来,他将酒壶放到一边,道:“我已经派人去查了,我弟弟打算派人杀了陈王!”
“陈王?”黄老诧异道。
“是的,陈王!前几日不知道是谁的使节找了刘宠和骆俊二人,一直被安抚的陈王竟然打算动手了。我打算查清楚到底是谁在接触刘宠和骆俊,实在不行的话便抹掉这二人!”
“好,一个大汉的诸侯王你们说杀就杀。我可听说这刘宠保境安民,你们这般真的好吗?”
“黄老,别介啊。这无毒不丈夫,如果你我心存仁慈的话便不能在这个位置上了。另外告诉你一个惊喜,为了感谢你的配合,我弟弟已经派人去慰问蔡老爷子了。孙坚围困襄阳之日,便是蔡老头子丧命之时!这老头子死了,只凭借蔡瑁那草包哪里动得了你黄家?”
“那如此便谢谢兄长了!”黄老将酒樽举起,笑道:“这孙坚一死,短时间内是没人敢打荆州的主意了。如果兄长日后有用得着的地方,但说无妨,在下必定倾尽全力襄助!”
“如此,便多谢黄兄!”白老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