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还以为是什么大买卖,原来是他娘的一群穷鬼在这里哭穷则个?”
一声不屑中夹带着丝丝怒意的声音传来,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百人将打扮的人正领着一彪兵马悄然出现在骑兵之后。
而这四面八方的密林之中,也立时出现了不少溃军将他们团团围住。
张中的殷正的面上浮现出惊惧,想不到这才有好转便深陷包围,他二人担心的看向面前的赵仁,这可是他们报仇的唯一机会啊,可不能折在这。
而赵仁更是胸有成竹,好似早已知道这些人会围将过来一般,只是转过头看向那百人将,拱手抱拳道:“军爷,敢问军爷是何人手下?”
那百人将面上虽然尽是不屑,但依然还是碍于面子抱拳还礼道:“某乃糜竺先生手下百人将。”
“糜竺先生乃是徐州牧手下,那么军爷应该也是徐州牧陶应手下咯?”赵仁面上轻笑,向着百人将道。
“某乃糜别驾麾下!”百人将又强调了一句,这声线还咬得特别重,好似在提醒赵仁别驾是别驾,州牧是州牧。
赵仁岂是那种不懂察言观色之人?他挥手止住正要开口的殷正,向着百人将道:“某听闻糜别驾广布仁政,不似陶州牧那般残暴不仁。我身后乃是两百多琅琊流民,个个都被陶州牧劫掠一空,家中老小妻儿个个惨死刀下。既然军爷是糜别驾手下,那么定然也是仁义之人,不会再对这可怜人下手吧?”
百人将面上露出笑意,点头道:“这人心都是肉长的,我自然不会对这些可怜人动手。”说到这,他仔细打量了一下赵仁,笑道:“可是,这齐国的指挥使在这里这流民就不再是流民了,可怜人也不再可怜了不是?”
赵仁好似早就料到他会这般说,也不去接茬,只是向着这四处的士兵抱拳道:“各位,我同意军爷这句话这人心都是肉长的,也很清楚各位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人,也十分理解各位挣扎着想要回家陪着妻儿供奉老人的心情。但是今天,还请各位凭着良心放过这可怜人一马。”
“够了!”百人将扫视了一眼哪些挣扎的士兵,冷哼一声,想不到这指挥使的挑唆本领倒也是够强,竟然打起了自己士兵的主意,当即便道:“你这厮莫要鼓动我的士兵,他们都是绝对忠心糜别驾的人。”
“我没有鼓动你的士兵做任何不利于你的事情,我只是想要他们凭着良心去做一件事情!”赵仁面上渐渐冷了下来,一双眸子之中杀气纵横,直看的百人将胆寒不已。
“便是你有父母老小,别人就没有?便是允许你们滥杀无辜,就不许别人报仇雪恨?”
“你”百人将一时语塞,加上被赵仁看的胆寒一时间竟然不知该如何接话,只是将手中的长剑拔出,指着赵仁,喝道:“来人,都给我拿下!”
一声暴喝之下,却没有士兵愿意行动,他们面面相觑,可以从彼此的双眸之中看到挣扎。
“各位在这里偷听也不是一时半刻了,我想这些可怜人的话你们都曾听了进去。这世道腐败,但是人心不能泯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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