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了解的了!一般来说如果遇到重装那必定就是齐军的精锐,你们也知道这齐国本来就很有钱不是?有钱人就喜欢搞一些重装啊什么的,看起来气势了得,防御性能也不错。”
此时身后的一个将军打扮的人搭话道:“将军说的不错,前番在那讨伐董卓时便都是那些轻甲齐军,战斗力跟我们的军士相差不大。后来随着主公攻入齐国,到是在那些重甲精锐手上吃过不少亏。”
“文则此言甚是!”曹仁颔首笑道:“不过一些不知死活的东西,见到自家主公被困就蜂拥而来送死而已。”
说罢,曹仁手中马鞭向前一指,喝道:“传我将令,骑兵出阵!”
话音刚落,这后阵早就等着上战场的千余骑兵纷纷向着前方冲去。
此刻,这些人还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齐国奇士这种超一流的屠杀机器,还天真的以为面对的不过是齐国不入流的奇兵而已。
曹仁也并没有觉得有何不妥,只是端坐在马上指挥枪兵上前列阵,打算看着联军骑兵是如何将这一支胆敢上前讨死的敌军歼灭来着。
看来夏侯惇的战败丝毫没有给这些人提个醒,齐军不仅仅是重装精锐,骑兵也是一大精锐。
统制官诧异的看着前方兴奋呐喊着赶来讨死的联军,真不清楚这些人来送死为何也这般高兴?
“莫不是疯了不成?”统制官嘟囔道:“从来没有见过讨死还这么兴奋的?”
说到这里,一条计策渐上心来。他将腰间长弓摘下,喝道:“奔射,准备!”
奇士们听到号令,整齐的将腰间长弓摘下,右手轻轻捻起一直羽箭待射。
“放!”
敌军骑兵进入射程,统制官果断下令。
五百支羽箭划破长空,立时便让兴奋怪叫的联军诧异不已,更有不少人因为缺乏实战经验而习惯性的纷纷勒住马匹。
这一勒自己停下不要紧却苦了身后的人,那身后的骑兵因为前面突然勒马,一时反应不过来只能双眼一闭闷头撞了上去。要知道,骑兵集团冲锋那可不是说停就能够停下来的,便是整齐有序的停下士兵们也会习惯性的操纵马匹前进一段距离,从而避免突然勒马的撞击。
这一下还了得?立时便犹如后世的连环车祸一般,撞成了一锅粥,不少人还未来得及上战场便登时结果。尚未死去的人也是随着负伤的马匹哀嚎,企图希望有人来挽救他们。
只是,这还不算完,那不少羽箭纷纷向着这敌军阵中涌来,立时便结果了很多人。
“向右翼调转!”统制官一声大喝。
五百集团冲锋的奇士纷纷向着右翼调转马头,在敌军阵前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高超的马技狠狠的将敌军打脸。
远处的曹仁面上笑容渐渐僵硬,适才还试图想要让自家骑兵扬眉吐气,这眉是扬了,但是气却噎在胸中燃起怒火,叫他羞愤不已。等这事儿了,自己非得去找骑兵训练官好好聊聊。
五百奇士调转马头而去,还又来了一轮羽箭。
那烟尘还未散去,幸存的联军骑兵还未来得及庆幸,一场更大的恐慌即将降临他们的头上。
“哐啷.”
那看不透的烟尘之中传来阵阵锐响,叫人胆寒,这不便是拔剑的声音?
烟尘一阵涌动,终于,第一匹马从那漫天的烟尘之中冲出,紧接着第二匹、第三匹
一样的装束,不同的是这些奇士却是成攻击锥形阵向前推进。
前阵的联军骑兵瞳孔放大,惊恐万分,但还是在校尉的带领之下纷纷重振阵型向前迎战。
“哗”
长剑带过,鲜血飞溅而起。剑在王越的手上好似活了过来,迅如闪电,精准无比的将面前敌军的脖子划破。
那一阵阵血雾在夕阳之下显得那么的美,若非是红色液体只怕会溅起一一道道彩虹吧?
王越在这血雾之中穿梭而过,这些血雾好似就是为了欢迎他的到来而刻意准备的。
看着前方的敌军透阵而过,看着自己的骑兵在对方手上不堪一击,曹仁方才知道自己犯了一个大错,轻敌!
从这对冲之中幸存的士兵们双目无神,看着适才还鲜活的战友已经一个个倒在血泊之中,看着那屠杀他们的凶手扬长而去,看着即将遭受对方毒手的弟兄,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知道该如何,或许就这般静静的看着才是他们应该做的事儿,他们的脸上尽是木然。
“嗖!”
一个已经彻底吓傻的士兵倒下,往着马下的血泊栽去,或许,不上战场的话他本该娶个媳妇好好过活。
身后传来一阵阵讪笑之声,只是这些士兵就这般木然的看着面前的一切,看着前方的一切,丝毫不在意后面那一张张夺命的唇舌。
“嗖!”
又是一个士兵倒下,利箭从他后脑射入,口中穿出,连回忆家人的机会都不给他,便这般死透。
他们并没有得到任何怜悯,也没有掀起任何波澜,就在一阵阵讪笑声之中成为奇士练弓的靶子,就这样安静而可笑,平庸而软弱的在这里解脱。
如果没有战争,或许他们会儿孙满堂,或许他们会在平和的日子慢慢老去,迎着那夕阳慢慢合上双眼,最终化为一缕烟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