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秋水漫那贱人带了人回来,是什么人?”
“是一个很年轻的人,公主无需在意,那秋水漫恐怕又是查不出什么线索兴风作浪。”婉容脸上狠戾冷凝的笑意竟然与祁阳公主如出一辙。
“哼,你懂什么,那秋水漫做任何事情我们都要警惕,总之,要提防她们。”祁阳想起秋水漫的脸就觉得如芒在背,恨不得立刻杀了她。
“是。”婉容知道,自己最近的表现让祁阳公主很失望,做任何事情都要小心翼翼。
“驸马怎么样了?最近有没有什么情况?”想起萧绝,祁阳公主的心中闪过一分奇异的感觉,几分短暂的温柔之后,被恨与不甘取代。
“回公主,驸马最近没有什么异常,身体似乎不太好,不过他从来不提来见公主。”
闻听此言,祁阳公主凤目微眯,看着窗外一阵风吹过来,将露了一个小口的琉璃灯盏吹得东倒西歪,几乎灭了。
“不识好歹,跟我斗,他迟早会认输的。他现在在哪里?”祁阳公主不甘心地问道。
“在秋水漫那里。”
祁阳公主眼睛里满是嫉恨,几乎要咬碎一口银牙。
她不甘心秋水漫处处压制着她,还要抢走她喜欢的人:“我们去看看。”
秋水漫的房间点着明亮的蜡烛,虽然是皇家特使的住处,毕竟不比公主金枝玉叶,规格上要低上几分。
但那种温馨的感觉,却是祁阳公主求之不得的。
在门口远远的就看见萧绝与秋水漫相对而坐,萧绝的眼睛中溺满了温柔,这种让人几乎沉迷的眼神,萧绝从来就不曾为她展露过。
祁阳心中觉得愤恨,竟然失去理智,直接闯进了秋水漫的房间。
“祁阳公主这是做什么?”秋水漫早有预料,看到祁阳公主也不惊讶,而是似笑非笑地问道。
“这是本宫的地盘,自然是想去哪里就去哪里。”祁阳公主一声冷哼,目光却迟迟离不开萧绝。
他身上的气质,哪怕寻遍整个国家也找不到第二个,这样的男人,她势在必得,就算得不到,她也要毁掉,谁都别想得到。
“祁阳公主倒是占着自己是地头蛇,无理也要抢三分呢。”秋水漫毫不留情地回击。
而祁阳公主却冷冷地看着萧绝,以公主的命令说道:“驸马,跟我回去。”
萧绝不为所动,祁阳公主更加生气了。
“不回去吗?”
祁阳公主完全不知道喜欢一个人的真谛是什么,她感兴趣的东西,就是要不择手段的占有,她喜欢的人,就是要做她的奴隶,对她言听计从。
“公主何必强人所难,回去吧,况且,我也不会做你的驸马,不要再把名头扯到我的身上。”萧绝声音淡淡,语气中却是冷酷。
“你——,不识好歹,我看你回是不回。”祁阳公主本就被秋水漫气的七窍生烟,又当众遭到萧绝的反对,一口气当然咽不下去,所以她决定让萧绝吃吃苦头。
婉容识趣地将祁阳公主招引盅虫的铃铛拿出来:“公主,就该让这些人尝尝苦头。”
“萧绝,在整个落日堡,我最不愿意伤害的人就是你,但是你太让我失望了,不给你一点教训,我怕你是记不住了。”说着,祁阳公主摇动手中的铃铛。
萧绝身上的毒盅已解,一点都不难受,但他还是配合地表现出痛苦的样子。
只见他眉头紧皱,并用内力逼出了汗水,在月色烛光的映衬下显得脸色苍白,痛苦无比。
祁阳公主的眼睛癫狂着,脸上挂着残忍的笑容:“怎么样,被毒虫侵蚀的感觉不错吧。”
“就这么想逼我屈服,你做梦。”萧绝冷声道。
“那就试试?”祁阳公主看到萧绝决然的脸色,加大了手中的力度。
萧绝不想再与祁阳公主纠缠,索性装晕。他的身体倾倒的时候,祁阳公主的脸色微变,却并不觉得心疼,却被愤怒包围。
她感兴趣的男人,居然晕死都不愿意妥协她这一次。
“不识好歹,婉容,我们走。”她将手中的铃铛丢在地上,怒气冲冲地往回走。
待人走得远了,萧绝突然睁开了眼睛:“漫儿,我演的如何?”
他的眉眼中噙着笑意,却看到秋水漫惨白的脸色。
“漫儿,你怎么了?”难道秋水漫还是会难受?不可能呀,白三水明明说了,毒已经完全解了。
“萧绝,我难受。”秋水漫紧捂着胸口,刚才如果再持续一会儿,她就撑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