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三水想起了几十年前的那件小事,但是却让他印象深刻。
百子歌结果话茬来说道:“后来我实在是看你可怜,就端着水来到你跟前,亲自给你喂水喝。”
白三水笑了,笑的天真的就好像是一个孩子,也好像好多年都没有这么笑过了。
“是啊,后来你因为这件事就被师父责罚跟我一样罚站了,我们站了一天一夜……”
“也就是从这之后我们才成为好朋友的。”
百子歌终于转过头来正眼看白三水了,眸色中还带着一抹复杂的情绪,有些惋惜但是却又有些怀念。
还没等白山水说话呢,百子歌就抢先一步说道:“可是后来一切都变了,我们都再也不是从前的我们了。”
山崖上的风似乎越来越大了,吹的百子歌的白发在身后飞舞着。
如今已经匆匆过了数十载,他们之间的仇怨仍旧没能解开。
“还记得那日师父临终之前跟你说过什么吗?”
白三水那双清澈的眼眸中漾起一丝丝的波澜。
百子歌闻言眯缝着双眼,眸色中闪过一丝清冷道:“那日师父跟我说要把医经传授给你。”
“可是我即便是得到了医经,也并非如你想象的那么快乐,我知道你最想得到医经,如此一来我们怕是再也难做朋友了,甚至连师兄弟也都没得做。”
白三水的声音略显虚无缥缈,毕竟往事如烟都已经化作尘埃了。
百子歌闻听此言,转过身来正对着白三水,那双阴沉多年的双眼中似乎多了一些温度。
“是啊,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就如同你所说的,很多时候我自己也明白是我自己太小气。”
百子歌转移视线,似乎在逃避跟白三水对视,否则对方便会看出他心底里的想法来。
“师兄,我从未怪你,也从未恨你,在我心中你永远都是那个在烈日之下给我端水的师兄。”一向云淡风轻的白三水动情的看着百子歌,这么多年来只是白三水第一次跟师兄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百子歌闻言,一脸动容的看着白三水。
“师弟,你……”
“师兄,过去的事情就放下吧,我们之间本不该如此的。”白三水微微蹙眉,苦口婆心的劝说百子歌。
百子歌轻叹,转过身去看着连绵起伏的群山道:“罢了,过去了就过去了吧,不过往后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百子歌话锋一转,语气中反倒带着一抹淡淡的俏皮。
“什么条件?”白山水眼睛一亮,饶有兴致的问道。
“当然是跟我一起经营无名医馆,你的医术不用来治病救人岂不是可惜了?”百子歌笑道。
二人相视一笑,化解了几十年来的仇怨。
几日休养之后,秋水漫的身体也彻底的康复了,萧绝跟秋水漫也都准备再度回到祁阳郡主府,将意图谋反之事调查个清楚。
“看到两位前辈和好如初,我真的很高兴。”萧绝一连欣慰的看着百子歌和白三水。
“这件事早就过去了,也不必再提,本想留你们在无名医馆多待上几日,不过你们执意要走,那我们也不强留。”百子歌笑着看着萧绝和秋水漫。
“要事在身,实在没办法。”萧绝略表歉意的说道。
“萧绝,秋姑娘,凡事多加小心,如果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就尽管开口。”白三水寒暄着说道。
萧绝和秋水漫跨上马朝着祁阳郡主府赶去。
祁阳郡主闻听萧绝和秋水漫回来了,当下就面色一沉问道:“你说他们已经回来了?”
“是,郡主,萧绝和秋水漫现如今已经在大堂等候您。”丫鬟婉容低着头禀报道。
祁阳郡主当下就放下了手中的茶杯道:“马上带我去!”
此刻,祁阳郡主府的大堂中,萧绝和秋水漫正坐在椅子上静候祁阳郡主的驾临。
“你们终于回来了,我可等了你们好久了。”祁阳郡主见到萧绝和秋水漫的时候面色至极。
秋水漫闻言冷笑道:“那就多谢祁阳郡主记挂了,我们这不是回来了吗?”
祁阳郡主大量着萧绝的脸色,似乎是想要判断萧绝体内的毒是不是已经解开了。但是萧绝从头至尾都不露声色,让祁阳郡主也没有把握。
“这么说萧绝体内的毒已经解了?”祁阳郡主坚信这是不可能的事情,这么问也不过是随口一问罢了。
“郡主下的毒果真是奇毒,即便我们寻遍名医也都无法解毒。”
秋水漫在来的路上跟萧绝商量好了,解毒成功的事情先不告诉祁阳郡主,将计就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