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掉一个了。
她想,她把事情做得已经那么隐秘了,是不会有人发现的,所以从那天从宫里出来以后她便刻意去街上转了一圈,好让其他人都能给她证明她那天实际上是在街上。
中途还故意将她娘要拿给姚锦娘那个小贱人的咸菜给摔了,本以为这件事便不会说到她的头上,谁曾想她爹今日刚从宫中回来就把她给叫到了这里,甚至一开口就问出这个问题。
这让姚灵芝心里不禁一紧,赶紧着否认说:“爹,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我进没进宫难道还能骗你不成?街上卖茶的大叔和卖豆腐的姐姐都能为我证明啊,要不是因为摔了罐子,我会回来的那么快吗?”
不可能的,她爹是不会知道那件事的,况且她这几天也一直在外面打听,知道那个死丫头的事根本就没有头绪,就算验尸了,只要找不到证据指向她,她就一定是没事的。
“你还不跟我说实话!”姚承富一拍桌子,上面的茶杯被他拍得叮当作响,他颤抖地指着姚灵芝。
“我是造了什么孽生出你这么个不孝女,本以为你只是性子刁蛮了些,没想到……没想到你连害人性命这种事都做得出来,你……你说!你究竟想做个什么?!”
姚承富的话让坐在他旁边的秦春华身子一僵,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说:“你……你胡说什么?灵芝怎么就害人性命了?”
姚承富面色铁青地看了她一眼,颤抖着手指指着姚灵芝,“你……你问她!问她做了什么亏心事!”
他说得痛心疾首,秦春华看得眼皮直跳,转头看向姚灵芝,问:“灵芝,你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爹平白无故的,怎么会冲你发火?”
莫名其妙被丫鬟急匆匆地叫来,什么都不知道就听到了这样的话,秦春华心里顿时一股不祥升起。
姚灵芝做了亏心事自然是心虚的,她看着秦春华,哭丧着一张脸说:“娘,我怎么知道爹是怎么了,我……我这几天不一直都很听话地待在府上么?”
说着,还委屈地瘪了瘪嘴。
秦春华一听,的确是这样子,就要扭头去跟姚承富说话,不想却听他气愤地说道:“骗!你就骗!我就说你上回怎么出去一个样回来一个样,你倒是给我说说,你的那件新衣裳是从哪来来的?你手上的伤又是从哪里来的?!你说啊!”
他不说还好,他这一说秦春华也疑惑地看向了姚灵芝。
虽说在当天回来的时候她已经解释过了,说是上街去把咸菜打翻了后街坊恰巧碰上了之前认识的林小姐,这才给了她换的衣裳。
但经现在这么一说,秦春华忽然觉得事情不是她想的那么简单。
姚灵芝被夫妻俩看得心里发毛,因为担心事情败露而急切地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审问我吗?我都说了是林小姐给我衣裳,你们怎么就不信呢?伤?说伤是吧?不就是被猫给抓伤了么?有什么了不起的,这也值得说吗?!”
一定是姚锦娘那个小贱人在宫里给她爹说了什么,不然当日都没有怀疑的人今日是不会刚从宫里一回来就问她这事的。
难道……难道姚锦娘他们已经发现胡椒那个死丫头的事是她做的了?
不应该这么快啊,她都还没来得及……
“猫抓的?”姚承富气得呼吸急促,拍着桌子起来一把就抓住了姚灵芝的手腕,“你倒是给我说说,谁家的猫能把你这手给抓成这样子?!”
几乎刚刚够一个姑娘的手指甲的宽度,当天没有注意到,这会儿仔细看才觉得奇怪,他又不是瞎,怎么会看不出猫抓的印子是个什么样!
姚灵芝被他的怒气波及,心里一紧,猛地就把手给抽了回去。
眼看着人就要转身跑,姚承富一把就扯住了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