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君笙的肩上,说道:“你不爱我喝酒,今晚我就只沾了一点,你不喜欢我做的事,我是不会忘的。”
如今已快深夜,哪里都异常安静,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酒气,和身后的人身上的味道重合。
“苍颉,我们这样,不好。”
多少年了,君笙甚至已经忘了第一次见到身后的人是什么时候,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两人之间就变了,他分明知道这样不好,可偏偏对他没有任何办法,而说出的这句话,他都不知是对他自己说的,还是对身后的这个人说的。
南苍颉抱着他腰的力道收了收,只一瞬间,眼中闪过一抹名为忧伤的东西,但也只是一瞬间的事,下一刻便恢复如常,松开了他,“君笙要是觉得这样不好,那这样呢?”
话说完,君笙方才一转身,便觉白光微闪,片刻后那人所在的地方便出现一只比普通猫咪大上一倍的浅棕色小虎,圆溜溜的眼睛正看着他,尾巴在榻上一晃一晃。
“果然,我还是喜欢这样让君笙抱着。”
小虎张嘴,两只前爪一抬跳进了君笙怀里,然后在他腿上找了舒服的位置躺下,抬头看他:“时辰不早了,明日还要早朝,君笙,我们睡吧。”
说罢,像是很困似的抬起爪子打了一个很秀气的哈欠,然后枕在君笙腿上闭眼,乖巧的模样压根让人无法想象这个人平时有多狡猾。
“你……”君笙语塞,不禁抿紧了唇,垂眸看着怀里的小家伙,也不知过了多久,怀里的小家伙竟然开始打起了小小的呼噜。
君笙无奈,又不忍将人吵醒,于是在沉默小会儿终究还是抱着小家伙往自己房间走去。
罢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
第二天,锦娘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了,身上除了痛就没有别的感觉,然而肇事者却还跟没事人一样,端着一碗药坐在床沿边,说道:“起来喝药,喝了才能好得快。”
说完,就扶着她靠坐在床头,又黑又苦的汤药便送到了嘴边,喝下一口后,锦娘忍不住皱眉:“好苦。”
这一喝,好像身上更痛了。
“良药苦口,”南苍术拿着勺子边给她喂药边说,“早知还是不该让你进宫,背上的伤更严重了。”
话说完,一勺子黑漆漆的药又送到了锦娘嘴边,锦娘本来是不想说话的,可一听到他这话,顿时就忍不住了,抬手就捧住了药碗从他手里把勺子也给抢了过来。
“夫君,你出去。”
“嗯?”南苍术皱眉,有点不能理解。
锦娘一口深呼吸,抬眼,努力让自己笑着看他,“放心,我还没娇弱到连药碗都端不动的地步,你不是还有事吗?去忙你的吧。”
说完,垂眸看着药碗,舀了一勺子药往嘴里送,只是还没来得及送进嘴里就被人给抢过去了。
“不行,你现在是病人,”南苍术舀了一勺,送到嘴边吹凉了才给锦娘喂。
锦娘看着他现在一脸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心里升起一股无奈,而后抬头瞪着他,说道:“你还知道我是病人啊?昨晚发生的事,你当真不记得了?”
平时他只要觉得做得过分了还会说几句赔不是的话,可今天早上起来不仅没有,甚至连人都找不到,后来和他抱怨,他竟然一副不知情的样子,天啊,难道昨晚她受得罪真的白受了吗?
“昨晚?”南苍术皱眉,努力回忆。
锦娘扶额,喝下他送过来的药,“算了,从今天开始,接下来的两个月,我们还是分房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