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中颇有几分宠溺和无奈,“既然轻轻都发话了,那本少主就委屈一点,从了王爷吧。但有一点要说好了,本少主要当攻。”
即墨渊的脸黑成了一块碳,就殷夜离这副柔柔弱弱的样子,还想当攻?等等……什么攻受?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众朝臣皆摇头,纷纷表示不赞同,王爷这么嚣张霸道的一个人,殷少主这么温柔妖孽的一个人,一眼看去,攻受分明。
“本王不需要!”即墨渊气得一掌把桌子劈成两半,吓得众人浑身一抖,讪讪地再往后退了一圈。
王爷发怒,殃及无辜!
殷夜离不怒反笑,还有心情调侃他,“那你就是瞧不上本少主咯?”
“带着你的男倌,滚出摄政王府!”即墨渊一把椅子砸向他。
殷夜离身形一闪,那把椅子砸到身后的大门上,摔个粉碎,他不禁讪讪,“本少主可以走,但这些男倌得留下。”
男倌得留下,为了他日后的性福着想。
“王爷,您就留下这些男倌吧!”
“太后那边也好交代啊!”
“王爷要为自身考虑啊!”
“……”
众朝臣一想,这可是关系到王爷下半生的性福大事啊,纷纷劝说。
宁轻歌满意地点点头,“那就留下。”
于是,王府从此多了一批吃白饭不干活儿的男倌。
……
即墨渊亲口承认自己是断袖的这个消息,犹如瘟疫一样迅速蔓延了整个皇城,大街小巷都有人在议论这件事,那些爱慕即墨渊的花季少女哭得死去活来,一度想要上吊自尽。
但这个消息传到太后耳中就是一个莫大的喜讯,即墨渊有龙阳之好,他不碰女子,那么,宁轻歌就不可能怀有他的子嗣,不仅是宁轻歌,任何一个女子都不可能!只要即墨渊没有子嗣,她的地位就保住了。
即墨渊的俊脸上从未有过一丝缓和之色,整个人被寒霜笼罩,让人不敢靠近。
反倒是宁轻歌觉得日子无聊了,强烈要求他把谷梁雪接回来,也好让戴太妃换个找事的对象。
即墨渊起先拒绝了她好几次,终是拗不过她,答应了。
……
翌日。
宁轻歌刚用完早膳,采苓就急急来报说,即墨渊让她去迎接谷梁雪,本以为她会拒绝,没想到她竟破天荒地去了。
王府大门前。
谷梁雪从一辆低调奢华的马车上走下来,宁轻歌一眼就看出,这是王府的马车,她专用的,没想到即墨渊给了谷梁雪,出手还真是大方。
王府的侍卫列成两队,在给谷梁雪接驾。
呵,好大的架子。
谷梁雪一回眸,就看见宁轻歌笔直地站在那里,她一惊,“王妃姐姐?”
“王爷呢?他让我来迎接你,自己却不见人影。”宁轻歌无聊地吹了吹手指甲。
谷梁雪小脸唰地红了,有些尴尬地不知所措。
“本王去了一趟相国府。”
宁轻歌抬眸,看到即墨渊掀开车帘,从马车里走出来。
“渊哥哥是去相府接我了。”谷梁雪细声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