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即使以后有了嫡福晋,自己生的孩子也有资格亲自抚养了。
与此同时惠妃和荣妃也在讨论八阿哥呢,不过她们就是幸灾乐祸了。
“哼,这八阿哥原本还以为是个聪明的,不想也不过如此。也不想想,娶一个出身低的侧福晋也就算了,可为了她得罪皇上那就是愚蠢了,更蠢的是竟然还把婚礼场面办得那么大,天下皆知。
仗着自己管着礼部,竟然公开逾制,以正妻之礼将人娶回来,他这样做,以后有哪个好人家的格格敢嫁他做福晋?真是不知道轻重!”
“可不是!这宠妾哪家都有,但宠到这种程度的那就有些过了,谁家的姑娘舍得受这个委屈啊!我看啊,有他后悔那天!”
她们哪知道胤禩还就有这种目的在里面。
他不一定能阻止得了康熙给他指嫡福晋,但用了这种办法,再想嫁进来的人家就要考虑清楚了,所以虽然他这行为看起来胡闹了些,但真正却是经过他严密思考过得失的,得,大于失就行了。
而康熙自己,对于他宠爱的有能力的年长儿子难道就真的完全放心么?
有了弱点他就真的那么生气容不下么?不见得吧?所以说,皇上笑了,并不一定是真高兴了。而皇上怒了,当然也不一定是真的生气了!
这不,康熙在和两个儿子讨论完正事后,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也看好戏似的看向胤禩:
“你就打算用这个来抵你和乌雅氏的罪行?”
不得不说,和他的胡闹比起来,他呈上的这个杂交粮食的方子还是重要得多,他那点胡闹说大就大,说小就小,全凭他一句话的事。
“嘿嘿,皇阿玛,儿子可没那么贪心。您只要不怪罪额娘儿子就心满意足了,至于儿子,身为礼部掌部阿哥未能以身做则,明知故犯还威胁属下官员,自然是当罚的,皇阿玛您虽然心疼儿子但为了堵住众人之口还是该罚就罚吧,儿子没有一丝怨言!”
“谁心疼你了?这还会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康熙脸黑了,自然是不承认他的话。
“是,您说的对,是儿子自己给自己装门面呢!”
懒得和这个没有正形的儿子瞎扯,康熙直接问出自己想知道的:
“你确定用这个功劳去换你额娘?不管你那侧福晋了?”
“皇阿玛,这事是儿子做的和东如有什么关系?
您可不能连坐啊!还有啊,这作物改良之法及番外种子还是东如在书上看到同国外商人交易得来的呢,要不是怕您迁怒额娘,都还想不起这事呢,说起来她才是最大的功臣,您可不能……哎哟!”
胤禩捂着额头,控诉地看着不讲道理的康熙。
康熙气得真喘,拿起准备好的两份圣旨对着他扔了过去:
“混帐!感情要是你们没闯祸还不打算将这良法上呈了?这可是利国利民之事,岂容得你们这等胡闹!还有,朕是那等不讲道理之人?”
胤禩心里吐槽面上却一副受教样,打开圣旨一看,手中这份是降额娘由良妃为良贵人,原因就不用说了,胤禩撇嘴,幸好自己反应快,如拿出好东西来,不然额娘也要跟着受辱了。
另一份则是对他的处罚,礼部掌部阿哥的差事,没了!
内务府的差事一样没了!
贝勒爵位,没了!
俸禄,也没了!
总之是光.溜溜的被罚闭门思过了。
只不过还没有用印,显然是康熙本就打算给他一个机会的,胤禩心里充斥着感动的同时,对自己的打算更加的坚定了。
他绝不能走上一世的路线,那么就要和那群所谓的“八爷党”拆分开。
这倒不难,自己被一撸到底没权没势了,围在自己身边的这些墙头草肯定要另谋出路了,少了他们的拖后腿,自己只留几个门人培养着也就是了,等事情过后他自然是有办法再回到朝堂,当然,现在看到皇阿玛对自己的几分父子之情及如儿现上的法子,他的筹码更多了。
胤禩笑嘻嘻地将没有盖印良妃那份毁掉,自己的那份恭敬地送了过去等待盖印。
康熙探究地看向他,见他脸上是认真的不像是耍花招不解地问道:
“你就不为你自己求个情?要知道如果你呈上的法子真的有用,那不只你犯的那点错,便是加爵也是可以的!”
胤禩不在意地挥挥手:
“这法子是如儿献出来的,她只说要用它换额娘,没说用它来免儿子的罪,还是算了!”
“滚!朕没有你这么没出息惧内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