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说话的同时,他的双手紧紧而握,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怎么了。
却是一旁的花亦之缓缓牵上了他的手,小声着道:“太子哥哥,事已至此,你还是少生些气吧,是是非非,总会真相大白的。”
皇甫月泽不语,依旧死死的瞪着那个跪着的阿土。
阿土几乎吓的全身发抖,只不停的磕着头,“奴才该死!可奴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
说着,他又泪流满面着道:“昨儿吃完晚膳,奴才便琢磨趁天未黑,再去砍些柴回来,谁知回去的时候天已大黑,奴才便摸黑将柴扔进了柴房,忽地瞧见柴房里有个人影,正欲上前搭话便给打晕了,后来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给喂了啥子药,之后的事便一点也记不清啦……”
“你可瞧清那人影的模样了吗?”花亦之慌忙开口,似是在害怕着什么。
又见那阿土眉头紧皱的摇了摇头,“里头太黑了,没看清,不过奴才说的句句属实,绝对不敢欺骗殿下,奴才就是一砍柴的,就是给奴才一百个胆,也不敢对白衣姑娘有什么想法啊!”
听及此,皇甫月泽却是意味深长的看了身旁的花亦之一眼,尔后又快速收回了目光,望着地上的阿土道:
“先不说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便是真的又如何?玷污了太师之女,给你一百条命都不够赔!”
说着,他眸光一冷,又道:“将他给本太子拖下去!断其子孙,废其双腿!之后,等白衣姑娘来了再处置!”
“是!”
阿土面色大变,下一秒,起身便要逃开,却还是给上来的侍卫快速抓住,于是乎,求饶之声此起彼伏!
“冤枉啊!奴才当真是冤枉的啊,求求殿下开恩啊!”
“奴才是冤枉的,一定是被人设计啦,冤枉啊……”
此时此刻,除了他的鬼哭狼嚎,周边几乎寂静无声,任谁都感觉的到皇甫月泽有多生气,那怒火与阴沉的俊脸,只一眼,不寒而栗!
于是便跪着的动也不敢动,而站着的也同样将头低的十分低下。
“慢着!”
忽然传来一声冷冽的叫喊,众人转眸之时,便见方才离去的白衣已经换好了衣服,身子似乎也洗了一遍,头发上还湿漉漉的,面色苍白如雪,双唇更是没有一丝血色。
她的双腿似是十分无力,在身旁丫鬟的搀扶之下,一步一步,缓缓走到了皇甫月泽的身旁。
那阿土似乎是瞧见了救命稻草一般,一瞧见她,慌忙便叫喊了起来,只道:“白衣姑娘,你快说说,快同殿下说说,我与你的事纯属误会,我们是被算计了啊!”
白衣眸光一冷,略带沙哑着道:“我说的等等,是想跟你们说,罚完之后不必留着了,直接处死!千刀万剐,将他千刀万剐!”
说着,她激动的瞪大了双眼,眼里满是泪水!
却是那阿土一时目瞪口呆,张了张口,便是连求饶都忘了,直直的便给拖了下去,双目空洞之时,嘴上还喃喃着“冤枉”云云。
一旁的花亦之暗暗心惊,许是因为皇甫月泽还在的缘故,忽地便双眸似水,温柔的安慰道:“事已至此……”
“你给我住嘴!”
白衣大吼一声,直接便打断了她的话,一时间,周围之人心惊不已。
花亦之被吼的吓了一跳,便又洋装委屈的咬了咬唇,好不让人心疼的模样。
而皇甫月泽只是眸光微微暗了暗,道:“白衣,我知道你此时心里不太好受,但你和那阿土,在我的成婚之日出了这种事,难道不是该解释着先吗?”
“呵,解释?你们难道看不出我是被算计了吗?我被算计了啊!是有心之人给我下了药,在我昨日出门寻你之时,不知被谁打晕拖去了柴房,那人先是给我下药,又是将那贱男人放之我身旁,明显就是在算计于我,还要我做何解释?”
白衣接近疯狂的怒吼着,这一瞬间,已经完全忘记了伪装,或者说对于伪装,她本身就不是那般擅长!
便见皇甫月泽心下暗暗思量着什么,他昨日便知道有人在他的酒里动了手脚,但却不知是谁,阴差阳错的让白衣喝了那酒,当真只是意外?
是柳千千让她喝的那酒,难不成是她干的?
不可能,她昨日也中了欢心粉,可见原本白衣喝的那壶也是有问题的……
这般想来,白衣身中两种药?
会是谁下的药?或者说,是谁和谁下的药……
思及此,他缓缓一叹,正要让人将昨日下药的那小丫鬟给抓上来,便听白衣忽地冷冷一笑,又道:“这般算计于我,那个柳千千,是有多恶毒啊!”
话落之时,全场一片惊叹,几乎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
她说什么,是柳千千算计的她?
就连那花亦之都惊了一惊,这件事,怎的又扯到柳千千的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