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最高指令,不会随随便便失效吧。”
“你怎么知道?”
“我把沐茄先生关于虫师的藏书都看完了,当然知道。”
詹姆斯冷笑道:“行啊,话是你说的,要是出了什么意外,责任你也得担着。”
唐天赐知道詹姆斯的说法很没道理,但为了稳住人心,只好道:“我唐天赐说话从来都是有凭有据的,况且我也要和大家一起出发,我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人,生死与共。”
子书明月问:“可我们就这么一走了之,怎么对得起沐茄先生和岚岚。”
秦绾绾道:“我们现在没有那么多时间追查凶手,我会把这里发生的一切禀告少帅,让他派人过来查案。”
“这样也好,不过,我们还是先把沐茄先生和岚岚安葬了吧,总不能把他们丢在这里,任由遗体腐烂。”
唐天赐道:“我们最好不要乱动遗体,否则可能会破坏掉一些线索。”
此时此刻,一行人并不知道冷亦鸣那头也遇到了麻烦。在龙二再三呼唤之下,他们只得搬来泥土和木板,将整张床做成一个棺椁,安葬了沐茄和岚岚。然后背上行囊,继续踏上这趟未知的旅程。
临洲城,南城门外,冷亦鸣和一支便装轻骑刚刚抵达,就被一支禁军拦了下来。为首的是一个二十岁上下的青年,身穿笔挺的墨绿色军装,脚踏一双锃亮的长筒军靴,腰间挎着一把造型浮夸的镶金手枪。他一手叉在腰上,一手按着枪,得意洋洋地睨着冷亦鸣:“冷大都统,你让南军损失了那么多精兵良将,却连个屁都没带回来,你可有什么解释?”
这青年不是别人,正是焦大帅的独子焦喜。前些天,他从先行回来的亲卫那里得知冷亦鸣铩羽而归,早已激动地几天睡不着觉。今天一大早就带兵守在城门口,准备给冷亦鸣一个下马威。不料一直等到傍晚,冷亦鸣才姗姗来迟。不过,这并没有影响焦喜的心情。此刻他强忍着才没让自己笑出声来,但心中却在狂呼:“冷亦鸣啊冷亦鸣,你也有今天!”
冷亦鸣知道焦喜性子顽劣,又和自己有很深的隔阂,便不愿与他纠缠,冷声道:“我此行的任务涉及军中机密,不便在此多说,还请焦参军放行。”
焦喜道:“不是我想拦你,只是你走之前曾立下了军令状,现在你空手而回,这军令状又该如何处置呢?”
冷亦鸣道:“这个我自会向父帅交待,不用焦参军担心。”
焦喜看了看站在身侧的青龙和白虎,笑道:“你认为没有父帅的命令,我能调动铁血十三卫里的人吗?”
冷亦鸣看见青龙和白虎,心凉了一截,这两个人是铁血十三卫中数一数二的高手,也是父帅最信任的人。见到他们,就如同见到父帅本人。他们会陪同焦喜出现,就代表父帅认同了焦喜的做法。可是,以父帅的为人,怎么会在自己还未复命之前,就容许焦喜如此随意地扣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