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心的唇动了动,最终没开口。
以为陆时深要挂电话的时候,陆时深却忽然很淡的说着:“不管叶晚晴和我什么关系,起码在一个孕妇面前,谁都不能做到这么残忍无情。何况,叶晚晴的脾气性格,你不了解吗?”
陆南心抿嘴不说话,她打死也不会承认,她是故意的。
就算能猜得出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却也是在不断的把“叶晚晴是故意”的这样的强压在每个人的身上,包括自己。
事后得知那晚发生了什么的陆南心,是恨为什么叶晚晴这样还能活下来,肚子里的孩子为什么还没掉。
除此之外,没任何的情绪。
“她的脾气,你认为她会没事给我打电话?”陆时深冷淡的反问。
陆南心不说话。
她和陆时深陷入了一个怪圈,一个名叫“叶晚晴”的怪圈里,只要遇见叶晚晴的问题,再简单的事情也会变得复杂起来。
不知道从何开始,陆南心就已经这么觉察到了。
也许是五年前,她离开的时候,也许是她未曾离开,叶晚晴就已经悄然的横在了她和陆时深之间,怎么都没办法消散。
最终,是陆南心冷淡的说着:“先这样吧,我要训练了。”说完,她就挂了电话。
陆时深看着挂掉的电话,重新把手机丢回了仪表盘,并没再去安抚陆南心。
黑色的越野车,沉稳的驶入了陆氏集团的地下停车场。
——
同一时间——
军绿色的卡车,载着军官从军演的营地回来。
宋宥羲就这么坐在副驾驶座,单手靠在床边,捏了捏自己的脑门,身上穿着挡风的迷彩服,脚下踩着军靴。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在自己的膝盖上敲打着规律着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