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说的没错,我和早上的那巫女确实不是同一个人,确切的说她是我,而我并不是她!”
叶天愣了一下,随即冷笑道:“你直接说她是你的傀儡不就行了,在这玩什么禅机!”
这话一出,小女孩也是一愣,随即笑道:“大人说的没错,是小女子的错呢!说起来,以大门这短时间的接触下来,小女子犯的错可真不少!
最不该的就是让这无能的下人,去试探大人您了!原本小女子的本意只是试探一下,如果能与大人取得联系最好!”
停了一下,小女孩又继续说道:“可那个无能的下人居然私下行事,胆大包天的想动手杀您,实在是不知死活到了极点!
不过如此一来,倒也算是歪打正着,将大人您引到了这里来,使小女子能与大人相见,倒也算是死得其所!”
“你年纪不大,这血倒是真冷!”叶天讥讽道。
对叶天的讥讽,小女孩依旧毫不在意,微笑的说道:“大人有所不知,这下人犯错,自然需要受罚,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与小女子冷不冷血无关呢!
只是说来有些可惜,这下人虽然无能,但用着还算顺手,一直以来也还算是谨慎,所以我才派他去试探您的!
虽然这下人不曾亲眼见过您动手,但我也曾警告过他,可结果他还是冒险动手,显然是自以为有把握!”
说着,小女孩又停了一下,直视着叶天说道:“会有这样的结果,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便只有大人设下这局,故意让他以为能杀了您!
大人您设下这局,便是另有目的,再加上这无能的下人又安全地返回,那大人的目的自然显而易见!”
小女孩沉默了下,又一次说道:“大人此来,必定也早有打算,想来也不想让太多人知道,恐怕这下人其实早在动手时,就已经死定了!
到如今,在大人面前,小女子恐怕也自身难保,所以就算小女子不冷血,想使他活命也不可能,不是吗?”
叶天沉默了一下,回头看了眼地上那具尸体,冷笑道:“可不管怎么说,他也算是你的手下,难道你一点也没为他的死而难过!”
“大人,小女子刚才不是说了吗?原本只是让这下人,去试探一下大人的,并试着能与大人联系!
只是没想到这下人过于轻狂自大,居然自作主张的想要刺杀大人,违令私行本就该死!
就算今天他没死在叶天打人的手中,那我也会处死他的!如今叶天大人杀了他自是理所当然!我又为什么要在意呢!”女子立在大门处,悠然的笑道。
似乎不远处那句逐渐冰冷的尸体,不过是那随处可见的花花草草,与她并没有任何的关系般。
听到女子这话,再看女子那平静得令人害怕的神情,叶天心中也不禁有些诧然,忍不住说道:“你竟能绝决无情至如斯地步,当真令人惊外!”
“这个世界本就无情,更何况在这人吃人的东扶桑,只要能生存下去,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在这里,性别决定一切,男子天生便拥有的特权,而女孩不过就是个货物,为了家族的利益随时可以卖出的筹码的人!
像我这样的女孩,活在这男权至上的世界中,要么就甘心做我的货物,等待卖给出得起筹码的人!
要么就不甘心的奋力挣扎,利用所有可以利用的东西,在这男权至上的世界中,挣扎出属于我的位置!”女孩淡淡的说道,神情依旧只有平静,眼神清幽的看着叶天。
似乎她话语中所述说的一切,并不是她自身的经历,而只是一段故事书上常见的小小的故事。
下一秒,女孩就这么看着叶天,继续说道:“而我……就是不甘心!”
听到这女孩的话,叶天不由得想起了当初,织田信子来到华国的第一天,与冯楠楠在学校说的那段话。
那段话中,织田信子不就明确的表露出了,羡慕冯楠楠可以在华国自由自在,不用受到任何约束与束缚吗?
沉默了一下,叶天并不打算和这女孩在这个问题上多纠缠,毕竟这是东扶桑几千年传下来的传统。
先不说他在这东扶桑,本身就只是一个外人,就算是他想要去改变这一切,没有任何办法去改变,除非将东扶桑上所有的人都杀光,才有可能打破这上千年传下来的传统。
不想多纠缠这个问题,叶天问道:“既然你知道我的目的,那你没有打算要求饶吗?说不定我可以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