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nowWhite,白雪疗养院,沈铭三年前购入的产业,比唐尼医生想的还要贵,1。8亿美金,耗尽了沈铭当时手里所有的现金流,三年前他还不如现在有钱,手里持有的大量长期股份无法变现……但沈铭依旧毫不迟疑买下SnowWhite,钱花了可以再转赚,股票升值空间大有什么关系,有的事不现在做,等到来不及时才会后悔。
最困难时是他大学毕业那年,拿着所有的积蓄,迫不及待将人带来洛杉矶,缴了一年的疗养费连下一年的疗养费都没有,沈铭依然敢将人送进SnowWhite。
最终,他买下了SnowWhite。
王卓远远看着,就知道这个疗养院占地颇广,但真正走近,才知道它盘踞了整个山谷,是堪比超级富豪别墅群的建筑……
“疗养院分两个区,我会把颖姐安排在其中一个区,哪里能去,哪里不能去,工作人员会告诉你们。”
王卓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这地方,得多少钱才能买啊!王卓以为沈铭就是个经纪人,但没想到,经纪人和经纪人是不同的……起码他自己就不可能在洛杉矶附近买下如此大的产业。这要多少钱?1亿美金能买到?
曾颖在娱乐圈摸爬打滚多年,所有的身家算在一起,不知道有没有一亿美金。早些年明星不像这么赚,后来演员单集片酬猛涨,曾颖却不能自降身份演电视剧了。所以曾颖虽然成名早,还真不一定有周予馨这样的有钱。
几亿身家,还是因为曾颖不玩豪车名表,积蓄都买了房产,房产的大环境是猛涨的。
没想到,沈铭一个当经纪人的,却这么有钱……王卓知道,沈铭在念书时是极穷的,那这些身家就是他这几年才赚的。他想到UCLA医疗中心,曾颖刚动手术的一周,沈铭曾经在医院空闲病房里操作股票,看来这就是沈铭有钱的原因!
这人明明是个金融天才,怎么非要往娱乐圈混?不过王卓倒觉得,沈铭有这样的经济条件,倒不是除了脸一无是处,需要靠曾颖提携的年轻男人。也算,能配得上颖姐!
“你有在听我说话?”
沈铭不悦的声音传来,王卓打住遐想:
“您说。”
沈铭知道王卓走神了,不由把话又说了一遍:“哪里能去,哪里不能去会有工作人员告诉你们,如果我知道有人乱走,那这里就不欢迎你们……包括颖姐,都要换个地方了!”
王卓目瞪口呆。
是的,这里是很豪华,看起来是环境和设备都顶级的疗养地,可也不用这么严苛吧?王卓心中升起一股不平,替曾颖不平:颖姐将你沈铭设为保单唯一受益人,你却是这样的态度。如果不是你用激烈方法洗清安妮,反倒让颖姐背了骂名,她也不会受到如此大的刺激,进而封闭了自己!
王卓想反驳,却不知是站在别人的地盘上,还是因为沈铭财力的震慑,让他终究没说出什么难听话。
财富就是有如此大的魅力,能叫一个人的地位瞬间拔高,王卓最终低眉顺眼同意了沈铭的要求。
沈铭才又转头对唐尼医生道:“我认为您是一位很有职业道德的医生,希望您能保持自己高尚的品德,不要对外界提起有关SnowWhite里看见的一切。”
唐尼一脸正色:“沈先生,保护雇主的隐私是我们的从业基本要求,没有任何一名心理医生会违反这一点,哪怕是联邦法律也休想让我们破例。”
沈铭点点头:“那就麻烦您继续治疗曾小姐。”
他最后才低下头来,曾颖的腰伤已经可以坐轮椅,曾颖膝上搭着羊毛毯,对周遭的环境变化依旧毫不表情。
沈铭的神色是隐忍克制的,在他英俊的皮囊下好像关着一头猛兽,他压低了声音:
“你看,好莱坞就在那里,你是要征服它,还是一直这样遥望着它?你知道这是哪里吗,如果沈家发现了这里,我不会原谅你的,颖姐。”
曾颖的瞳孔微缩。
唐尼医生一直在观察曾颖的表情,当下心中大喜:是的,唯有沈先生才能刺激到病人的情绪!
如果沈先生能配合治疗……唐尼医生想的挺美,沈铭却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直接让人将曾颖带去安顿。
王卓当然要小跑跟上,唐尼医生不能离开病人太远,他看见沈铭转身向另一个方向走去,那是沈铭禁止他们踏入的区域。
一个人,总不会无缘无故买下顶级疗养院,又不用来对外经营,沈先生对SnowWhite疗养院如此看重,这里一定安置了对沈先生而言很重要的人。
……
“沈先生。”
“您好,这么快又见到您了,夫人一定会很高兴。”
几个医护人员围上来,他们全部会说流利的华语,也都是亚裔。
安静的疗养院,继续往西走,又是个单独的区域。沈铭购入此地后,进行了大刀阔斧的改建,西面都区域更有华国风情。
民国时的小洋楼、大剧院,黄包车停在石板街道。再往前走,又是老城门和酒肆,短短一段路,倒换了几个场景……不知道的,会以为自己误入了某个缩小版的华国影视城。
沈铭放轻了脚步:
“夫人最近还好吗?”
一个年近四十的亚裔女人似乎是负责人,她恭敬回答:“夫人很高兴,她最近在演《黄莺谷》,已经快杀青了。”
中年女人态度诚恳,丝毫不见为难,尽管她口中的“夫人”,自她到SnowWhite工作以来,已经演了9遍《黄莺谷》。
她并不违心。
沈铭给的薪水很高,“夫人”也是她见过最和善的病人。
沈铭的嘴角柔和,《黄莺谷》很好,情绪不会太激动,喜欢演就多演几遍。
他继续往前走,果然听到了人声。
全套的拍摄器材,井井有条的拍摄现场,一个导演模样的人在守着摄像机,导演身边坐着一个极漂亮的女人,她似三月的杨柳枝,虽是一个侧影,却能骨子里叫人怜惜。
“这段戏是不是要重拍?我刚才情绪不到位……”
女人声音软软的,却又吐字清晰,每个字都抑扬顿挫,好听极了。
“您说的是,那就再演一遍。”
导演痛快点头,反引来女人的嗔怪:“你呀,剧组大大小小开支多大,胶片不要钱?说重拍就重拍……罢了,都是我的错,这次争取一条过。”
导演和颜悦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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