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么?敬离都亲自来坐镇了还能这么一塌糊涂,一塌糊涂啊……”
顾迟迟火冒三丈:“你以为你很厉害么!你别挑我不会的跟我比啊,你到时候跟我比数学啊,跟我比英语啊,我从小在国外读书不会语文难道不是很正常么?我这不是因为我笨,我这是因为……因为我有背诵障碍张。”
“哦,本少爷还有考试障碍症。”宫政一嗤笑一声。
顾迟迟火大的说:“宫政一,你别太过分了啊!”
唐敬离把看的书先合上,直接对顾迟迟低声道:“过来。”
顾迟迟立刻再把课本认真的看一遍说:“我再看一眼再看一眼,你等等,等等啊!”
顾迟迟把课本放在桌上本来还是想偷偷看几眼的,结果被唐敬离给直接抽走了,她哀怨的继续背道:“《念奴娇》,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遥想公谨当年,小乔初嫁了,出嫁了……出,出嫁了……”
“下一句是什么。”唐敬离把打顾迟迟手掌心的小棍子往桌上一扔。
顾迟迟立刻缩脖子的说:“小乔出嫁了……小乔怎么会出嫁,小乔要嫁也是嫁给顾意!”
宫政一憋住笑,苏墨的目光看向别的地方。
唐敬离黑着脸:“把手伸出来。”
“我背不下来有什么办法啊,我又不是故意的,你又要打我么?你看我的手都红了……”顾迟迟可怜巴巴可怜巴巴的看着唐敬离。
铁面无私的唐敬离被顾迟迟看得瞬间打不下去了,皱眉问道:“过来我看看,很痛么?”
“痛啊,当然痛啊!你拿着棍子打的是我的手诶,你以为我皮糙肉厚打了不疼啊,你自己打你自己一下试试看啊!”顾迟迟委屈的说道,把手藏在身后都不想理唐敬离了。
宫政一嗤笑一声:“敬离打你的那还叫重啊!都已经轻得不得了了,你看过敬离亲自收拾人没有?那才叫暴力才叫痛,你这样就哎呦哎呦的叫,难怪就是小白脸。”
“你!”顾迟迟拿着课本都想撕掉了,她顺风顺水的人生就败在了语文这个科目上。
唐敬离对顾迟迟是头疼极了,背诵一点进展都没有,打骂又舍不得,在这种头疼的时候,碰巧有人打电话给他,看来又有什么事要他处理,皱了皱眉,当真是没办法再继续看顾迟迟委屈的模样,干脆直接答应下来,把这样“残冷”的事情托付给苏墨,叫苏墨先监督着顾迟迟,他出去一趟就回来。
唐敬离一走,估计苏墨也不会再打顾迟迟,宫政一瞬间觉得不能看戏了,扫兴极了,打算回房间告诉安琪儿她哥哥背古诗被得有多滑稽的事。
这一下子房间只剩下顾迟迟和苏墨。
顾迟迟以为苏墨又要让自己背诵,头疼得想要找理由开溜,没想到苏墨先起身去冰箱那边把冰块和水放在一起装进了透明袋子里密封后再用纱布裹了一层。
“把手伸过来。”苏墨低声说道。
顾迟迟狐疑的看了苏墨一眼,问道:“你,你要干嘛?”
“不是说痛?”苏墨反问,皱眉继续说道:“冰敷可以消肿。”
“哦!这,这样啊!”顾迟迟老老实实的把手伸过去,看着苏墨帮自己用做好的冰袋敷手,莫名有些心虚,唐敬离不是没轻没重的,打得确实也不重,大概有恨铁不成钢的感觉,但她因为没做过重活,手特别细腻,稍微用力点都会红肿,本来是打算骗骗唐敬离的,没想到苏墨居然真注意到了。
顾迟迟感受到刚刚被打得热热的小手现在冰冰的,有些别扭的别过头说道:“其实还好,也,也不是很痛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