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轩好长时间不回来了,他最近都在做些什么啊?”
这话是问陆承轩的母亲程红的,程红听后,脸上的表情愈发难看,她放下碗筷,淡淡地笑着,尽量表现的故作镇定,她说:“小轩最近在国外,好像是要为公司开展新的项目。”她的话说出口后,见我们没有什么明显的反应,她又立刻转移话题:“晋南,你跟小棠打算什么时候要个孩子?奶奶等着抱重孙呢!妈你说是吗?”
她还真的很不一般,知道奶奶现在盼望孩子,奶奶一听了她的话后,又开始催促我和林棠,这顿饭,也在孩子的话题上画上了句号。
晚上,在奶奶的挽留下,我们在老宅住下了。
我和林棠该做的都做了,所以也没有什么好避讳的了,她没意见,我当然也不会有。
回到卧室,我因为程红的原因一直扳着脸,落入林棠眼中她误解成我是因为她,她主动与我提起在几天前砸办公室一事,并且措不及防的开口说抱歉,可是我想要的根本不是道歉,就算她将整个凯悦二十八楼拆了我也毫不在乎。
我要的不过是一句她内心的真实想法,但她始终没有悟出来,这种事情,我不想浑浑噩噩,我想要的是彼此都清楚明白。
我不知道林棠是假装不知道我所想,还是她真的不懂?
我去浴室洗澡了,将卧室的空间留给她一个人,希望她能够好好想想。
当我出来的时候,看到她手里抱着一个类似盒子的物件跑进了浴室,我皱了皱眉,盯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有些好奇,她进去洗澡的时间很长,我一边看书一边在想,她不会是不知该如何回答我所以不敢出来吧?
正当我想的入神时,我听到浴室的门打开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在朝我靠近,余光扫到她光着脚丫走到床边,白皙细嫩的脚站在地毯上显得愈发透亮,我一动不动的坐着并没有抬头看她,我们就这样僵持着,直到突然走到我身旁坐下,开口轻声问:“还不睡吗?”
她的声音少了平时的尖锐,多了一丝小女人的柔情,传入我耳中令我心底微微触动了一下,我抬起头凝视着她,注意她身上穿的是我的浴袍,因为太大,将她整个人显得格外的较小。
我就这样入神的望着她,她却突然站起身解开浴袍,当我看到她浴袍下只穿了一件透明的黑色睡裙整个人都怔住了,她撅起小嘴,嘟囔道:“不好看吗?”
见我不出声,她干脆转个身,裙摆连她的tun也没能完全遮挡住,此刻做出这样的举止那抹春光无限展露在我眼前,我只觉得自己整个人像是着了魔似得,不断有个声音在怂恿我将她压在身下撕|扯掉她的一切遮挡物。
她故意做出懵懂的样子,一直追问我好不好看,我很想告诉她,其实不穿更好看,因为这样若隐若现真的要人命。
林棠虽然不是我见过长得最性感最漂亮的女人,但她是唯一一个能够轻易撩起我感觉得女人,只要她小小的一个举动,我都能为之妥协。
就像现在,她主动勾|引我的下场就是被做到发烧。
我们俩似乎达成了和解,谁也没再去提那天的事情,仿佛一夜之间,我心里那些想法也随之消失,没有什么事情能比得上她让我愉悦一夜的。
可她总有上一秒哄我,下一秒就惹怒我的本事。
当我晚上回到别墅,看到床头旁有她留下的避孕药时,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谁允许她吃药了?我之所以不采取措施的目的就是希望她怀孕,这样,她也别想着等和陆承轩的合作结束后离开。
可她不但不想为我怀孕,还盼望着别的女人怀上我的孩子,我真的不知道该说她是个好妻子还是该说我可悲?
为了让她打消这两个想法,我想也没想就直接告诉她我结扎了,当她听到这个答案之后没有任何的反应,我真的怀疑她没心。
我没将自己真实情绪表露出来,极力隐藏不想被看穿,有时候我真的觉得很可笑,我又何曾几时做过这么幼稚的事情?
不过这些我都可以由着她,就算妥协不了我也不尽量不和她发生争执,但我唯独不能容忍我的女人与别的男人有染。
我以为这些事情不会发生在我与她之间,可偏偏发生了,当我亲眼所见她与傅远东在电梯里接吻时,我整个人都要气炸了,那一刻,我真的好想活活掐死她。
我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仅有的理智提醒自己,让她解释,她最好给一个足以让我消气的解释,否则我真的不敢保证会做出什么?
我以为我会在带她离开后与她发生争吵,可是上车后我却怎么也吵不起来,她不断在我耳边解释不是我看到的那样,扰的我心越来越烦躁。
傅远东对她的心思我不是看不出来,可我不允许,她是我的,又岂是别人窥|觊的?
突然间我发现我竟然拿她没有一点儿办法,打不得骂不得,我若稍微骂了她凶了她,按照以我对她的了解,她必定是记仇指不定什么时候给我一刀,这个女人还真的是很麻烦,让我束手无策。
可是人总有害怕的东西,例如她,害怕的是我不知节|制,虽然清楚自己不会手软,可我也不想就此作罢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该给的教训还是要给,不然等到以后她将我死死压在手里岂不是要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