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姨,难不成你也是偏心,觉得妍妍不如霍栀那丫头?”庄胜蓝极为不满地瞥了徐姨一眼。
“太太,二小姐她——”
“别说了!”庄胜蓝冷冷地打断了徐姨。
“太太,太太,不好了!”一个佣人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太太,别墅外——外——外面!”话还没有说完,一些穿黑衣服的男子便闯了进来。
“这宅子不错,是个颐养天年的好地方,怪不得当年霍市长如鱼得水,实现青云志!不错,不错!”
走在黑衣服人群最前面的男人,正是那晚赌场里姓苏的男人。
“你们要做什么?”庄胜蓝厉声呵斥,恨不得把眼前的男人们全都撵出去。
“做什么?你还不知道吧!这所别墅已经是我的了!”苏姓男人洋洋得意地在对着庄胜蓝邪性地笑着。
“是你的?什么意思?简直是笑话。”庄胜蓝惊愕中略带慌张。
“霍太太,看看这是什么?”苏姓男人鼓鼓掌,身后一个穿黑衣的男人递过来一张协议合约。
“协议,甲方霍清妍在XX赌场,负与苏XX一千万,愿以霍家宅院做抵押,立据人霍清妍。”庄胜蓝读着读着,眼前一黑,差点栽倒在地上。
“霍太太,你看这是什么?”苏姓男人亮出一个红红的本本,阳光下那抹闪亮的红深深地刺痛着庄胜蓝的眼睛,那么疼,那么疼。
“霍太太,限你三日内搬空老宅,否则我们将定时清理出去!到时候别怪我苏某人不客气!”
“走!弟兄们!”苏姓男人一挥手,身后的黑衣男人集体出动,浩浩荡荡地离开了霍家老宅。
“徐姨,扶我回房!”庄胜蓝脸上刷白,即将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依靠着徐姨摇摇晃晃回到卧室。
“太太,别急,事情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糟糕!兴许——”徐姨极力地安慰着。
“徐姨,打开抽屉,拿出保险柜的钥匙来!”因为太过激动和倍受打击,虚软的像根软糖,身子不听使唤。
“太太,保险柜的钥匙!”
“打开保险柜,密码是妍妍的生日1012”
徐姨小心翼翼地插进匙孔,旋转密码,当啷一声,保险柜打开了,庄胜蓝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徐姨,徐姨,那些首饰,那张支票,都不见了,都不见了啊,徐姨!”
庄胜蓝一愣,继而捶胸顿足,嚎啕大哭,哭声响彻着整间屋子:
“妍妍,这个逆子,逆子啊,她把我的珠宝,都拿走了,还有存款,辛辛苦苦攒了一辈子的存款啊!徐姨!”
庄胜蓝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昏倒在地。
“太太,太太,太太——”手忙脚乱中徐姨和几个佣人一起将庄胜蓝送进了清城人民医院。
“徐姨,怎会这样?妹妹她——”霍栀说不下去了。
“大小姐,太太这次被气的——!徐姨再也说不下去了。
“徐姨——”霍栀有心想问问妹妹霍清妍去了哪里,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了急救室的红灯灭了。
徐姨和霍栀像百米赛跑一样冲了上来,围着医生。
“谁是病人家属?”穿绿色衣服的医生摘下口罩,问道。
“我是”
“我是”
徐姨和霍栀齐声回答。
“病人的尿毒症并发了,现在急需换肾!”医生见惯了生死,扫视霍栀和徐姨一眼。
“医生,肾源供给体充足吗?”霍栀忽然想起,全国范围肾源不足的情况。
“这个——情况不容乐观,而且——病人不能再等了,所以——”医生略带迟疑和犹豫。
“那就是说,太太的病没有任何办法了吗?”徐姨眼泪汪汪地流下来,双手颤抖地紧紧抓住医生的手,用力地摇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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