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越清醒,心下越恼火,假如又是这个该死的女人,对他做了手脚,定会让她明白自己的凌厉!
霍栀被顾峻清如此注视着,惶恐极了,想要逃跑,身子却不听使唤,站没有站起来,一个趔趄,两人倒在了一块。
她的睡袍本就一根带子束缚着,此刻却褪到脚踝处,雪白的肌肤粲然裸露,鹅黄灯光的照射下,格外性感迷人。
整个人压在顾峻清裸露的胸膛上,慌张的霍栀两手胡乱地挥舞着,越发站不起来,绵软白皙的小手,刚刚触摸上他的胸膛,就像柔软无骨的水藻,缠绕着顾峻清,他的下腹部已经开始不受控制,他努力想让自己保持冷静,不要被药物所控制。
“你是不是发烧了,峻清,你的身体好烫,我给你拿药去!”霍栀想脱离他的禁锢,谁知睡衣的一角已经在刚刚的凌乱中,被顾峻清压住,一个趔趄后,更囧的发生了,她的睡袍彻底被褪下了,全身上下只有一个底裤在身,几近裸体,重重摔倒在顾峻清的身上。
看着面前美丽的胴体,白皙粉嫩,每分每寸都再诱惑着顾峻清愈发脆弱的神经,燥热不断升温,点滴灼烫诱惑着他的灵魂,他已尽了全力阻挡。
她身体的丝丝幽香再次传来,红红的唇如果冻般娇艳欲滴,他再控制不住地攫住她粉嫩的双唇,他的舌尖在她的唇瓣上舔吮。吮入口中的尽是她咸涩的眼泪。他的舌尖舔着她唇上的纹路描画着她的唇线。
顾峻清双手捧着她的脸颊,撬开她的唇齿攻进去,霍栀局促地不知如何是好,只是傻傻地双手抵在他的胸口,拼命地做着最后的抵抗。
可她越是这么推拒,顾峻清就越是容不得她逃跑,手捧着她的脸颊,另外一只大手却探进她的衣摆,沿着她细腻白滑的肌肤从胸部到小腹而下,抚弄她的敏感与绵软。
顾峻清一次比一次痴缠,完全陷入她的美好里,不能自拔,动情处撕碎了所有衣料的羁绊,进入了她的身体。
她是喜欢他碰她的,尽管心底苍凉又绝望,可她并不排斥他在她身上所做的切, 甚至是喜欢。
他的硕大不断冲撞着她的柔软,他的灼热与滚烫重重地烙印她的全身,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投入,他发狠又着迷地要着她,像吸食罂粟般上瘾。
“峻清”在霍栀的意识崩溃前呼喊出的最后一丝轻唤。
她的轻唤落在他的眼里,变成了逗引,他更加欲罢不能,贪婪地攫取着她的美好与紧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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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透过飘窗洒进卧室内,窗帘随风摇曳,凉爽的风儿唤醒了霍栀。
动一动,全身酸疼,像是被车轮碾压一般,再看全身上下全都是紫色青色,一块一块的,昨晚的事如一幕幕电影,在她的脑海里回放,他们居然做了?
“说,你——昨天故意给我下的药?”来不及思考的她,就被顾峻清像拎小鸡一般,揪起来,霍栀惊呆的眼睛睁的大大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你怎么会不知道?我仅在西山别墅别墅喝过你那个晓蓝晓绿什么的,该死的女佣,泡的一杯花茶,偏赶晚上,我的身体便不受控制,跟那次你们贱母女下药一样的反应,你该怎么解释?该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