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掠向大门之际,耳边风声急然,而我感到,似乎老树桩子在脚下有一点异动,但我沉住气,此番,不灭了这六道轮回场,我是注定不会回去的。
想起太平间的老者,最后因了异常,不知怎么变成了异形的大红鸟,但最后舍身之际,还是让我知道,他就是太平间的老者所化,而且苦心积虑,让我有了这身功力,我不能再让他失望,而且我不能再等时间,还有那么多的姑娘们,根本就没救出来。
到了大门前,我并没有减弱我的力道,心里冷笑,两手轻轻一朝后一按,祈容和王路端端正正地被我放到了大门的地上,而老树桩子也被我放到了大门前,但我并没有减弱我的身势,我现在觉得,我怎么全身那么轻,一切只要想到,还真的就能做到。
而我一身的功力,在我欣喜的同时,心里却更多的,是对太平间老者的怀念,还有师傅,还有胡甜,还有苦晜,还有周春,还有娟儿,在死人谷,我可是和娟儿有过约定的,要去救了她出来。
身形轻拧,呼地直贯向大门,沉重的轰声,不是巨响,刹间心里更是大喜,我的力道,再不是那种硬生生的撞向一切的力道,而是一种虽是不那么巨响,却是从里到外足可毁掉一切的力道。
此时,我听到大门在沉闷的轰响着,摇动不止,似乎整个围墙也在晃动一般,我接连发力,闷声轰响中,大门轰地一声倒下,并无烟雾腾起,却不一股阴风呼地蹿出,转瞬消失,一道黑影呼地扑了过来。
我早有防备。是的,这条黑影如果在这里,我还心安了一些,让明里面还没有太大的改变,对的,我记得清,这条黑影,就是先之前我们进去时碰到的那个怪物,先前一直守在门外,也就是在大门与二门之间。
现在大门轰然倒地,当然是惊得呼地蹿起。我挺刀冷笑,只轻轻地一掠,黑影在我眼前消失,轰地一声跌倒在地上。而我刀到人到,呼地蹿到黑影跟前,老天,这怪物,现在摔得不轻啊,几乎爬不起来。当然,也是因我的小刀直贯力道的缘故。
此时,寂然声声,我索性一刀,呼地直朝地上的怪物飞掠而去,不用刀触,只听和咔然声响,鲜血飞溅,我的刀锋掠起的气场,将怪物立时肢解一般,转瞬尸骨遍地,鲜血横流。
我知道这怪物,其实是血蛊之中成的异形,所以,我不便接触地上的鲜血,也是要跟着进来的祈容和王路注意,小刀猛扫,鲜血和残肢直撞向二门边的那条走道,是的,我知道,其实这怪物与其说是怪物,不如说是成的一个幻形,现在,我已然隐感到了血腥味,血蛊红虫看来依然厉害非常。
鲜血飞涌而去之际,发出呼声,残肢撞向过道,呯然作响,我没有忍手,我此刻,心里充满焦急,我不知道,这种焦急来自于哪里,或许是对所有此刻不见的人的一种焦燥吧。
轰然声响间,撞向过道那边的门,我知道,那门里,应该有一张红床,而床上,应该就有那血色的原先放在那的不知道的一个什么东西。
轰地门撞开,一股阴风扑地涌了出来,祈容和王路同声惊呼,我呀地一声,小刀猛扫,轰地一下子,将阴风逼回,而里面,却是一声惨呼。
啊?我心里一冷,老天,这声惨呼,怎么这么熟悉啊,我搞不清,到底是什么原因。而这声惨呼,似乎是我心里的一个记忆一般,这叫声,我心里一冷,一种不祥的预感让我心里不安。收起了力道,我轻轻地一掠,拉起了祈容和王路,只轻轻一转,到了门里。
天,倒抽一口凉气,一个人,一个全身是血的人,准确地说,一个全身此刻正在流着血,而满身是红虫的人,骇然立在当屋,红床不见了,只见这一妇人,而她的面前,老天,还掐着一个人,而这个人,挣扎着,叫着,惨声就是她所发出的。
若晜!妇人!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么在这里见到了我在太平间见过的妇人,而此刻,她的身上,血蛊红虫钻进涌出,而她的手里,却是抓着若晜。
是若晜么?我大叫:“若晜,是你么。”
“小哥,是我,快救我!”惨然的声音,就是若晜的声音,若晜是在黄泉路与我分开的,此刻,怎么被妇人控制了,而且这妇人,全身都是血蛊红虫,怎么回事。
我轻掠而至,风荡起气场,妇人身形摇摆。
“李青云,你到底还是来了,哈哈,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了。”
这声音,是妇人的声音,三次进这六道轮回场,此番才见到她,看来,她是真的藏不住了,而且还身中血蛊红虫之毒啊。
我没有作声,此番,我已然不是原先的李青云,风微动间,我感到了隐然的血腥味,应该是血蛊红虫发出的。
心里此刻想着,是灭了这妇人,还是索性一起灭了这个场子。但若晜在她的手里,我势必受困。心里冷笑,这也应该难不住我了。
手里的小刀猛然荡起气场,妇人身上的红虫扑然掉落。
我冷笑:“我要是灭了你,但却是为人不忠了,我答应了你的丈夫,不能伤了你,现在,你放了若晜,我们好说。”
我只手轻轻地一勾,那段老树桩子呼地立到了我的面前,我冷笑:“你没想到,害人终害己,而却是有个痴心人,在最后死之时,还求我要救你,你这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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