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肯定不对!
而其时,耳内突地传来阴笑声。是老者的阴笑声,而我此时陡然发现,老天,这老者,其实是一直跟在我后面,看着我杀个不停,却是悄悄地跟在我后面,此时不知何故,阴笑声中,终于让我发现了他就在我后面。
什么意思?你难不成参观我杀伐不成,而且这阴笑,明明地与刚才的阴笑一样,似乎就在预示着什么一样,我不明白,但层裹的鸦狗,却是让我根本停不下来。
鲜血越流越多,鸦狗却是轰涌下止,直朝着我扑来,碰到我的小刀,又是鲜血四溅。
不对头!我心里轰地一下,这不对啊,我就象一架杀伐的机器,而那些鸦狗,就如同说到绞肉机的口子一样,猛地呼涌着送上来,然后鲜血四溅,灌于地上,地上血流成河。
心里骇然一惊,我猛地一个旋身,呼地将老者抓到前面,小刀猛然荡起气场,逼退一群鸦狗,我猛吼:“怎么回事,再不说,一起杀了。”
老者冷笑:“你杀了我吧,杀了我,或许好些。
而此时,又一群鸦狗又猛扑上来,我小刀猛荡,此时没有将刀锋向前,只是逼退了鸦狗群。
天,耳内传来惨声,是呼号,是哀号,不是正常的声音,是鸦狗群发出阵阵的惨号,而却是诡异地如同什么逼着一样,我荡开一群,却又是不管不顾地猛扑上来。
这不是明着送死么?还有这样不明智的畜生?自何,当是一切生灵的本能,如是这样,是不是有人在后面催逼所致。我恨自己,总是一些事情在做过一段后,才明白。
心中陡冷,冷笑泛起,我不再荡开刀锋,只是逼开进攻不止的鸦狗,而却也同时发现,这些鸦狗,怎么全无半点攻击力?
天啦!经验害死人啊!我只当是碰到阴物,就当是杀伐不止,我也是奇怪,怎么就杀得那么顺光,而全无半点抵抗,血流不止,而我真的没碰到半点抵抗。
真气贯注,又是荡开一群进逼的鸦狗。
“你若再不动手,我死无所谓,只怕是你们全无出路!”
被我挟持的老者,突地阴阴地说。我挟持着老者,本来也没对他怎么样,所以,他一直只是被我抓在手里,此时突地阴阴地说。
啊?什么意思?
耳边突地传来惊呼声。隐有救命的呼号声传来。是若晜的声音,她的声音,我如有心灵感应一般,就在万千的异声中,我也能准确地分辩出来。
骇然回头,心里陡惊。
天!若晜和秋叶,还有王路,竟在弥罩在一层的血红的光雾中。
哎呀,我真是恨死自己。若晜等三个姑娘站的地方,就是刚才老者铲出凝结的血块而弥入地下的地方,此时,地上的血雾升腾,全然将三个姑娘罩在里面。
三个姑娘身形摇晃,而血雾红得晃眼,却是三个姑娘脸色惨白,显然,血雾有问题,不知有什么怪异,但看情形,三个姑娘是受不了了。
我猛然想回身,却是鸦狗又是层迭着扑然不止。
我只得刀锋尽挺,又是鲜血飞溅,而一当鲜血飞溅之时,若晜等人的哀泣声,又是小了许多。
轰地明白,这是逼我杀这些鸦狗啊!准确地说,是逼我杀伐这些鸦狗,而溅出鲜血啊,这是要血的节奏,我怎么现在才明白,我成了一架杀伐的机器了,更直白一点的是,我成了取血的工具。
陡然的明白,我骇然心惊。
猛地一个旋身,逼退又一层迭的鸦狗群,想回身到若晜等的地方,却是根本不可能。
我要想到那地方,就得杀光这些层裹的鸦狗,而如果不杀,根本缠得我不能脱身。
“你现在明白了,我知道,但迟了,你问的问题,现在你自己想吧。”老者阴阴的,“你抓我太紧,我死了,还真的没人能告诉你的。”
我心里陡惊,手松了些,却是又一群鸦狗涌了上来,呼得杀伐,我几乎是闭着眼猛挥不止,鲜血飞溅,血流成河,而后面还有更多的涌了上来。
轰隆隆!
突地,巨响声起!
青紫光突闪,从下直炸而开。
青铜棺!
青铜棺从地下飞炸而出。
是我先前埋的青铜棺!
老天!埋青铜棺时,只有我们几个人知道,现在青铜棺却是直炸飞而出。
轰隆声间,竟是直迎着鲜血四溅的鸦狗群而来,而那青铜棺里的咕噜声,此时清晰而巨大,不是先前的闷响,而是如炸雷一般。
就象是什么东西要从青铜棺里出来一般。
“我们太傻啊,又着了道,我们完全就是被骗到了我埋青铜棺的地方!”
这是我脑子尚来得及想到的一闪。
而轰隆声间,老者突地阴阴地说:“完了,迟了,一切都迟了!”
呯呯呯!
突地,棺盖炸飞,咕噜声猛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