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定了心要跟着我啊。
“云儿,你洗完了么?怎么这半天没声音了?”姐姐在外面喊我。
我答应一声,“姐,是很舒服,我想多泡会,姐姐累了就休息吧。”
姐姐答应着,“那你别感冒了,我先休息了。”
我看着这姑娘,冷然小声说:“再这么下去,外面的那位姑娘,可没我好说话,她发现了你,我可保不齐要出什么事,要么你直接离开,要有事,你说事。”
姑娘颤抖着,慢慢地抬起头来!
天啦,我脑子一轰!
好漂亮的姑娘,脸上粉嫩,眉眼生然,但却是一脸的忧骇,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别的话我不多说了,你几次提醒我,我知道,但这事,非找你不可,办完这件事,我任你处置。”
姑娘的声音小而轻,但却是绝对的娇而媚。搜索脑子,我确定没见过她,而且根本无任何交集。
我没有出声,话说多了,怕外面的姐姐听到引起些要解释的麻烦,我现在就怕麻烦,本来就一脑门的官司,偏还这么水灵一个大姑娘,偷看了我洗澡不说,还说一定要找我。
“我不想偷看你洗澡,我是被逼的。”
姑娘脸上有一丝红云闪过。我草,刚才我心里还想,你一个大姑娘,躲浴室里偷看我洗澡,什么意思,现在,她倒是这样说。
“你身上,确实有红印子,还真的与说的是一样的。”
姑娘继续说着。我却是心里猛然一震,惊问:“与谁说的一样?”
“与胡明说的是一样的,你身上的红印子就是他说的样子。”姑娘此时不再摇晃,而是直直地看着我,天,那眼里,完全就是一个姑娘家的纯净,而且可能她也感觉到了,我对她,没有恶意。或许她是真的不知道,我之所以没有恶意,是我现在根本不屑于对手了。
胡明?我心里一震,胡明就是坏风衣哥,这事,怎么和他扯上了关系。
“兰姨你还记得么?”姑娘看着我说。
啊?兰姨?我去!医院的清洁工兰姨,我怎么不记得,那可是我在那医院或者说是太平间的唯一的念想了,兰姨对我好,而且在那段孤寂的时光中,我还就只从姨那感到了一种生活的热度。
“她是我母亲!”
姑娘快快地说。
老天!我惊得浴巾差点滑落,姑娘快快地低头,我拉紧了浴巾,我特么悲哀啊,此时这么漂亮一大姑娘站浴室里,不管是人是鬼,于我看来,人鬼一般,但我却是一点反应也没有,我靠,是不是这一路和阴诡,把属于我的那点原始属性都搞没了。
“她,她,她怎么会是你母亲?”我小声说着,真的有点哆嗦。太诡异了,我在幻觉中看到,当时,老张和兰姨在出冥婚时,红轿子里的人,是换成了娟儿。
而最后我知道,娟儿是老祖的姑娘,这特么绞在一起,是怎么回事,兰姨几时有这么个姑娘,而且还死了,阴魂不散的,这肯定是冤死的啊。
姑娘接着说:“叫我秋叶吧,其实严格地说,我是没出世就死了,当时,怪我母亲,但最恨的,还是那个老东西。”
“是老张,太平间的张主任?”我不再乱猜了,小声而冷然地说着,我似乎嗅到了一种不正常的味道,而且这其中有一个缘由,是我在太平间时心里就疑惑的。
老张和兰姨有一腿,但他始终不承认,兰姨也没说。兰姨被挖了眼睛,却是最后还来太平间,还是老张接待的,我就看出其中的不对头。
“我母亲到太平间,被那老东西看上了,有了我,却害怕出事,所以在我还未出生时,一幅药,将我打下,埋在古碑村,你还记得那天晚上过阴婚么?”
姑娘接着对我说。
天啦,似乎全对上了。那天晚上,所谓的过阴魂,其实就是那次师傅说的“开天眼开成了屁眼”的那次,也就是坏风衣哥胡明强要去挖宝,却是开地之时,一股黑烟弥起,最后作鸟兽散。
那次,我和师傅就躲在一边,而且那次,我看到了齐聚的青铜棺和红轿子,也就是那次,我看到轿中的人不对。现在,当然明白,是六道轮回的原因,一个好的,一个坏的,当时轿子里的,绝对是坏的,所以没有开成宝。
“那天过阴婚,引动阴灵,我活转了过来,要说,还得感谢红轿子和青铜棺的现世,引得阴灵动荡,所以我活转了过来。”
姑娘沉沉地说着。我相信,一般阴灵之物出世动荡之时,会引得一些游魂得些灵气而活转的,这师傅也跟我说过,也是现在通常所说的别乱走夜路的原因,因为说不准,会有游魂异动的。
“那天,我碰到了胡明,我当时就恨那老东西,他说可以帮我,我当时只想杀了那老东西,他害死我母亲,又害我。”
秋叶接着说。
我冷哼了一下说:“老张怎么就害了你母亲了,不是两两情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