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的功力,但他在死人谷里棺材里躺着,面前这个,身形声音都不象,再说,幻成老祖的样子,我的破妄之瞳也是能看穿的。
我吸一口气,心中冷笑森然。
是的,没什么,就是如他所说,最无耻的动作,不能叫招式,因为那根本就不是招式。
读大学时,我们一群爱打架的家伙,在最无助的时侯,通常用这动作,而且只要是爱打架的男生,都知道这动作。
猴子偷桃!
名字高大上,其实说白了,就是趁对方不注意,抢前上去,踩前脚攻男人的裆部,说出来羞死人,但真的极管用。
妈地,你不是熟悉我象熟悉自己个儿么,我这动作,我看你能不能防得了。
我假意地退后几步,迷惑他。
而老乞丐此时,却又似在分心一般,竟然极快地转头看了一眼,而我不经意地发现,一片灰白之中,有个极白的亮点晃了一下。
先前没发现,是没注意,现在灰白一片,这极显眼。
但无心想这事了,妈地,管你有什么阴诡,先攻了再说。
猛然扑起,用的是逃生术的最后一招,也就是新招,他知道,我知道,就是横掠过去,杀回马枪的这招。
我心中冷笑突起。
果然,这家伙呼地抢前,挪步向前。
他是按套路出的招,是要到我前面,此时,我一声冷笑,猛然顿身,呼地一脚踩到了他的脚面,小刀急攻,朝着他的裆部猛攻而去。
我靠!
傻眼!
他居然是假意挪动,不是要到前面去,因为这招如果不到前面,会被我杀回马枪,我也是估准了他要到前面,所以我猛停,能够踩到他脚面攻裆部。
却是一个空,老乞丐嘎然冷笑间,却是朝后退了,不是朝前啊,我踩到的脚面,却是一段灰白的枯枝,瞬间碎成灰白粉,小刀扑了个空,而老乞丐却在我身后嘎然冷笑。
“还是这样顽皮,你以为我没看出来么,用烂了的,省省吧,多少次打架,你都用这办法,你刚才后退,从你不怀好意的眼睛中我就看出来了,相让我断子绝孙啊,我早断了。”
哇呀!
骇然转身,老乞丐冷笑着看着我,而我们之间,气场弥裹,依然是冷气森森。
我脚下的草又在变绿。
完了,这熟知我的家伙,居然知道我的所有过往,不仅是知道我所使的所有招式,连最见不得人的坏动作,他也是了然于胸啊,这简直,是我自己分成了两个人么。
渐绿的青草,又让老乞丐似乎有点迟疑。
而他最后解释我这动作的话,长而啰嗦,又是我说话的习惯。
猛然有点明白,他一直,对我周边的青草转绿似乎更感兴趣,而且一直注意着,不是我的气场震住了他,而是这种怪现象似乎让他一直在想什么。
“你居然偷了灵花?”
老乞丐突地嘎声而说。
“告诉你,就算偷吧,我不仅是偷了灵花,而且灵花的主人一直和我在一起,怎么样,你没有吧?”我在想法激怒他,妈地,你处处学我象我,这总不能也是一样吧。
“怪不得,原来是这样,我也是一直怀疑。”
老乞丐此时的语气中,竟然透着一种伤感一样。脸上看不出来,却是能强烈地感觉到那种落寞还有伤情。
这是怎么个意思。
心里突地明白,这老乞丐,定是戴了面具,脸上看不出,他的真面目,绝不是这样的。
“看来,机缘还是未到啊!”
又是一声,此时没有了嘎然的杂音,嗓音清亮了许多,妈地,这应该就是他的本声,年轻人,是个年轻人!
“有你后悔的时侯!”
突地,又是阴声嘎起。
妈地,这老乞丐变声如翻书,我还在愣神间,已然又是阴戾满身。
突地,飞掠而起。
想跑?
我哇地大叫着,猛然挺也直追。
但却怪异的是,他用的不是逃生术,而是我从未见过的极快的身法,如阴魂猛散一样,急如风,快如一道黑闪电一样。
追不上,却是突地看到,他掳起一道白影,极快地朝着树林子深处急入。
天啦!
我的心都要碎了!
怪我先前不细心,我先前看到过一个隐然的白影子,当时没怎么注意。
而此时明明白白地眼前一晃,我看清了。
准确地说,是我的心看清了。
这个白影子,是在我心里最柔软的地方一直呆着,是我此生永远也忘不了的身影,慢说是在我眼前一晃,就是在我近处飞遁而去,只要留下气味,我抵死也是记得的。
那几乎等同于我的生命一样重要的白影子,我怎能忘却!
若晜!
我一点也不怀疑,而且百分百的肯定,也不会是幻觉,那就是我魂牵梦绕的若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