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老祖突然躺在棺材里我很惊讶,可现在娟儿真的如疯魔一般的变化,我更是惊讶。
不会是真疯了吧。
看着不象,但为什么说我是真的?而且还说是我们一起害死了她父亲,也就是老祖?
怪事年年有,好象这鬼地方特别多。
先是药女作怨妇状,口口声声说穿风衣的流氓骗了她,现在,又有娟儿无无端端地说我们害死了她的父亲,而且她到死人谷,似乎就和这件事有关系。
先前的阴诡,变成了此刻疑惑中涌动着惨然,太简直转得快了,我几乎脑子转不过弯来。娟儿我一直没有好感,但她此时的表现,却又让我心里想,是不是她也是受害者。
屋里此时出来两个黑衣人,可能是受这种气氛的影响,哆哆嗦嗦,小心地挨到娟儿的旁边,“谷主,时侯到了。”
娟儿脸一冷,刹间又是恢得了暴戾的样子。
我朝着旁边的锦容和王路看了一眼,唉,同是女人,区别怎么这么大。一个女人做到这份上,人人见了你,话都不敢说,有意思吗?你这谷主当的,太强势了吧。
娟儿突地一声冷笑:“是故人,当然是客人,让客人一起欣赏一下。”
我正狐疑,黑衣人让开了门口的道,娟儿示意我们跟她走进去。
锦容和王路还在迟疑,刘古碑和我一起走在前,她俩只得跟着走进屋。
通红,好热。
当屋一口巨大的锅,还在冒着热气,而周围,全是那种桩子上取下来的干尸。
刹间明白,这就是所谓的骇然的剥皮了。
黑衣人动作熟练而迅速,从干尸头顶盖处入刀,天,只一刹间,撕拉声中,一张人皮竟然完整地剥下。
我目瞪口呆,而随着黑衣人将干肉从骇骨上剥下甩入大锅中时,彻底颠覆了我原先的一个印象,我一直以为剥皮什么的,是尸体还是热的时候好剥,却原来,干了后,无血无阻,更好剥啊。
而就在我稍一愣神的功无,几张人皮剥下,而锅中,已然成了凝脂,这是脂肪。
黑衣人取出几块脂肪,添入灯笼中,我的天,原来这就是燃料。
而还有些剩余的,倒入了屋角一个沟中,流了下去。
这么说,我们先前见到的凝脂,全是从这里流出去的,那该是剥了多少尸体。
天,我有干呕的感觉,虽知道是死尸,但这么做,也不人道啊。
锦容和王路,已然变了脸,直面这种惨然,让人浑身难受。
娟儿却是冷笑着:“怎么样,是不是特有意思。”
刘古碑冷笑着:“你以一人之苦,加之从生,何乐而有?”
娟儿又冷笑着说:“你们一众,骗我父亲惨死之时,可曾想到有什么快乐?”
我一愣,看着娟儿。
娟儿挥手黑衣人退去,而且还撤去了大锅,更古怪的是,黑衣人竟然随着大锅,全然悄没声息地消失了,屋里,就是燃着人油的灯笼,再就是我们。
心里感到怪,但不知怪在哪里。
但我心里还是有底,娟儿气场不强,我打得过,不怕,看她能整出什么幺蛾子来。
将锦容和王路拉到我身边,王路抓了我,大气都不敢出。刘古碑似若有所思地站在我们旁边,想说什么,但终究是没说。
娟儿突地古怪地一笑,“说个故事吧,你们肯定感兴趣。”我其实早有预感,娟儿屏退左右,是有什么话要说。
而娟儿开口,我却是听到了骇然惊人的一幕,我的眼珠子都差点惊得掉了下来。
却原来,那天娟儿与老祖一起到了风云山,竟然发生了这么骇人的一段事情。
娟儿与老祖上得风云山,父女之间解释清楚,娟儿找回了父爱,老祖也暂时停止了阴诡,但不该有那次一众人等的上山。
一个女人,带着四个人,找到了娟儿和老祖。
娟儿一片欢喜地迎接了她们,因为这群人她都认识。除了那个女人,老祖对其恭敬得不得了外,其余的四位,都熟。
一男三女。男的就是我李青云,女的是若晜,周春,还有胡甜。
娟儿看到了三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姑娘,而那三个姑娘也是拥着娟儿,惊喜不已。
女人开口,说是终于发现了古碑村的惊人的秘密,可以开宝了,这四个人,就是开宝的要件,而且还对老祖说,你一直工作不错,这次,得记头功。
老祖当然知道,我和那三个姑娘,就是打开古碑村巨宝的关键。
女人最后说,现在就少一样东西了。就是人皮图纸,只有依着图纸而进,才能最为顺利。
这老祖也知道,人皮图纸的路径,才是进地下宝库的指引,不然,机关重重,不好进去。
老祖说人皮图纸在山上,但有些麻烦。
女人大笑,正是因为麻烦,所以她带齐了人来,有李青云,有三个姑娘,还愁图纸不出来啊。
简单说吧,女人要老祖带着我们四个人,去找八面妖龛拿图纸。八面妖龛初深信不疑,但在与我对话之时,却是让他们觉得不对劲,最后,八面妖龛将计就计,给了假图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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