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是一直在掂量自己手里的赌注啊,女人心思果然细密得可怕,她终于确定,她手里的赌注,足以让她可以下这个注,所以,她坦然地开了口,而且,我还无回旋的余地。
我靠!这算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么,自己着了自己下的套啊。
我还在愕然间,刘古碑却是说:“成啊,大家说话算数。”
我刚想说什以,刘凤亭也开了口:“没事的,云云,你去吧,只要你能出去,别管我。”
这话,能让我安心出去么。
刘古碑在我耳边小声说:“傻小子,出去才行,不然,困死在这里,都没得救。”
理是这么个理,可如何让我放心,我望向刘凤亭,她此时,竟是凄然一地笑,还冲我点了点头。
而我同时发现一个细节,就是药女竟然撇了撇嘴,是她伤得太深,认为我与刘凤亭的所谓的这种交流也是作秀的吧。
“我如何能信你?”我急着问。
“这就是赌了,就跟刚才我相信你一样。”药女淡然地开了口,妈地,没想到,我刚才自己说出的话,在这里,被她给还了回来。
还就是这样,除了相信她,还没别的路。要说打,没把握,关键是动起手来,我能想到的第一时间出现的结果,就是药女会一击而向刘凤亭,最先死的,必是她。
“可我出不去!”我想着,还想拖时间,可脑子里嗡响一片,真的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我帮你!”药女倒干脆。
刘古碑一捅我:“快答应。”
“看来你真的与那流氓是同路人,这老东西能和你走一块,你还就是那样的人。瞧见没,好心提醒你,交友要慎重,你看你都交了什么人,说可以走,倒是急着走,不管别人死活。”
药女阴笑着。这是说给刘古碑听的,怪他一个劲地替我作主要出去。
但我心里有数,别看刘古碑说出的话损,但为人,还真的不是她们说的那样,这之中,必有误会的。
药女转身,药人转身。
这是要我们跟过去了。
走到药女身后,花香茶香一片,药人听话,倒不攻击我们。这个地方,还当真规矩森严,只听号令,心里阴嗖,这得花多大的心血,才会营建出这么个地方,我的天,这是要干大事啊。
走着时心里其实一直狐疑,这地方,不是我们先前走过的那山岗子,这里黑糊一片。不错,我是出了洞口,是走了回头路,但应该是在原先的山岗上啊,怎么不对。
脚下本能地一踢,黄色。
古怪!
再连踢几脚,黑灰下露出了黄黄的沙子,象沙漠里的沙子一般。猛然明白,这就是一片沙漠,而上面覆盖着诡异的黑灰。
沙漠?我心里一抖。洞子里红玉树下是黄沙子。而这外面,是沙漠。原来,本来就是沙漠,只不过,洞子里没有这诡异的黑灰覆盖,而外面,盖着黑灰。
沙漠上一棵大树!老天,红玉树长在沙漠上,那图纸上的情景,又在我脑海中浮动,这么一来,就全对上了,图纸上就是这情景,只不过,没见到青铜棺还有红轿子。
“你瞎踢,小心中毒,这全是毒,知道么!”药女转身唬我一眼。妈地,这是提醒还是警告。
我接口:“你是怕我中毒死了找不到穿风衣的流氓吧。”
“我是怕这姑娘成寡妇!”药女转身继续朝前走。
“你是怕我们找不到他,你自己成寡妇吧。”刘古碑在旁阴阴地接口。
呼地转身,药女突地脸上可怕,正对着刘古碑:“老东西,你是不是要我抖出其实是你杀了圣主!”
刘古碑一低头,没说话了。药女气咛咛地继续朝前走。
我却是心里狂震,妈呀,我是不是听到了什以,而且在那幻象里,刘古碑就是提剑杀了勇士,这一直是我心里的一个结,那勇士是圣主?
妈地,一个圣女,一个圣主,倒是奇怪。月儿是红轿子里姑娘的模样,是应与勇士配对的。当时我幻象里看得清,是刘古碑杀了月儿的勇士。
这么说,月儿是圣女,那勇士是圣主?这其中,出了什么问题。
脑子糊成一片,想不清楚,我只能故意装听不懂,我不能让师傅为难,而且我可以肯定,这其中,必有缘由。
都不说话了,我更小心,既然有毒,还是自保为好。
走到黑灰覆盖的黄沙的边缘,眼前突现一道断崖。
而且还真的是走到跟前才能看见,因这断崖,就是断崖,与我们常想的有些什么树啊藤的不一样,没有任何的东西,黑糊糊的,下面看不清。
“到了!”药女一指断崖下面对我和刘古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