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
我靠!就是茶树,那嫩绿的枝叶,就是茶叶,老树桩子正在长出新的茶叶来。
“快啊,灭了它,快将融脂灌入冰床!”刘古碑猛然大叫,拉着我呼呼地催动热力,融脂渐成一条线。
而那冰床里的咕噜声越来越响,似乎是一个人急于想吞咽什么东西,急不可奈一般。
老树桩子在倾斜,茶叶哗哗地响。
小刀猛挥,茶叶呼地掉落,咕噜声小了些,可一停刀,又是猛响。
刘古碑聪明!此时与我配合极为得当。他拉着我手腕,而我全身力量汩涌,似乎怀里的刘凤亭也在相助我力道。
我猛挥小刀,茶叶又是飘落不断,而倾斜的老树村桩子此时又是复归原位。妈地,这老树桩子是朝着冰床倾斜的,我去,明白,这就是那咕噜声,急于想吞食茶叶。
我怒火中烧!小刀猛挥,茶叶呼然掉落,诡异的是,茶叶掉于地上,立时变黑变焦,融于融脂中,白亮亮的融脂,此时黑白分明,而且,融脂似乎不接受这样的焦黑,汩涌着。
刘古碑催动热力,一条线似的黑白分明的融脂呼地朝着冰床里钻了进去。
轰轰轰!
巨响声传来!
啪啪啪!
我小刀猛挥间,杀红了眼,老树桩子被我小刀削砍成几段,掉落。
血!
殷红的血!
我砍老树桩子,竟如砍在人身上一般,竟然汩流出殷红的血来!
“杀光灭尽!”
刘古碑大叫着,桃木剑猛挥,催动着白黑的融脂如线一样直灌入冰床,冰床里轰声一片。
此时就算是刘古碑不提醒,我也不会住手,猛砍不止,血溅飞扬,老树桩子刹间消融,而地上,殷红的血一片。
最后的一滴黑白的融脂尽入冰床,最后一声轰响,瞬间安寂。
刚想喘口气,刘古碑一拉我,骇然大叫:“快,封印,助我一臂之力。”
我知道个狗屁的封印啊。却见刘古碑拉了我,猛然逼近冰床。
而此时,我怀里的刘凤亭一动不动,乖乖的。我靠,这简直更让人觉得古怪,是我怀里真的很温暖么,至于这么享受?
刘古碑用另一只手呼地掏出袋里的黄符纸,猛然大叫:“傻小子,用力啊!”
我收起小刀,捉住刘古碑的手腕,力量汩涌间,一起将黄符纸向冰床上贴去。
弹力,巨大的弹力,将我震得快倒下,拼命稳住,和刘古碑一起送黄符纸向冰床上贴去。
看清了,妈地,骇得我一跳,那冰床里面,黑糊一片,骇然就是一具干尸,在那黑白的融脂间浮起落下。我去!更让我不可理解的是,这具干尸,还能大略地看出模样来。
刘凤亭!
我可以肯定。我对女人有特敏感的触觉,就算是你走一点形,我也能认出。
这具干尸,模样就是刘凤亭!
热力从身体内汩涌了出来,啪啪,满头大汗间,我和刘古碑终于将黄符纸贴上了冰床。
浮沉立时静下,而冰床,瞬间如结冰一般,一下子晶白,渐成一个整体,而那具干尸,此时被镇到了冰床之内,冰面上看去,还就是刘凤亭的模样。
刘古碑大喘着气。
屋子里立时安静,而怪异的是,屋子里,温度正好,不热也不冷了。
正常的温度,刘古碑松了我的手。
“放我下来啊,你尽是汗,哎哟,把我也汗透了。”
怀里的刘凤亭突地娇声而起。
我立马放下她。
啊?
一个大美人!眨着眼,看着我,脸上尽是娇羞,整个裙子,胸口处,湿了一片,那双峰,真的让人浮想不止。
“看什么看,还抱人家那么紧,你抱那几个姑娘也是这样么。”
刘凤亭纤腰一转,竟是娇媚地背对着我,整个裙子。
天啦!
我快疯了!
这如戏法一般,到底哪是真的,哪是假的?
眼前的,我可以肯定,是我接触交手过的刘凤亭,但那冰床里的,莫非,是她的尸身么?
先前,她要转魔,是我止了。现在,封印了干尸,是不是她回来了?
想不通。
刘古碑却是抖抖索索地掏出烟来,却发现没了打火机,是我用了,奥恼地放回烟,脸上,却是更加地骇然。
刘古碑是真的怕,我能感到老小子狂颤不止。
“师傅,烟别抽了,这地方,小心火烛。”
我故意缓和气氛。
“这一口抽不上,不知道此生还有没有机会!”
刘古碑跌坐到了地上,灼然地盯着我。